“被毒蛇咬到了,真慘!”李肥查看了一下,林輝的死,寧儒的死,一點都沒有動搖李肥的心境。
李肥坐上李氏藥業這一艘船,被培養成一名殺手,李肥也就是將腦袋綁在腰上了,不是你殺人,就是你被人殺死。
李肥也想到了這一天。
“你去看看汽車!”蔣倫對一名殺手,吩咐道。
這名殺手,嘴角縮了縮。
目睹到寧儒,林輝,還有肖五的死亡。
肖五被雷擊死亡,寧儒被蔣倫活活打得腦袋崩裂,林輝又毒蛇咬死。
這讓這個殺手心裏籠罩上一片陰霾。
看着山坡上的汽車,汽車怎麼飛到山坡上面,這就是一個人也知道這汽車裏面會不會有什麼怪物了。
這汽車太詭異了,也太恐怖了,這讓這個殺手心裏很忐忑不安。
說實話,這個殺手心裏是萬分不寧願去查看汽車的。
但是蔣倫是這次任務的領隊,殺手又不敢去違背蔣倫的命令。
“孃的!這麼多人都死了,就是汽車裏面有詐,我也怕個球!”這個殺手想到反抗蔣倫,就會受死。
山坡上的汽車是詭異,但有沒有什麼兇險,還沒有清楚。
殺手想通了,也是決定豁出去了。
這個殺手握着槍,臉上心裏都是十分警惕,小心謹慎地走汽車走去。
殺手走近汽車時,看到汽車裏面沒有什麼人,殺手臉上就有笑意了。
殺手拉開車門,看到汽車還是好的,殺手這才轉過臉,笑道:“蔣領隊,汽車還是好的,還能用!”
這個殺手在說話時,並沒有注意到身後一條三米長的,碗口粗的莽山烙鐵頭蛇忽然躥了出來。
殺手揹着身體,是看不到這一條莽山烙鐵頭蛇。
但是蔣倫,伊拉娜,李肥都看到了這一條莽山烙鐵頭蛇。
看到一條莽山烙鐵頭蛇忽然出現在殺手身後,蔣倫,伊拉娜,李肥幾人都是臉色一變。
這個殺手看到蔣倫,伊拉娜,李肥臉色有異,豐富荒野經驗也告訴了殺手有危險了。
感到身後的嘶嘶聲音,猩紅的蛇信子還伸到了殺手的脖頸皮膚上面。
殺手感到脖子很癢,也很冷。
殺手開始恐懼了,身上豆大的冷汗都飛了出來。
想到剛纔林輝那烏黑糜爛的身體,那恐怖的慘狀,這個殺手此刻哪還不明白,身後那個大毒蛇,就是導致林輝中毒喪命的真兇。
殺手看向蔣倫,伊拉娜,李肥幾人。
殺手很想蔣倫,伊拉娜,李肥幾個人之中,能有一個人能向自己伸出援手。
很快,殺手就絕望了。
蔣倫,伊拉娜,李肥幾個人,只是以旁觀者的姿態看着自己。
也是,自己要是被毒蛇咬死了,那這一次綁架陳浩爹媽的任務就少了一個人參加了。
現在肖五,林輝,寧儒,還一個苗新知生死不明。
自己死了,這次任務也只剩下蔣倫,伊拉娜,李肥這幾個人了。
那蔣倫,伊拉娜,李肥幾個人瓜分的獎金,也就很多了一份。
莽山烙鐵頭蛇,仰起了頭顱,吐着猩紅的信子。
莽山烙鐵頭蛇那渾濁的眼睛,盯着殺手的脖子,做出了攻擊的姿態。
感到身後濃烈的腥風,這個殺手眼睛看向蔣倫。
這個殺手一直很忠實於蔣倫,一直守在蔣倫身邊,緊緊相隨。
殺手眼睛着帶着一點奢望,想蔣倫能看在自己任勞任怨的份上,能向自己伸出援手。
但期望越大,失望就越大,這個殺手在蔣倫臉上看着了冷漠,還有疏遠感。
“自己被組織拋棄了!”殺手也知道自己要跟着寧儒,林輝,肖五一起遠赴地府了。
這個殺手也是狠人,握着槍,臉上猛地露出一股狠勁,猛地轉過身去,手槍噴出一道道火花。
砰砰的槍聲,不絕於耳!
莽山烙鐵頭蛇中槍了,但是莽山烙鐵頭蛇死亡前,也垂死一擊,獠牙一下死死咬住了殺手的脖子。
“啊……蛇啊與我一同下地府吧!”感到脖子上的刺痛,毒液蔓延速度非常快,殺手身體動作都變得不連貫,停滯了。
這個殺手瘋了,猛地抓住莽山烙鐵頭蛇的腦袋,將莽山烙鐵頭蛇拽離自己的脖子。
殺手是真的瘋了,這個殺手抓着莽山烙鐵頭蛇,猛地向蔣倫,伊拉娜,李肥拋擲過來。
看到這個殺手將莽山烙鐵頭蛇向自己扔來,蔣倫,伊拉娜,李肥幾人都是嚇了一跳。
蔣倫急忙閃避。
在莽山烙鐵頭蛇向伊拉娜飛去時,唰!伊拉娜猛地從腿上拔出一把匕首。
伊拉娜手起刀落,莽山烙鐵頭蛇就被一分兩截了。
“啊……”這莽山烙鐵頭蛇生命力是很頑強的。
身體都被伊拉娜的匕首切成兩截了,但是莽山烙鐵頭蛇臨死時,毒牙還是咬住一個殺手的大腿上面,將身上的毒液狠狠注射到了殺手身體裏面。
只有幾秒時間,這個殺手臉龐上就籠罩上死亡的氣息,臉龐變得烏黑黑起來。
“伊拉娜,我死都要拉你一起死,做鬼也不寂寞……”那個殺手從汽車裏面撲了出來,猛地向伊拉娜撲了過來。
不只是寧儒垂涎伊拉娜身體,這個殺手也是很貪婪伊拉娜的身體了。
這個殺手平時沒有寧儒那麼肥膽,敢去直接去惹伊拉娜這個女人。
這是因爲伊拉娜搏殺之技,還有槍法都是一流的。
這個殺手自知自己不是伊拉娜的對手,也只能將愛藏在心底了。
現在這個殺手被莽山烙鐵頭蛇咬到了,也是要死了。
要死之人,也就將心中七情六慾釋放出來了。
反正都要死了,還不如拉着伊拉娜這個金髮美女一起到地獄裏面了,這樣做鬼,有伊拉娜陪伴也是很幸福的。
只是這個殺手是想得太美麗了。
伊拉娜母夜叉的外號,也不是隨便起的。
在這個殺手即將撲到伊拉娜身前時,伊拉娜的匕首直接插到了這個殺手胸膛裏面,直接將心臟洞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