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柳山河這樣不問青紅皁白就把他和柳柔趕出家門,他對柳山河就很不爽,不想再繼續幫柳山河賺錢。
“啊?”何聰一怔。
“陳飛,你這廢物胡說八道什麼?”柳山河急忙把陳飛拉到一邊。
他滿面諂媚討好,笑着對何聰說道:“何總,您別跟他一般見識,他只是我們家的贅婿,說話口無遮攔。”
何聰蹙眉,看向柳柔,“柳小姐,您是什麼意思呢?”
周梅急忙拉了拉柳柔的手,小聲道:“柔柔,更大的項目,你一定要幫家裏拿下來。”
柳柔眼神平靜,道:“何總,我已經辭職了,以後要不要跟這家公司合作,您自己看着辦吧。”
“柔柔,你胡說八道什麼?”柳山河和周梅神色劇變,急忙把柳柔拉到一邊來。
柳山河更是苦苦哀求道:“柔柔,我的好女兒,你可不能這樣過河拆橋啊。”
“爸爸錯了,爸爸以後再也不會對陳飛大呼小叫了,求求你了,你一定要幫爸爸拿到這筆生意,好嗎?”
周梅也哀求道:“成敗在此一舉了,柔柔,你就幫幫我們,別說胡說好嗎?”
柳柔原本打定主意,要脫離柳家公司,專心經營她和陳飛的小診所。
所以,她纔會說出那番話。
如今被父母這樣哀求,她又心軟了。
“我盡力一試吧。”
柳柔嘆了口氣,走回去,對何聰說道:“何總,我會另起爐竈,經營我們夫妻兩的生意,但這家公司是我爸的,以後還請您多多照顧。”
“所以,以後合作的話,由我爸來簽字,可以嗎?”
何聰神色爲難:“這個,我需要請示張總。”
“麻煩你了。”柳柔表情誠懇。
最終,何聰依舊錶示需要請示張總,匆匆離開。
“陳先生,還要繼續投資嗎?”張萬里誠懇問道。
“我現在沒空,等以後有空再說。”陳飛沉聲道。
說完,他直接掛斷電話。
“誰的電話?”柳柔問道。
“廣告電話。”陳飛道。
柳柔也沒追問,而是轉頭,跟柳山河索要屬於她的資金。
柳山河爲了維持和龍騰集團的合作,再看在國師的面子上,他沒有耍賴,而是把屬於柳柔的提成和獎金,全都打在柳柔的銀行卡賬戶上。
柳柔看着銀行卡餘額,激動得幾乎要跳起來。
三百萬!
這麼多錢,再加上她原本還擁有的幾十萬,完全可以去買一套新房子了。
周梅拉着柳柔的手,勸說道:“柔柔,事情解決了,你爸也知錯了,你搬回來家裏一起住吧,我們保證以後好好對你和陳飛。”
柳山河也低頭認錯,好聲好氣地說道:“柔柔,你回家住吧,爸之前真的錯了。”
看見他們這樣,陳飛皺眉。
柳柔不會又心軟,同意搬回去住吧?
柳柔眼神堅定,沉聲道:“爸,媽,我就不回家住了,你把姐和姐夫請回來吧。”
陳飛聞言,鬆了口氣。
媳婦終於有自己的主見了,這是好事,有進步。
“你,你不回家住,你去哪兒住呀?”周梅道。
柳柔笑了笑,說道:“爸,媽,我想過了,我不能總是依賴你們,我要獨立,所以,我和陳飛開了一家小診所。”
“以後,我們會在外面重新買房,不回去住了。”
“小診所能掙多少錢?柔柔,你,你就爲了陳飛這樣一個狐假虎威的廢物,拋棄父母嗎?”柳山河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