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陳飛這句話,柳家所有人都看着柳柔。
“柔柔,現在是我們柳家生死存亡之際,你一定要好好勸說陳飛啊。”柳晴雪道。
“天府成立,背後勢力錯綜複雜,有很厲害的大佬在爲嚴家撐腰,如今他們如日中天,我們鬥不過啊。”柳山河道。
“柔柔,你最明事理,務必要勸勸陳飛啊。”張狂也勸說道。
天府如日中天,穩壓龍騰集團一頭,如同一頭龐然大物,盤踞在光州市。
面對這種巨獸,他們都感到絕望、恐懼,完全提不起反抗之心,只想要儘快解決此事。
而且,他們都覺得這一切都是陳飛得罪嚴長勝引起的,那就必須要讓陳飛負責。
柳柔面色凝重,沉默不語。
“柔柔,你有什麼想法呢?”陳飛問道。
“柔柔,你倒是說一句話啊。”
柳山河、柳晴雪和張狂也開口催促。
所有人都在等待柳柔的回答。
尤其是陳飛,一顆心直提到嗓子眼裏。
如果柳柔也讓他去負荊請罪的話,那他和柳柔的緣分就走到頭了。
面對衆人的催促,柳柔表情嚴肅,沉聲道:“這件事是要解決,但絕對不能讓陳飛去負荊請罪!”
陳飛聞言,頓時鬆了口氣。
柳柔還是站在他這邊的,真是太好了。
“柔柔,這要是不讓陳飛出面去賠禮道歉,嚴長盛必定會勃然大怒,我們怎麼承受得了天府的怒火啊??”柳山河急忙道。
“柔柔,陳飛衝動,你可千萬不能衝動啊。”柳晴雪也焦急道。
“我~~”張狂也要開口說話。
陳飛看了過去,冷冷道:“姐夫,別忘了陳飛是怎麼得罪嚴家的!”
張狂頓時啞口無言。
上次他賭博輸給嚴景山,是陳飛去救了他。
很有可能陳飛和嚴家的矛盾就是從這個時候出現的,他纔是得罪嚴家的罪魁禍首。
“柔柔,如果不讓陳飛如負荊請罪的話,我們柳家就真的完蛋了啊。”柳山河絕望地坐在沙發上。
而且,這次行動,肯定只是嚴家的一次小手段而已,一旦嚴家展開雷霆手段,他們一家人必死無疑。
“用尊嚴去換取生存,只會讓人更加唾棄!”
柳柔咬着牙,沉聲道:“這次是嚴家無理取鬧,要找我們麻煩,我們絕對不能低頭。”
“他們要鬥,那就跟他們鬥到底!”
陳飛聞言,眼睛一亮。
媳婦這句話,和他的想法不謀而合。
“柔柔,你瘋了?我們柳家最近是有一點小錢,但連一流家族都不是,怎麼和人家嚴家這種巨無霸相比?”柳山河顫聲道。
柳晴雪和張狂也是一臉絕望。
嚴家,如日中天,勢力遍佈整個光州市,和它相比,柳家就如同螻蟻一樣,實力懸殊。
“一定會有方法的,我去找一下張萬里,也許他能出手相助。”
柳柔想了想,又對陳飛說道:“老公,你去找一下鎮南王,看看能不能請他出馬。”
事到如今,她只能把希望放在張萬里身上。
整個光州市,能和嚴家對抗的,也就只有張萬里和葉君臨了。
“沒問題,包在我身上。”陳飛點頭道。
以他對葉君臨的瞭解,只要他開口,葉君臨一定會站在他這邊。
只要葉君臨出手,區區一個嚴家,不在話下。
“事不宜遲,我們兵分兩路,分別出發吧。”柳柔道。
“好。”陳飛點頭。
柳柔前往龍騰集團,找張萬里。
陳飛去鎮南王府,找葉君臨。
只是,等到陳飛趕到鎮南王府時,卻被人告知,葉君臨在兩天前收到聖旨,已經率領大軍去邊境戰鬥,開拓疆土,短時間內無法回來。
陳飛皺眉,心裏生出不好的預感。
在這麼關鍵時刻,葉君臨被調走,他嗅出了陰謀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