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俊看着六個黑奴之中的一個不斷的吸收着提取而出的水之道意,其身上的氣勢不斷上漲,最後穩穩停留在半步大羅的水準,臉上那是樂開了花!
自己的猜想真的有效,也不枉自己沒事就研究這個傢伙,一點一點的開發出它的奧祕。
“這是哪裏?你困不住我的!鎮波叉!”
石棺之中,面對一片的虛無,氐祖擡手間轟出一道又一道堪稱恐怖的攻擊,但在這裏卻毫無建樹,連一絲的波動都沒激起。
氐祖越打越怒,越打越驚,未知帶來的恐懼讓他不敢再留手,一轉身化出三千丈人身魚尾真身,先天靈寶鎮波叉隨他而長,在他手中爆發璀璨的靈光。
“一叉鎮海!”
“二叉分海!”
“三叉平海!”
所以說,大海是真的倒黴。
正當氐祖躺在棺材中還不老實的時候,石棺下六個黑奴化作黑氣融入石棺之中,石棺的晃動頓時停歇。
“聽說你們兩個在找我?”
給不安分的氐祖扔進去六個陪玩後,榮俊盤坐在棺材上,斜楞着眼看向羽祖,總覺得他頭上少了點東西。
要是多一個金圈圈,是不是更像前世那尊鳥人了?
“見過劫運道兄,吾名爲羽,偶然間聽到道兄需要一些幫手,所以不遠億萬裏前來,看能否助道兄一臂之力。”
看到榮俊表現出來的實力,羽祖一瞬間就變了臉色,絲毫不提氐祖的事情,自報家門來意也絕口不提先天靈寶的事情,就像他是單純來幫忙的一樣。
“哈哈哈,原來也是被先天靈寶吸引過來的,把貪心說的如此清新脫俗,這臉皮比老驢那驢皮都要厚了!”
朱洪化作人形,一口唾沫吐到了腳底,如今實力大漲,他可不怕這虛僞鳥人報復。
“劫運老道,搶靈寶的事我加入了!這世道,就是魚善被鳥欺,他奶奶的,我受夠了!這鳥人也有一件先天靈寶,論品級比那氐祖的鎮波叉還要高一品,只要你開口,我願意打頭陣!”
目元眼中充斥着怒火,好端端的被人打上家門威脅,哪個生靈能受的了!如今局勢逆轉,他自然不想放過這兩個傢伙。
“嘿嘿,我也可以動手,只要到時搶了那邊的靈寶,把寶耙給我就好。”
朱洪張嘴吐出三顆獠牙,握在手中幻化做一庚金釘耙,也是提前熟悉起了這兵器該如何用。
“道兄,我可是來幫你的。”
羽祖眼見事態朝最壞的地方發展,卻絲毫不慌,他知道此時此刻,那個不說話的劫運道人才擁有着最後的決定權。而且他跟自己一樣也是個聰明人,所以自己最後的結果只會是加入這個“其樂融融的大家庭”。
“我很好奇,你背後到底有幾對翅膀?”
榮俊拍了拍棺材笑了笑,對自己使用道德綁架,真是可笑,自己什麼時候有如此高的道德了?
與他同行的氐祖落在自己手中生死未知,而他卻只是在想方設法的從自己這裏分得一杯羹,雖然自己就是這種人,但是自己可不喜歡這種人!
“哈哈哈,我幫你給他揪出來看看!”
目元大笑着弄波而起,他聽懂了榮俊的意思,這是要自己動手的訊號!
“老朱我最討厭的就是這虛僞的人,喫俺老朱一耙!”
朱洪腳踏目元弄起的萬丈巨浪之上,身影驟然化作千丈大小,釘耙一揮數道庚金之氣撕裂空氣,衝向羽祖。
“看來道兄並不需要我的幫助,羽這就去也!”
自己看走眼了嗎?這劫運道人也是個有勇無謀的匹夫之輩?
羽祖沒想到榮俊居然真的會讓他倆對自己動手,而就在一愣神的功夫兩尊大羅的攻擊卻已經來到他面前,只見羽祖身後再度伸出一雙翅膀就要離去。
“哪裏跑,讓你住爺爺打你一耙!”
朱洪大吼着一耙耙下,正耙住羽祖的翅膀,但還沒等他高興起來,那羽祖已經在飛舞的羽毛之中消失不見。
“諸位,後會有期。”
“呸!這是什麼神通,真他孃的晦氣!”
收起釘耙,朱洪拍打着一身的羽毛落於海中,清洗了一個乾淨。
“果真還有其他翅膀,四翼嗎,亦或者六翼?”
隨手一探抓回一根白色的羽毛,榮俊的臉上已經充滿了玩味,洪荒萬族果然不假,什麼奇怪的玩意都冒出來了。
“這傢伙跑的真快!”
目元費勁力氣弄起波浪,剛想發力敵人卻沒了,只好又悶聲悶氣的收回自己的神通,氣的他牙根子直癢的慌。
“稍安勿躁,這不還有一個傢伙沒跑掉嗎?”
榮俊拍了拍棺材,“福”字紅光一閃後沒入石棺之中,隨後石棺縮小被其收入袖口之中。
“好寶貝,真是好寶貝,這下俺老朱知道對我真的是手下留情了。”
朱洪臉上充滿了羨慕,能將手持先天靈寶的大羅金仙瞬息間鎮壓,這種寶貝對付他那更是一棺材一個。
“確實!”
目元也心有餘悸的點了點頭,想當年劫運道人與那葬火道人二人搶自家的泉眼,自己上前用拳頭理論居然只是被扒去了一身魚鱗,現在想想還真要謝他倆的不殺之恩?
這世道,好魚沒得做啊。
“低調低調,我劫運道人行走洪荒向來是與人爲善,從不欺負弱小,就算被人無緣無故的找麻煩也只是適當走過一場,這也是貧僧無數年來爲人做事的準則。”
榮俊恬不知恥的自我吹噓着,至於真相嘛,作爲受過前世社會良好教育的三好學生,可持續發展原則是一定要秉持的。
“呵呵”
“呵呵”
兩個人面面相覷,臉上露出不自然的笑容。
“咳咳,劫運道兄,我看我們還是先去找那驢孫吧。早些行動也早些安心不是?”
看到榮俊東瞅瞅西看看的動作,目元頓時覺得情況不妙,大腦一轉就跟朱洪選擇了同一招:禍水東引,又名死道友不死貧道!
“我知道那驢孫的領地,我來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