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俊琛抱着我,進了大門沒多少步,“咚”的一聲,倆人一起撞上了一樓大廳的石柱。
“臥槽!”穆俊琛罵了一聲,伸手在我頭上摸索,“撞着哪兒了?”
撞着腦門了,很痛,我很想說的。
但是穆俊琛似乎忘記了他手捂着我的嘴,他說:“不說算了,變得越來越悶,沒勁。”
我:“??????”
穆俊琛抱着我繼續摸黑往裏走,又哐一下撞在牆上。
這一下正好撞在肩頭骨頭上,實驗樓大廳的牆貼的瓷磚,很硬。
要被撞死了,穆俊琛簡直是在搞謀殺。
我掙扎,踩他的腳,伸手攻擊他身上脆弱的地方,穆俊琛抱着我大腿,一個使勁,把我扛在了肩上。我頓時頭朝下,黑暗之中搖搖晃晃的,又怕一頭栽下去,又怕兩人互相較勁等會兒他把我甩牆上去。
本來就不是很聰明,要是再磕着腦袋,那就太慘了。
於是我不掙扎了,但是一動不動也是不可能的,我伸手抓他屁股。
穆俊琛又撞牆了,那聲音很響,他疼得悶哼了一聲,而後停下腳步。
我頓時吸氣凝神繃緊了屁股,心想以穆俊琛的個性,非得更狠地掐回來不可。
然而他啥也沒做,原地緩了緩之後,他慢慢地繼續往前走。
磕磕碰碰終於出了大廳,到了實驗樓中央的天井花園,純白月光灑下來,總算能看清路,我掛在穆俊琛肩膀上,以一種顛倒的視角看這個還算得上熟悉的花園,穆俊琛腳步不停,月光下的天井花園被我們拋在身後,接下來又是一片黑暗。
不過這會兒穆俊琛智商上線了,他打開了手機的手電筒,把我扛進了男廁所,先是鎖上了廁所的門,然後放下我把我推進隔間裏,又鎖上了隔間的門。
他關了手機的燈,隔間裏陷入完全的黑暗,我連他在哪裏他是什麼形狀都看不清,只能憑他的呼吸和動作發出的聲音判斷他的位置。
“你要幹什麼?”
“你答應給我的東西,我來拿。”
穆俊琛手摟住我腰,嘴脣忽然就靠近了,很輕地蹭在我的嘴脣上,“有什麼問題?”
他手揉搓着我的腰、背,在腰和臀連接的凹陷處躍躍欲試。
我抓着他的手不讓他往下,急道:“我我我我身上全是煤灰……很髒的,你沒摸出來嗎?會把你身上衣服都搞髒的,煤灰,煤灰很難洗……唔!”
穆俊琛忽然很用力地壓在了我身上,感覺要把我擠扁:“摸出來了,髒兮兮的小騙子……我又不嫌棄,你囉嗦什麼?”
他封住了我的嘴巴,手摸着我腰背往下,直接撩開衣服下襬,摸進了我褲子裏,不帶任何阻隔地覆在我屁股上,炙熱掌心帶着從我外套上蹭下去的煤灰顆粒溫柔地揉搓。
黑暗的環境似乎更容易滋生曖昧的氛圍,我莫名地顫抖起來,有種往他身上去貼的衝動。
下一秒,穆俊琛手指收住,用力地抓了我屁股一下,涼颼颼問我:“抓我屁股,嗯?好抓嗎?”
痛,非常痛,感覺屁股被個不知道擁有什麼未知力量的玩意蹂躪了。
與此同時,痛感也讓我頭腦清醒了過來。
我剛纔腦子裏在想什麼?身體又是什麼奇怪的反應?像村子裏那些到了春天就發情亂扭的野貓一樣。而且還是在這種令人難堪的環境中。
這個認識讓我心裏十分難受,我抓着穆俊琛的手往外扯。
然而扯不動,我有點兒絕望並且深深爲自己剛纔的反應感到羞恥,我真的快要變成gay了。
“你把手拿出來……你別摸我……”
我心裏難過極了,眼淚控制不住地淌下來,完了,我他媽越來越娘了,都是被穆俊琛這個娘炮傳染的,我長大以後還想變成猛男的呢。
“又哭?”穆俊琛冷漠道,“我不喫你這一套了,今天管你是哭是叫,都得把這事辦了。”
穆俊琛把我按在門板上,不由分說地扒拉我的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