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的奇妙老公 >第248章 我的馬甲
    不僅僅只是一個黹匠!

    我這麼菜鳥的人,竟然還有馬甲?

    可氣的是,我有隱藏的馬甲這件事,這麼多年過去了,我身邊的人幾乎都知道,偏偏就我不知道!

    這未免也太狗血了吧。

    前陣子追網絡上很火的女頻各類馬甲文,全都是女主掉馬甲的,但人家至少自己知道,只有男主不知道,我這倒好,反過來了,我有馬甲男主知道,我本人不知道。

    呵呵了。

    我沒好氣的問:

    “你們一個個的,知道我身份的,不肯明說,不知道我身份的,都在瞎猜,就我一個人被矇在鼓裏,現在你總該告訴我,我除了婉娘給的黹匠這個身份,到底還有哪些牛氣沖天的馬甲了吧?”

    說出牛氣沖天四個字的時候,我還用手在腦袋上比了個牛角。

    老公笑的前俯後仰,他伸手抓住我的小手,逗趣道:

    “別的馬甲我不知道,萬一我老婆是隱藏的富婆呢,而我是你養的小白臉。”

    切!

    我哼哼一聲:

    “你比我火多了,你是大神,我還懷疑你偷偷藏私房錢呢。”

    老公舉起手來:

    “蒼天爲證,我所有的稿費都上交給了你,身上僅有的錢,也是老婆大人賞賜的。”

    真的嗎?

    我咋那麼不信呢?

    我瞅着他,瞅的他不好意思的挪開眼,我伸手揪住他的耳朵問:“你身爲大神作家,又有畫匠這麼牛氣沖天的馬甲在,難道你趁着技多不壓身的本事出去掙點什麼外快嗎?”

    我這暗示的已經足夠明顯了。

    而我老公不自知。

    他還爲自己狡辯道:“老婆大人明察啊,你知道的,我基本不出門,每天都跟你膩歪在一起,我哪有時間賺外快?”

    所以,是因爲跟我膩歪去了,沒時間賺外快。

    而不是畫匠這個行當賺不了外快。

    這個新發現讓我很激動,於是我直接挑明:

    “還說你沒時間出去,王冉文的事情我還沒跟你算賬呢,咋滴,你幫她那麼大一忙,她不得付你點工錢啊小費啊什麼的?總不能一毛不拔以身相許吧?”

    老公恍然大悟:

    “原來你挖坑在這等着我呢,這麼跟你說吧,張破虜你知道的吧,你別看他每天無所事事一樣的呆在老司城門口摸骨算命,但其實,他是個隱形的富豪,你說他錢是從哪兒來的?”

    我興奮的搓着小手:

    “那你還等什麼啊,快告訴我,我是個什麼匠?芝麻醬?番茄醬?還是魚子醬?你說我們倆還苦哈哈的寫什麼書,累死累活熬夜,還容易猝死,不如我們夫妻攜手,幹一番大事業去,給咱小寶買豪宅豪車,銀行卡里存他幾個億的小目標。”

    我老公差點翻白眼。

    他戳着我的腦門說:

    “你以爲那錢這麼好掙?那都是要拼命的,搞不好一個三差兩錯的因果直接就把你這小命給終結了,你沒聽大家喊張破虜叫哈子嗎?一場天人大戰,命是撿回來一條,但眼瞎了,你想變成一個坐擁幾個億小目標卻雙眼失明的富婆嗎?”

    呃。

    我果斷搖頭。

    這麼想想,世人皆苦啊,有錢人也不一定就幸福啊。

    我不由得嘆口氣:

    “他那雙眼哦,還有得救不?”

    老公掐着我的臉說:“這好像不是你應該關心的問題吧?對別的男人的事情倒是上心的很,你看看你老公我...”

    切,小樣。

    這也能喫醋。

    不等他說完,我就樂呵呵的貼上去誇道:

    “我老公,一如既往的帥嘛。”

    說完我就腦袋一靈光:“話說回來,你好像一直沒有回答我的問題,總不能時至今日,我是個什麼匠都還必須保密吧?我這次回來的倉促,也沒好好問問爺爺,你快說,我這不馬上要經歷三差兩錯了嗎?就這麼一個千千結,不夠保護我自己小命的。”

    一提到爺爺,老公立刻恢復了正經點,問道:

    “你不是跟我靈魂合一了嗎?那我夜夜入夢抄經書累個半死的時候,你應該都看到了。”

    對啊,我點點頭:

    “都看到了,你寫的一手好字嘛,你是不是就厚臉皮的等着我誇你,我誇你便是。”

    老公很無語,他深深嘆口氣:

    “我的傻老婆啊,那老傢伙劫取你的氣運也就罷了,怎麼連你這微薄的智商也不放過,你再好好想想,我在夢裏抄經書的時候,爺爺在做什麼?”

    爺爺...在睡覺啊。

    我如實答道。

    不過看我老公那蹙起的眉頭,我感覺不太妙,先發制人委屈唧唧的解釋:

    “他老人家確實是在睡覺嘛。”

    老公再度嘆息,提醒:

    “爺爺的手裏拿着什麼?你沒發現嗎?我每次在夢裏抄經書的時候,爺爺手裏的東西都沒變過。”

    這個我知道。

    “是戒尺。”

    除了戒尺之外,還有大悲咒和木魚聲。

    我索性一口氣把我在夢裏見到的聽到的都說了出來,老公朝我伸出大拇指:

    “那你現在應該知道你自己的身份了吧?”

    有戒尺,有大悲咒,有木魚聲。

    阿彌陀佛!

    我佛慈悲啊。

    難不成我是...

    “普度衆生的佛匠?”

    我老公差點吐血。

    他耐着性子無比溫柔且剋制的問我:“老婆,你不用管什麼大悲咒和木魚聲,你想想,戒尺是用來作什麼的?”

    原來戒尺纔是重點。

    原來我爺爺手中那不起眼的戒尺,竟然是身份的象徵。

    但戒尺...

    “是古時候的私塾先生用來施行體罰的木板板啊,打人用的,專打那些不聽話的人,以示警戒嘛。”

    恕我多嘴,我忍不住替自己辯解:“還有一種戒尺,是佛教的法器,用來皈依,剃度,傳戒,說法等場合,所以我猜佛匠,也很合乎推理吧?”

    老公很無奈的點點頭,沉沉一聲嘆息:

    “合理是合理,但你這...唉,我的傻老婆,書讀的太多了,原來也會把腦子給撐傻的。”

    噗~

    撐傻!

    這是什麼魔鬼形容!

    但我其實心裏已有答案:“戒尺是私塾先生所有,私塾先生是教書育人的,所以我爺爺是教書匠?”

    這回,我老公是發自肺腑的誇我:

    “我老婆還是聰明的。”

    教書匠啊!

    一看就很正派啊!

    那麼問題來了:

    “這個教書匠,有什麼本事?你看你畫匠,多牛,一個對景掛畫就把我這個命運的寵兒,所謂的天之驕子給困在裏面了,還有那封疆畫界,王冉之那麼陰森森的一個人,三下五除二就被你給撕了個粉碎,就連袁少亭那老傢伙都畏懼三分,就別提你那一畫開天了,多浪漫啊,用來泡妞一泡一個準,還有你的描神畫鬼,移魂接夢,簡直神奇,歎爲觀止!”

    我老公都驚訝了:

    “不是一孕傻三年嗎?我看你這狀態,好的都能生二胎了。”

    我白了他一眼:

    “別鬧了,快告訴我,教書匠都有哪些本事?爲什麼我自己一點感覺都沒有?”

    那麼多次生死攸關的時候,我這馬甲,不護我啊。

    老公很是爲難:

    “我又不是教書匠,我怎知教書匠的本事?但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黹匠是婉娘傳給你的,俗話說得好,師傅領進門,修行靠個人,如果沒有教書匠的底蘊在身,就憑一個千千結,你不可能次次都化險爲夷。”

    可每次不都是你來救的我嗎?

    這話我沒說出口,因爲我腦子裏想的是姚十三的話,上一次來這裏,姚十三就在懷疑我的身份,他早就看出端倪來了,只是不知道我是何方神聖,以他當時對我身份質疑的那種狀態來講,我這教書匠應該也有着牛氣沖天的本事。

    至於具體怎麼使用,我爺爺沒教過我啊。

    我爸媽也沒跟我提起過。

    那我自己...完全抓瞎嘛!

    我苦惱的很,像我這種身份的人放在馬甲文的小說當中,真的會被人笑死去的,我有馬甲,嘿,但我不知道我的馬甲如何使用,更別提在關鍵時候打臉反派了。

    別打我自己的臉,我就阿彌陀佛了。

    看我惆悵不已的樣子,我老公於心不忍,他摸着我的小手說:

    “我記得每次入夢抄經書,大悲咒和木魚聲都是跟着爺爺的戒尺一起出現的,不知道你有沒有注意到,一旦爺爺睡着了,木魚聲就會停,我就會醒,就跟一堂課結束了一樣,而我抄了一夜的經書,從夢裏醒來卻元氣滿滿。”

    我耷拉着腦袋問:

    “所以呢?你知道我腦子不好使,不妨直說。”

    老公噗嗤一聲笑了:

    “教書二字,顧名思義,肯定是指引人們走向正途。”

    我好像懂了。

    “所以你說那個陰靈是好是壞,全憑我做主,你的意思是,我能撥亂反正?就算它被那個老傢伙帶跑偏了,我也能憑教書匠的本事把它給拉回來?是這麼個意思嗎?我就像是一道正義的光!”

    老公勉爲其難的點點頭:

    “你有這個能力,且不僅限於這個能力。”

    那意思就是,我比我想象中的,要牛氣沖天的多!

    因爲這個教書匠的身份,和他們這些人的嚴陣以待不同的是,我竟然有些暗戳戳的期待着三差兩錯的到來。

    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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