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的奇妙老公 >第252章 扎鬼斷刀
    是宋簪!

    這還是我那向來唯唯諾諾說話溫溫柔柔的閨蜜麼?

    她這簡直就是河東獅吼!

    我要沒看錯的話,她朝我扔過來的,是一把刀子!

    這姐們,是想幹掉我麼?

    不過看起來,這玩意兒好像只有半截了,扎進枕頭裏,與我相隔就只有幾公分,她但凡手抖一抖,我感覺這半截刀子扎的就不是枕頭,而是我的腦袋。

    當然,我算是看出來了,這個陰靈似乎對我沒有惡意。

    要不是我一掌推開了他,估計我壓根看不到這滿屋子的陰人。

    而他面對宋簪扔過來的刀子,第一反應竟然不是躲,而是護住我。

    半截刀子生寒,涼意瞬間席捲我全身。

    他用擋住我眼睛的那隻手拔出半截刀子,一甩手扔掉,我沒聽到刀子落地的聲音,但我看到他的手裂開好大一條縫,鮮血噴涌,整個人立刻變成了冰雕一般。

    在宋簪到來前,他用另一隻手摸了摸我的頭,留下一句‘爲你千千萬萬次,我亦無怨無悔’便下了牀,我看到無數雙陰人的手拉扯着他,快速的從我眼前消失了。

    “這混蛋,跑的真快。”

    人未到,聲先至。

    宋簪原來還有如此不溫柔的一面,真是讓我開了眼了。

    看着滿屋子的陰人,宋簪氣不打一處來:

    “我去,姚遠你個鱉犢子玩意兒,要你有何用,人呢,死哪去了?”

    她邊說,邊朝我走來。

    因爲那半截刀子,離我半米距離內都沒有陰人靠近,只不過那個陰靈把刀子扔了,所以宋簪一靠近,我們倆都被陰人團團圍住。

    不過即便如此,我突然發現,安全感這種東西,不僅男人能給,姐妹也能給啊。

    有她在,我對那些張牙舞爪靠近的陰手毫無畏懼,還順帶着一掌拍飛了差點碰到宋簪的那隻。

    在這麼危急的時候,我還不忘問她:

    “你爲啥只罵姚遠?”

    好奇怪,她最應該罵的,難道不是我老公嗎?

    畢竟自己的女人,自己保護啊。

    然而,宋簪的回答是:

    “他們幾個,只有他能入你夢中。”

    夢中?

    我這是在做夢?

    我不可思議的看着宋簪,然後我用餘光瞟到,我老公他們四個,竟然還坐在屋子裏打麻將。

    所以,我看到的他們,只是我夢裏的人。

    那宋簪...

    我立刻追問:

    “姚遠能入我的夢,他是醫匠,所以你也是醫匠?”

    宋簪很無語,她避重就輕的答:

    “姚遠是心理醫生,他會催眠,更何況他中了袁少亭的匠術,只要把你的手放在他心口,再用他的匠術催眠你的夢,你們可以互相進入對方夢裏。”

    這...

    呵呵。

    我比她更無語:“那他還是別來救我好了,我一有夫之婦,別整的跟他曖昧不清,知情人都知道他一門心思想當我哥,不知道的,還以爲他想挖我老公牆角。”

    這話一出,宋簪嘆氣:

    “那我可能是誤會他了。”

    這...姐妹,你這臉變的未免太快了點。

    我瞬間有種明明兩個人都在開口說另一個人的壞話,結果人家說着說着就變了卦。

    更可氣的是,她也不把話說完,害我只能自己問:

    “怎麼就誤會他了?”

    宋簪白了我一眼:“這世上但凡是個女的,誰還沒有幾個追求者了?你只要守住本心就行,非得避嫌,避什麼嫌,這下好了,差一點你把命都給避沒了。”

    喂...這人還講不講道理了?

    好無厘頭啊,我忍不住叫屈:

    “剛纔還罵姚遠來着,怎麼又把槍口對準我了?我何其無辜!”

    宋簪哼哼:

    “你無辜?你纔不無辜!我問你,你去看心理醫生的時候,如果你不信任這個醫生,你覺得能治得好病麼?催眠也是一樣的,你都不把心門打他,他怎麼進的來?”

    這貌似是兩回事吧!

    他堂堂醫匠,就沒點別的英雄救美的本事了麼?

    我理直氣壯的回懟:

    “我又沒有不信任他,他依然是我的好朋友嘛!”

    宋簪戳穿我:

    “得了吧你,你可沒把他當朋友,你心裏彆扭着呢,明裏暗裏的跟他保持着距離,但這事吧,不是我說你,你得循序漸進的來,人家把你當成那小女孩守護了好幾輩子,就算你不是那個人,但他對你的感情是真的,你總不能讓人家一下子把角色給轉變過來,再說了,他又沒對你怎麼樣,你總不能剝奪人家喜歡你的權利吧?”

    說話間,我都又用千千結打退了一干陰人。

    我沒好氣地說:

    “拜託,這些破事等我醒了再說行麼?現在咱先撤,至於姚遠嘛,我有個好主意,你把他給收了唄,他要是成了我姐妹的男人,親疏關係仍在,肥水也沒流外人田,又能完美避嫌,一舉多得。”

    宋簪差點吐血:

    “你喫飽了撐的吧,亂點什麼鴛鴦譜,我跟他可不來電,這人你還是自己留着吧,掐指一算,一時半會他是不會愛上別人的。”

    我不由得嘆口氣。

    看到這滿屋子層出不窮的陰人,我也實在沒心思跟她耍嘴皮子,我指了指天花板上的蘇婉,轉移宋簪的話題:

    “小婉是怎麼回事?”

    宋簪一看,頓時樂了:

    “這丫頭片子,實慘,還能是怎麼回事,她有陰陽眼,又跟你睡一個被窩,肯定是抱着你睡來着,然後跟你一起入夢,看到你夢裏的陰人了唄。”

    可我問的是:“她怎麼跑哪兒去了?”

    宋簪突然壞笑:

    “誰叫她佔了別人的位置呢。”

    我瞬間來氣:“你的意思,事那個被你打跑的陰人把她扔上面去的?”

    敢對我妹妹動手...

    狠話還在心裏沒放出來,宋簪很公道的說:

    “那你可真是誤會他了,他對你挺溫柔的,對了,我忘了問,那人誰呀,乍一看我還以爲是你老公,我尋思着,你老公怎麼這麼如狼似虎的呢,連做夢都不放過你。”

    原來她不知道那個陰靈!

    我如實說來,宋簪臉色一僵:“他不是個孩子嗎?不是你老公八歲時的替代品嗎?你的意思是,他長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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