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這妹子太直白。
直接把凌逍給問懵了。
凌逍一個大老爺們,愣是被她給問的紅了臉,極其無奈的說:
“妹子,你好歹給哥哥留點面子,不然你把我給拒絕了,我這帥氣的臉面往哪擱?”
陳沐熙朝他吐舌頭:
“你有自知之明就好,像你這樣的大壞蛋,就應該配一個超級厲害的小姐姐,你敢貧嘴,就割掉你的舌頭,你敢動手,就剁了你的雙腿,你敢朝秦暮楚,就挖了你的心肝脾肺腎。”
哈哈哈哈哈。
好狠毒的小姑娘。
凌逍感慨:“我看你跟我挺般配的,要不然,咱別跟那小白臉好了,跟哥哥走吧。”
陳沐熙冷哼一聲,不再理他,而是問我老公:
“吳生哥哥,人也救了,事情也忙完了,接下來你們準備去哪兒?”
我老公說:
“回城。”
陳沐熙很失望的問:“不去見我哥哥了嗎?我哥哥可是一直唸叨着你呢?還有嫂嫂夢裏的那個人,我還沒雕刻完呢?”
姚遠直接來了句:
“那你跟我們一起走不就得了,再給你哥哥打個電話,告訴他你跟我們走了,讓他來城裏找就是,這樣既不耽誤你哥哥嫂嫂的大事,又能滿足你雕刻的願望,還能讓你的兩個哥哥得以重聚。”
陳沐熙立刻忘了跟白澤的約定,興奮的拍着手說:
“好啊好啊,姚遠哥哥,你這個主意好棒啊。”
最開心的就是凌逍了,他幸災樂禍道:
“看來白澤在你心裏的份量,也不重啊。”
這算是提醒她了,陳沐熙一拍腦袋:
“對哦,我跟大叔約好了的,那看來我不能跟你們一起回去了,那就我先回去找我哥,然後再帶着我哥去城裏找你們,吳生哥哥,你和嫂嫂一定要等着我們,我們很快就會來的。”
哦豁!
凌逍這臉,被打的哇哇疼。
我們是在山腳下分道揚鑣的,那裏有白澤的地下車庫,陳沐熙自己開車回古鎮。
而我們從那裏上了告訴,直奔回城。
路上姚遠還拿凌霄打趣,說他怎麼也跟我們回城,凌逍說,追女孩有三個要素。
這倆光棍,竟然討論了起來。
姚遠問:
“哪三要素?”
凌逍答:
“第一就是不要臉,第二就是堅持,第三就是堅持不要臉。”
姚遠無語至極。
回城倒是順暢的很,沒遇到半點阻礙不說,路上也沒有堵車。
回到瘋人院的時候,是晚上九點,因爲提前給姚十三打了電話,廚嬸做了一桌子好喫的等着給我們接風洗塵。
一下車,我很詫異,顧知心得知女兒回來,竟然沒有出來迎接。
不過蘇婉跟小奶貓也還沒有醒過來,路上我們給陳沐熙打過電話,然後由她去問了白澤,白澤說,過一個晚上就好,都會甦醒的。
所以回到瘋人院,姜蕪就把蘇婉送回了房間,按照白澤的指示,小奶貓也去了蘇婉房裏,說是藉着蘇婉體內的藥效,能讓小奶貓甦醒的更快一些。
要不然它起碼要睡上三天三夜才能醒。
我們狼吞虎嚥的喫着飯,這一路上可餓慘了。
不過凌逍的到來,也帶來了極大的恐慌。
沒想到這傢伙不光有陰人因果,陽人也要找他算賬。
飯間,姚十三說:
“你們回來了真好,要不然我都快撐不下去了。”
姚遠喝了一口飲料,問道:
“師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姚十三嘆口氣:
“你們走後,瘋人院還跟往常一樣,沒過兩天,瘋人院突然因果倍增,幾乎是成倍成倍的來,全都扎堆了一般,這兩個夜晚,別提有多煎熬了。”
連一向穩重的姚十三都說這樣喪氣的話,可見事態嚴重。
我們也不由得面色凝重,姚遠給他倒了杯飲料,安撫道:
“現在我們回來了,這姑奶奶腿也能走了,今時不同往日,我們人多力量大,今晚肯定能順利度過的,只是這幾天到底發生了什麼,師兄你別急,慢慢道來。”
姚十三點點頭:
“這兩天,來了很多受傷的匠人,整個瘋人院都住滿了,就連姜承旭也受傷了。”
什麼?
姜承旭?
他受傷了?
我和老公面面相覷,片刻後擡頭才發現姚遠也看向了我,我們的眼神一交匯,立刻敏銳的問道:
“他怎麼受傷了?”
在姚遠問話的基礎上,我補充了一句:
“他是什麼時候受的傷?”
姚十三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提出疑問:“這也是我覺得最奇怪的地方,這次受傷的,全都是髡匠,無一例外。”
他這麼一提醒,我纔想起來,姜承旭也是髡匠。
說完後,姚十三皺眉:
“不過姜承旭跟別的髡匠受的傷不一樣,別的髡匠是一覺醒來就身受重傷了,他們甚至不知道在夢裏發生了什麼?”
這還用猜嗎?
肯定是跟老傢伙受了傷無法劫取我的氣運有關。
只不過受傷的都是髡匠,這讓我不由得問道:
“難道是老傢伙無法從我身上劫取氣運,而他又身負重傷,必須劫取氣運來彌補和調養,所以他爲了利己,就對自己的同門下手了?”
姚十三朝我伸出大拇指:
“我和姜蕪也是這麼猜測的,但目前爲止,我們找不到任何證據,也不知道這個所謂的老傢伙,到底是何方神聖。他但凡露個面,跟我們正面對決,就算是死我也絕無二話,可他在背後幹這種喪盡天良的缺德事,讓人覺得很憋屈。”
看來姚十三是真的被逼急了,要不然他不會說這麼長一大段話來吐槽。
可見這兩天瘋人院的處境已經艱難到了何種地步。
我還是那個問題:
“姜承旭是什麼時候受的傷?他是怎麼受傷的?”
問完後,正好姜蕪回來了。
她緊挨着姚十三坐下,說蘇婉看起來狀態挺好的,應該睡一覺就能滿血復活。
提到蘇婉,我都差點忘了,又立刻插一句:
“對了,顧知心呢?人我給她救回來了,她怎麼不出來迎接啊?”
我這問題一出,姜蕪看了看姚十三,姚十三也看了看姜蕪。
這倆人誰都沒有要作答的意思,到最後,還是姜蕪先開口:
“說了吧,這件事瞞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