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醫生，你怎麼知道我要去廁所？”
楊凡看向桌子，“你剛喝過濃茶，茶有利尿功能，而你平時茶後飲酒，腎功能受到影響，就在剛纔，你雙腿不停抖動，臉色微紅，我猜測是憋的。”
“像我這種情況，能治療好嗎？”
男子隱隱有些擔心。
“不用治療，只要記住我之前說的幾條，再喝點烏頭青茶，最多半月左右，你的身體就能恢復正常。”
“那你給我開點吧。”
“行，明天你去找花姐要。”
“謝謝你。”
“你是這裏尊貴客人，不用客氣。”
楊凡看了對方一眼，離開房間。
花姐辦公室，楊凡將一小包烏青頭放在辦公桌上，讓她明天交給七零七客人，隨後離去。
就在楊凡離開千年會所不久，花姐出現在七零七房間。
恭聲問道：“傅少，你覺得楊凡怎樣？”
“有點道行，在他面前，讓我有種沒穿衣服的感覺，眼睛毒辣，一語道破我的問題，可以這麼說，他是我見過的醫者之中，診斷最精準最快，都快趕上扁老了。”
“不錯，你給我推薦的人，我很滿意。”
傅少顯得頗爲興奮。
花姐把一包烏頭青遞上，“這是他給你開的藥，睡前泡茶喝，對腎好。”
“哦，他告訴我明天找你拿，原來隨身帶的有。”
“對了，我可能多留幾日，不用管我，去吧。”
花姐恭恭敬敬退出房間，轉身下樓。
回到家中，楊凡在廚房扒拉一陣，沒找到飯菜，只好煮碗泡麪充飢。
一個億，從來沒敢想過，從周司淇那兒掙到了；十個億，做夢都不敢想，從巴衛朗手裏掙到；下一步，奮鬥目標得提高一些。
沒有睏意，打開電視，玩着手機，有一陣沒給陸柳兒聯繫，在京都發展的還行吧。
發去視頻聊天，只是沒等那邊接通，瞥見柳雪茹從臥室出來，以防生疑，急忙掛斷。
“明天下午，來一個業務員，抽空你去公司面試下。”
柳雪茹坐在楊凡身邊，下意識扯了下衣服。
“不用，只要你覺得合適就行。”
招聘人才的事，楊凡不想參與，再者，他比較忙，沒這閒功夫。
“還有一個不好消息。”
柳雪茹稍微猶豫下，又道：“南州第一家濟世堂即將開業，到時候，不知派誰來坐診，我擔心會針對你。”
“不必擔心，我妙手中醫館，不懼任何挑戰。”
以他現在醫術，會懼怕柳家嗎？不怕死的，儘管放馬過來。
柳雪茹沒在說什麼，回去臥室。
楊凡給陸柳兒發去第二個視頻通話，那邊沒接，也沒回，想着可能睡着了，就沒繼續打。
清晨，一想到上午要籤合同，沒來由的激動，吃了點早餐，便趕到醫館，今天還好，門前只有十多人。
就在楊凡治療三個病人後，聽到外面嘰嘰喳喳，出門一瞧，好嘛，又來幾十個，比昨天還多。?
白蘭沒來，潘明方沒來，楊凡一陣頭大，越積越多，只能趕快治，正準備叫病人時，房門響幾下，一個男子主動走了進來。
“師爺，我想跟着你歷練，請你給我一個機會。”
畢恭畢敬，其態度與昨日相比，簡直判若兩人。
“跟我歷練什麼？回去吧。”
楊凡對他印象不好，怎會留在身邊，況且，不知道他打的啥餿主意。
歐陽帝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師爺，你別攆我走，你要是不收留我，即便回去，我爹也不會讓進門，你就行行好，打掃衛生，抓藥，坐診等等什麼髒活累活，我都能幹。”
“醫館裏就你一人，病人又多，千萬別累壞身體，讓我來爲你分擔一點，以彌補我之前過錯。”
態度誠懇，堅定，反正缺人手，不如觀察兩天，做的不好，在讓他滾蛋。
“您儘管放心，我什麼都不要，中午喫飯，我自己賣着喫。”
話都說到這份上，如果楊凡還拒絕，就顯得不近人情，說道：“可以給你一次機會，表現不好的話，隨時滾蛋。”
“謝謝師爺。”
“您看我現在做什麼？”
歐陽帝很是激動，生怕楊凡記恨昨日之事，把他趕走，終於可以長長出口氣，暗中發誓，跟着楊凡好好混。
“坐過診沒？”
楊凡需要的是坐診醫生，不是打雜的，得到歐陽九真傳，醫術應該差不多。
“百年杏林堂，平時都是我坐診。”
歐陽帝比較鬱悶，他都坐診兩年了好不好，只不過名氣沒那麼大，太小看人了，儘管心裏不痛快，臉上不敢流露分毫。
“行，我叫幾個病人來，要是你都能處理好，就讓你坐診。”
也不管歐陽帝是否同意，楊凡到門外親自挑了五名患者，病情都不一樣，有輕有重，有急有緩。
歐陽帝也是有傲氣的人，把脈，鍼灸，開方，處理的非常完美，病人也都滿意，於是兩人同時接診，不到十點，只剩下兩個病人，楊凡交給了他。
宋昌培率先趕來，楊凡把他帶到二樓辦公室。
緊接着白峯，據他講賣家一方在來的路上。
沒等多大會，一行來了兩人，一男一女，男的五十左右歲，禿頂，個頭挺高，身邊那女的應該是他助理。
白峯急忙介紹，“孫總，這位是我的合夥人楊總。”
“哦，楊總，你和白總商量下，趕緊給個話；要是確定要，就把合同簽了；實不相瞞，另一個客戶也想買下來，都給到十二億，我還沒點頭。”
開門見山，孫總上來直奔主題。
“十億，所有手續費你出。”
白峯急不可耐開口。
孫總眼皮一挑，笑道：“這是三天前的價格，現在低於十二億免談。”
“十二億？孫總，你怎能不講誠信，咱們說好的十億，三天漲兩億！不太合適吧？”
白峯想罵人，太他瑪黑了！
孫總慢慢起身，“股票還一天一個樣，再過幾天，十五億未必拿下來，如果我不是急着用錢，也不會低價甩賣。”
“你們有五分鐘時間考慮，要是嫌貴，我只好賣給下家。”
他朝助力使了個眼色，二人去了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