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溪若的臉色頓時爆紅。

    她感覺到了男人身上的反應,羞的耳尖都紅了。

    陸霆川將她摟在懷裏,一隻手放在她的腰間,另一隻手則是沒好氣的輕敲着她的腦袋。

    “沒良心的小東西,你以爲我對你沒興趣?”男人低沉的嗓音帶着性感的沙啞,“你知不知道,我有多麼羨慕墨哥,我對你的興趣,遠遠比你想象中的還要濃烈。”

    灼熱的氣息噴灑在蘇溪若的臉頰上,陸霆川目光幽深的盯着她紅潤的嘴脣。

    蘇溪若趴在他的身上,隔着一層真絲布料,能夠清楚的感知到男人強健有力的心跳聲。

    對上那雙狹長而深邃的眸子,她彷彿是被獵人盯住的獵物,不過,她心甘情願被面前這個獵人捕捉。

    “那,那爲什麼你……”蘇溪若覺得太羞恥了。

    總覺得自己是在慾求不滿的抱怨。

    她耳尖通紅,不敢強壓在男人身上,蘇溪若沒忘記陸霆川小腹身上的傷。

    若她不管不顧的壓下去,傷口肯定又會立即裂開。

    “我在擔心。”陸霆川輕嘆一聲,解釋道,“五年前的事情,會不會給你留下陰影。”

    蘇溪若微怔,愣愣的看着他。

    陸霆川伸出手,一寸寸的撫摸着她白皙嫩滑的臉頰,低下頭在她嘴脣上報復性的輕咬一口,“五年前的,你是被我強迫的。我打聽過你曾經的一些事情,也知道你把那晚上的事情當做一場噩夢,一做就是整整五年。”

    男人幽深的眼睛內,染上了心疼之色。

    他從來沒有在蘇溪若面前提起過監獄中的那幾年。

    若非他親手拿到那些資料,他也不敢相信,給自己生育了孩子的人竟然會被欺負的那樣慘烈!

    容貌盡毀,身骨斷裂。

    每日在噩夢中驚醒,一次又一次被欺辱。

    在那樣絕望的處境下,偏偏他的小姑娘並沒有就此認命,忍受着開骨之痛從阿九那裏學習武藝,最終依靠她自己的力量成爲監獄之中無人再敢招惹的存在。

    直到變強後,她才動手調製藥膏,恢復了那張滿是傷疤的臉。

    陸霆川感受着手下嫩滑的肌膚,很難想象,這張臉曾經滿目瘡痍,曾經一度成爲女子監獄中無數犯人的噩夢。

    蘇溪若捂着自己被咬的脣,眼睛發熱,“其實……我早就沒有做過那種噩夢了。”

    她小心翼翼的環住男人精瘦的腰身,避免壓到他的傷口。

    蘇溪若的小腦袋靠在男人的胸口,聽着他跳動的心臟聲,勾脣道,“自從和男朋友交往後,我就再也沒有做過噩夢。過去的那些噩夢並非來自於對你的恐懼,而是對造成這一切罪魁禍首的恨!”

    蘇溪若壞心眼的伸出手,伸進襯衫內,在男人漂亮的鎖骨處畫着圈,“其實,我也很想要你。”

    對於一個接受傳統教育,幾乎沒什麼戀愛經驗的女人來說,蘇溪若也不知道此時此刻自己到底是哪來這麼大的勇氣說出這種話。

    儘管她認爲自己在過去的這幾年裏,臉皮已經練的足夠厚。

    但親口說出來,還是會面紅耳赤,心跳加速。

    陸霆川微眯着眼,黑沉的眸子逐漸染上一絲火熱,他伸出手擡起蘇溪若的下顎,脣角微微勾起,“原來若若這麼喜歡我?”

    灼熱的氣息鋪面而來,周圍的空氣似乎都跟着一起發燙。

    柔軟的脣瓣被人含住,霸道的被他入侵。

    蘇溪若被迫微微仰着頭,閉上眼,享受着親暱的接吻。

    這是第一次,她感受到陸霆川如此劇烈的情緒波動。

    過了一會兒。

    陸霆川才靠着她的肩膀,聲音沙啞,“你應該早點對我說這種話的。”

    若不是傷口正巧在腰腹處,他想自己這會兒應該用上了美味的大餐。

    蘇溪若垂眸,雙手抱着他,微微喘着氣,“你還沒跟我說,帝都的女人是怎麼回事兒呢。陸若新雖然脾氣壞,也討厭我,但這種事上應該沒有撒謊吧?”

    “帝都陸宅那邊的確養着一個女人,雖然長輩曾開玩笑說要讓她嫁給我,但我跟那個女人一點都是不熟。”

    陸霆川摟着她一起窩在沙發上,他靠在蘇溪若的懷裏,解釋道。

    “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娶她,所以不用擔心。”

    蘇溪若雙手摸着男人棱角分明的臉,輕哼一聲,“這件事兒如果陸若新不說出來,你是不是也不打算告訴我?”

    陸霆川無奈,“不是故意瞞着你,只是沒想起有這麼個人,也沒必要。”

    蘇溪若輕哼一聲,“最好是這樣。”

    膩歪了一陣後,蘇溪若便要回家了。

    蘇耀月這個隱藏在暗處的毒瘤暫時拔除,但隱藏在她背後的潘靜柔,卻還是個巨大的威脅。

    陸霆川沉聲道,“潘靜柔是個瘋子,這次下手後打草驚蛇,她應該會老實一段時間,不過也不能放鬆警惕,還是儘量小心。”

    蘇溪若笑着道,“放心,我也沒那麼弱。她想要我的命,也得看看有沒有那個本事。”

    說完,她突然想起一件事兒,“對了,蘇耀月手裏的那些槍支彈藥找到了嗎?”

    陸霆川,“已經讓人去搜查她暫時落腳的地方,應該很快就有結果。國家嚴令禁止這些東西被私人持有,最近涌入南雲城的人越來越多,安全部那邊也加強了警戒。”

    蘇溪若這才稍稍放心。

    她雖然不懼怕潘靜柔這些人玩陰的,但對付要是有這類殺傷性極強的武器,就算她再厲害也是肉ti凡軀,怎麼敢跟槍支彈藥正面剛?

    蘇溪若抓住陸霆川的手,給他把了把脈,“我給你的那張方子上的藥材也要儘早找到,實在不行就只能全國尋找我大師父的下落了。”

    孩子們身上的血毒已經解開,但陸霆川身上的毒最更爲致命。

    剩下的一次餘毒發作,也就意味着陸霆川的進入了死亡倒計時。

    必須要趕緊找到製作解藥的藥引,否則……

    蘇溪若抓着陸霆川的手腕深深地吸了口氣,“雖然大師父說過,他不喜歡在外人面前露出真面目,可那味主藥只有他的手中培育,就必須趕緊找到他。”

    “另外。”蘇溪若遲疑的看着表現得無比正常的男人,沉聲問,“你有沒有感覺什麼地方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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