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陽也在。
楚清不能直接出空間，不然得跟馮陽解釋許多。
好在陶奕辰嗅到她的氣息，朝馮陽說道，“幫我把這封信送到牛帥手裏。”
說話間從抽屜裏拿出一封信，放到馮陽手裏。
馮陽詫異，“這麼晚了，怎麼還讓我去送信？”
“今天太忙，把這封信忘了，今晚務必給牛帥送過去，不然會耽誤明天的事。”
“好，我這就過去。”
馮陽拿着車鑰匙朝院門外走。
確認馮陽開車駛離後，陶奕辰才便空氣說道，“清清，出來吧。”
楚清出空間，“奕辰哥，幸好你把馮大哥支開了。我找你有事。”
陶奕辰一臉溫和，“那封信明天早上送也沒問題，因爲你的到來，提前送出去了。說吧，找我什麼事？”
楚清沒想到陶奕辰會專門解釋那封信，是想告訴她，再忙也不會忘事嗎？
忽然覺得奕辰哥有點可愛。
不過這話她沒有說出口，而是說正事。
“我找到了金管家的電話號碼，你看看能不能根據這個線索找到他的住處。找到他的住處後，我每天都抽時間去觀察他，看看能不能間接找到幕後黑手。”
楚清遞給陶奕辰一張字條。
字條上寫着金管家的電話號碼。
陶奕辰接過，看一眼，“這個金管家，我知道。他狡猾的很。我的手下監視希芸時，無意中發現他，之後跟蹤過他，結果被他發現了。他不再直接去找他老闆，而是通過一條祕密的電話線跟老闆聯繫。祕密電話線我也查過，撥打出去的號碼竟然是到處移動的電話，無法定位。”
楚清想到上一世的移動電話，“難道幕後黑手用得是無線移動手機？”
陶奕辰非常感興趣，“清清，說仔細些。”
楚清點點頭，“手機要接打電話，首先要有信號，這個信號就是無線信號。手機通過無線信號與移動網的基站相連接，基站再通過線纜與移動網絡的其它網元連接……”
楚清說得很仔細，陶奕辰聽得認真。
十來分鐘後，楚清進空間離開……
翌日晚上七點多，楚清回臥房插門，進空間。
“空間，帶我去找顧乾吧？”
“好。”
空間瞬移。
很快到了顧乾所在的地方。
B國萊河邊。
顧乾和尤曉曉正在河邊散步。
尤曉曉忽然停下腳步，“顧乾，不好意思，我司機過來了，看樣子是找我有事。你先去前面等我吧。”
“好。”
顧乾繼續朝前走。
司機附在尤曉曉耳邊說了幾句話，尤曉曉點點頭，快跑幾步追上顧乾，“實在不好意思，我臨時有事，需要離開，用不用捎你回酒店？”
顧乾笑着擺擺手，“不用。曉曉，去忙吧。我在河邊看看風景。”
“那好吧。以後有空再約。”
“好。”
顧乾目送尤曉曉離開。
空間裏的楚清總覺得尤曉曉剛纔的神情不太對，於是問道，“空間，司機跟尤曉曉說了什麼？”
空間迴應，“司機說，金管家讓她找理由離開，並且故意提一句捎顧乾回住處，這樣顧乾就不會懷疑是尤曉曉故意引顧乾到河邊。”
小金說道，“快看空間外面！有條船朝顧乾駛去了。”
楚清立馬說道，“空間，調整一下角度，我要看一下船上的人。”
空間立馬調整角度。
楚清看清船頭上的人，第一眼以爲是馮陽，仔細一看穿衣風格，不像馮陽。
“看來這就是傳說中的幕後黑手。”
小金忍不住感嘆，“這人太像馮陽了！我都不知道小銀的原主人變臉變得這麼好。”
空間的聲音傳來，“小金，以前你見過小銀的前主人的真容？”
小金跳起來搖搖魚尾巴，“我也不知道我見到的容貌是不是他的真容。空間，你快點感知一下這個人的心理活動。”
空間一聲嘆息，“唉！感知不到。”
楚清一臉興奮，“感知不到不要緊，一會我們跟着他，我就不信他不露出真容！”
這時，顧乾也已發現船上的人像馮陽。
“馮陽？你怎麼來B國了？”
被喊作馮陽的男人，哈哈大笑。
“顧乾，我不是馮陽，只是跟他長得像而已，要不要上船？我們聊聊？”
顧乾忽然想起陶奕辰說過幕後黑手以馮陽的模樣示人，“我知道你是誰了！你是希芸的老闆！”
“哈哈哈……沒錯。怎麼着？不敢上來了？怕我把你給綁了，還是把你給賣了？”
顧乾想到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怎麼不敢？你把船再往這邊靠一點，我這就跳上去！”
“好。”老闆朝舵手打一個手勢，舵手立馬調整船頭角度。
沒一會，顧乾跳到船頭。
“這位先生，怎麼稱呼？”
“你可以喊我米陽。”
顧乾呵呵笑，“一個叫馮陽，一個叫米陽，有意思啊！你和馮陽不會是雙胞胎吧？”
米陽一臉不屑，“馮陽那傻子不配跟我是雙胞胎。”
顧乾一臉贊同，“馮陽確實夠傻的。你說他這麼傻。你幹嘛還要頂着他這樣一張傻臉？”
米陽一臉無奈，“我的變臉技能有限，只能變成幾個人的樣子，而且變馮陽的臉，更熟練一些。”
“哦？這麼說來你還能變其他人的臉？可否賞臉讓我親眼見識一下你變臉？”
“沒問題，但我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你說吧。”
“讓我見識一下你鑑定別人異能的能力。”
顧乾毫不猶豫地答應，“沒問題，你想讓我給誰鑑定異能？”
米陽伸出手腕，“先給我鑑定一下吧。”
顧乾意識到米陽在考驗他的鑑定能力，“好。不過給你這麼牛的人鑑定異能，必須找個地方坐下診脈。”
“好。”
米陽指了指船艙，做了個請的手勢，示意顧乾進去坐。
顧乾樂呵呵地走進船艙，盤膝而坐。
米陽面帶微笑，坐在他對面，再次伸出手，“請診脈。”
顧乾點點頭，爲他診脈。
顧乾時而眉頭緊鎖，時而面帶詫異。
大約過了五分鐘，顧乾才結束診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