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陽盯着顧乾的臉看。
顧乾感覺到米陽的目光後，回盯着米陽的臉看。
兩個人互相盯着看，大有一副要把對方的臉深深印在腦子裏的念頭。
顧乾率先開口，“米陽，你一個大男人，盯着我的臉看什麼？難不成你還能變成我的模樣？”
米陽答非所問，“那你盯着我的臉看什麼？”
顧乾呵呵笑，“因爲你看我，我纔看你的。我看看你和馮陽那張臉到底有什麼區別。還真讓我看出區別來了，你和馮陽的眼睛大小不一樣。”
這時，船已在河中緩緩航行。
米陽透過船艙的窗戶，邊欣賞風景邊說道，“你觀察得倒是仔細。沒錯。我的眼睛沒有馮陽的眼睛大，這張臉再怎麼像他，一樣被別人分辨出來。”
顧乾無暇看風景，“米陽，你還沒回答我，剛纔盯着我的臉看，想幹嘛？”
“哈哈哈……當然是想試着變成你的臉。”
“可以變嗎？”
“可以。我變給你看。”
米陽的雙手放在自己臉上，緊接着咔登咔登的聲音響起，五分鐘後，一張跟顧乾百分之九十相像的臉出現。
顧乾朝米陽豎起大拇指，“佩服啊！不過你能變出我的臉，沒什麼用處，若是能變出陶奕辰的臉，用處可就大了，這樣一來，你可以自由出入祕密基地。”
米陽的雙手再次放在臉上，咔登咔登的聲音再次響起，沒一會恢復成馮陽的長相。
“我可以長時間變出馮陽的臉，但不能長時間變出你的臉。更不能長時間變出陶奕辰的臉。”
“你說的長時間是指幾個小時嗎？”
“算是吧。我變出你的臉，只能維持幾分鐘。變出馮陽的臉，可以維持一輩子。”
“我知道原因，你和馮陽是同父異母的兄弟，你倆的長相本就有些相似，所以你可以維持一輩子。”
“你連這件事都知道？剛纔還用雙胞胎的梗來調侃我，算了，不聊這個話題，你先說我都有什麼異能吧。”
“好。除了變臉異能，你還有屏蔽異能、縮骨異能、瞬移異能。不過，你的瞬移異能只能短距離，不能長距離，而且每天用的次數有限制。你的屏蔽異能很強大，隨時隨地都可以用……”
顧乾說得頭頭是道，米陽非常滿意地點點頭。
“你都說對了，我遵守承諾，讓你見識一下，我都能變出誰的臉。”
“拭目以待。”
顧乾做了個請的手勢。
米陽雙手放在臉上，咔登咔登的聲音又一次響起，沒一會，米陽變出沈明村的臉。
顧乾有些驚訝不已，“你竟然能變出沈明村的臉？若是沈明村知道，絕對花大價錢僱你當替身。”
米陽呵呵笑，沒有說話，繼續變臉，緊接着變出陶奕辰的臉，之後變出的幾張臉，對顧乾來說，比較陌生。
顧乾驚得嘴巴變O型，“今天真是長見識了。”
米陽恢復成跟馮陽九成像的臉纔開口說道，“今天我讓你看到這麼多祕密，不如你也拿一點祕密來交換？”
顧乾一臉警惕，“你想讓我說什麼祕密？”
米陽輕拍顧乾的肩膀一下，“別緊張，對你來說是很簡單的事情。”
“把你鑑定過的異能人士的資料寫下來。”
顧乾眉頭緊鎖，“這些資料價值千金，咱們先談一下價格。”
“價格方面好說。給你7位數。”
“7位數？九百萬？”
“不，是一百萬。”
顧乾擺擺手，面帶不滿，“不行。我要九百萬。”
米陽討價還價，“最多二百萬。”
顧乾準備起身，“八百五十萬！少一分我也不會提供資料。給你三天時間考慮，送我上岸吧。”
米陽面色平靜，“好，我回去考慮一下。三天之內給你答覆。”
朝舵手打一個手勢。
舵手會意，調整船頭方面，慢慢靠岸。
顧乾跳上岸，頭也不回地離開。
空間裏的楚清繼續跟蹤米陽。
米陽讓舵手送他去了一處沿河的莊園。
那個莊園種了很多葡萄，米陽親自去酒窖挑了一瓶紅葡萄酒，坐在書房裏，倒上一杯紅酒，邊喝紅酒邊想事情。
一杯紅酒下肚後，去洗澡間洗漱。
空間的聲音響起，“清清，那個米陽要換地方，洗漱間裏有暗道。我們跟上去。”
“好。”
楚清透過空間窗口，看到米陽穿過暗道，走到一處寬敞的地方，那裏放着一輛無牌汽車。
米陽坐進駕駛座，開車離開。
空間帶着楚清繼續跟蹤。
半小時後，米陽的車停在一處別墅的車庫。
車庫有後門，手下人從後門走過來，爲他開車門，從他手中接過車鑰匙。
米陽從後門走進別墅。
手下人把車開走。
空間裏的楚清忍不住感嘆，“這個米陽真是夠能折騰的，”
空間迴應，“他非常謹慎小心。希望今天咱們能有收穫。”
空間移動，繼續跟蹤米陽。
米陽還沒走到臥房，身上忽然起了雞皮疙瘩，“是誰跟着我？出來！有本事你出來！”
沒有人迴應，也沒有人出來。
米陽施展瞬移異能，消失在房間裏。
這難不倒空間，立馬跟過去。
米陽連續用了幾次瞬移，感覺都沒能擺脫跟蹤。
米陽長這麼大以來，第一回有些心慌。
瞬移有限制，今晚不能再用。
米陽大喊，“來人！快來人！保護我！”
很快，隱在暗處的保鏢出現，二十多個保鏢保護米陽一個人。
空間裏的楚清看到空間外的架勢，有些納悶，“空間，難道米陽可以感知到我們？”
空間的聲音傳來，“一開始他並沒有感知到，而是剛感知到咱們的存在。估計是我們跟蹤他太久，激發了他的預警異能。”
“顧乾並沒有給他鑑定出預警異能。”
“沒鑑定出來也正常，畢竟預警異能不會經常在米陽身上出現，一輩子可能只能預警那麼一兩回。”
“現在咱們怎麼辦？跟他耗時間？還是回去？一旦回去，想再找到他，可就難了。繼續耗時間的話，你的能量還夠嗎？”
空間迴應，“我的能量還可以維持一段時間，先跟他耗時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