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奕辰聞到一股衣服燒焦的氣味,“蔡大娘家在燒衣服。”
楚清回看山頂一眼,“我瞬移回去看看!”
“好。”
楚清進空間,“空間,帶我去蔡大娘家。”
“好。”
空間瞬移的同時,繼續說道,“清清,剛纔我讀到假蔡峯的心理活動,十年前蔡峯救過他的命,若是蔡峯要他的命,他心甘情願獻出生命。”
“知道了。”
“還有,蔡大娘已經看出眼前這個兒子是假的,只是沒告訴你們。”
“假蔡峯爲什麼會頭疼?”
“我沒能感知到。”
“好吧。”
沒一會,到達蔡大娘的住處。
楚清隔着空間窗口看到假蔡峯換了一身衣服,褲子膝蓋處有灰塵,“這假蔡峯剛纔應該是給蔡大娘下跪了。”
空間的聲音傳來,“我感知到假蔡峯的心理活動了,蔡大娘已經說出他是假的,但他爲了留下,給蔡大娘下跪了,剛纔蔡大娘燒得是他剛換下來的衣服,是他讓蔡大娘燒掉的。”
“爲什麼要燒掉衣服呢?”
“我沒能讀到原因。但我覺得有必要讓亦辰回來一趟,因爲我覺得這會的假蔡峯好像跟剛纔有些不一樣。”
“好,我馬上通知亦辰哥。”
空間帶着楚清瞬移回到陶奕辰面前。
楚清出空間。
“亦辰哥,假蔡峯那邊可能出了點問題,我一時沒看明白,你回去看看吧?還有一些事,咱們邊往回走邊說。”
陶奕辰點點頭,“好。”
他倆朝山頂別墅方向走。
楚清邊走邊說道,“我感知到假蔡峯的心理活動,十年前,真蔡峯救過他的命……”
把空間的話轉告給陶奕辰。
陶奕辰聽完後,心中有一個猜想,或許這次回去看到的將會是真蔡峯。
到底是不是,看過就能知道。
當陶奕辰和楚清再次踏進蔡大娘的院門時,蔡峯和蔡大娘都有些詫異。
不過,蔡大娘很快就反應過來,“清清,亦辰,你倆返回來是不是有什麼事?”
楚清指了指蔡峯,“亦辰哥找他有事,蔡大娘,咱倆去小菜園,給他倆留出說話的空間。”7K妏斆
“好吧。”
蔡大娘有些忐忑,跟着楚清走進小菜園,繼續說道,“清清,其實我隱瞞了一件事。”
楚清笑着說道,“什麼事?”
蔡大娘低聲說道,“我看出眼前的這個兒子不是真兒子,剛纔沒跟你們說,是有私心的,他跟我兒子長得很像,我不希望他因爲詐騙被亦辰抓走。我正在給他做思想工作,還沒做完,你們就回來了。是不是你們也看出他不是我兒子?”
楚清搖搖頭,“他百分之九十是你的兒子。”
“可他身上的氣味不對。”
“身上氣味不對不代表他的腦袋不是。你或許還不知道你兒子會魂穿吧?”
“他竟然會魂穿?你的意思是說,他魂穿到了一個長得跟他一模一樣的人身上?那他的肉身呢?”
“好吧。過會等你們走了,我再單獨問他。剛纔他還說要給我講個故事,還沒來得及講,你和亦辰就進門了。”
此刻,陶奕辰和蔡峯正坐在堂屋裏說話。
陶奕辰盯着蔡峯的眼睛說道,“你的頭不疼了?”
蔡峯呵呵笑,“是的,不疼了。”
“讓別人替你去死,不覺得愧疚?”
“哈哈……陶奕辰不愧是陶奕辰啊,這都被你看出來?不過,蔡峯已經死了,現在我就是假蔡峯,你總不能把我抓回去,再行刑一次吧?DNA、指紋之類可都對不上。再說了,就算我承認自己是真蔡峯,也沒有證據證明我就是真蔡峯啊。”
蔡峯一副你拿我沒辦法的態度。
陶奕辰已經完全確認,這會假蔡峯腦袋裏的靈魂是真蔡峯,“蔡峯,你魂穿的本領不小啊,但這樣做,你也會被反噬吧?”
“這是我的事,與你無關。再說了,我這樣做,只是想活下去,好好陪我媽過完餘生,請你給我一次機會,行不行?”
陶奕辰沒有表態,“有件事,我不太明白。你爲何這會才魂穿到假蔡峯腦袋裏?我非常確認,剛纔我見到的那個人就是假蔡峯。”
蔡峯呵呵笑,“因爲我魂穿是需要時間的。我化爲骨灰的時刻,是我靈魂出竅的最佳時刻,但不是魂穿到替身身上的最佳時機,於是我耐心等,正趕上你們過來的時候,到了我魂穿的最佳時機,我只能儘快讓你們走,可好順利魂穿。”
“你換了衣服,剛纔那一身衣服,已經換下來燒掉了吧?”
“沒錯。不燒掉的話,我無法送他離開。”
“燒掉衣服的人是蔡大娘,爲何讓她捲入其中?”
“沒有我媽的幫忙,我無法這麼順利的魂穿。魂穿需要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不然就不能長久。”
陶奕辰一臉淡然,“在你生命結束的那天,我曾擔心你魂穿到馮陽身上,但沒想到的是,你魂穿到替身身上。我確實不能再抓你,但前提是你再也不做壞事。蔡峯,希望你好好珍惜這次機會。”
蔡峯再次哈哈笑,“我雖然沒魂穿到馮陽身上,但他依舊爲我做了嫁衣。”
“你是說他幫忙打電話給替身的事?他總是會心軟,不過,這次的後果,我會和他一起承擔。”
陶奕辰起身,準備離開。
蔡峯攔住他,“陶奕辰,今天你帶楚清過來,是打着她的旗號看我媽,還是給她找了個理由過來感知我的心理活動?沒用的。我的屏蔽異能還在,楚清感知不到什麼。”
陶奕辰上下打量蔡峯,“你的瞬移異能應該不在了吧?”
“你怎麼知道?”
“猜的。”
陶奕辰走出屋門,喊楚清離開。
蔡大娘確認他倆離開後,纔跟蔡峯說道,“你不是要給我講故事嗎?快講吧。”
蔡峯苦笑一下,“娘,其實我聽到楚清和您的談話內容了,楚清說得沒錯,我會魂穿,站在您面前的就是您的親生兒子蔡峯。”
蔡大娘一把抱住蔡峯,“兒啊,這到底是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