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楚清帶着五套特製衣服出空間，交到陶奕辰手裏。
陶奕辰接過衣服，仔細觀察。
其實他也曾發明出類似功能的衣服，但穿上後太厚實，沒手裏這五套輕盈。
一時看不出什麼門道，便把衣服放在一邊，打算先陪清清說會話。
“清清，你空間裏還有什麼高科技嗎？”
楚清笑着說道，“那得看你需要什麼。若是飛機輪船之類，可以租用。若是需要其他東西，貨架上有的，可以直接購買，貨架上沒有的，可以通過貨物交換口交換。”
陶奕辰點點頭，表示知道了。忽然想起一件事，“清清，幾年前我受傷那次，你帶我進過空間，對嗎？”
“對。其實我一直想帶你進空間看看，或許你能讓空間發揮出更大的作用，但進空間有條件，除非遇到緊急情況，不然我不能帶你進空間，否則會影響到空間的狀態。”
陶奕辰嘴角上揚，“好吧，本來想讓你帶我參觀空間，好好學習研究一下，現在不用想了。”
楚清面帶歉意，“非常抱歉現在不能帶你進空間。”
“沒什麼好抱歉的。”陶奕辰再次揉一下楚清的腦袋，“清清，有件事我需要叮囑你。”
“你說。”
“以後再遇到柳情嵐，務必穿好特製衣服，不能讓他嗅到你的氣味，不然你的祕密會保不住。柳情嵐的情商比較低，但智商很高。”
“我記住了。柳情嵐的情商確實低，他問了寧昕幾個問題，寧昕歪打正着回答對了，他就直接跟寧昕求婚。小狐堅持認爲寧昕配不上柳情嵐，我們幾個纔想辦法拆散他倆，把線索引到D國。”
陶奕辰的目光中帶着贊成，“這樣也好，若柳情嵐和寧昕走在一起，相當於鮮花插牛糞上。當然，鮮花是柳情嵐。”
“看來你對柳情嵐的印象不錯啊。”
“柳情嵐確實是個人才。”
說到這裏，陶奕辰忽然沉默下來。
楚清總覺得陶奕辰有話沒說完，“還有什麼要叮囑的嗎？”
陶奕辰忽然咳咳兩聲，有些不太好意思說下去。
楚清看出他的爲難，“亦辰哥，你是不是想問我對柳情嵐的第一印象如何？”
陶奕辰嗯了一聲，算作迴應。
楚清實話實說，“上一世我見過他，跟他有過幾次交集，給我留下的印象還不錯。不過我對他沒有愛慕之情。”
陶奕辰聽到印象不錯幾個字，頓覺有壓力。
很想問清清一句，你對我有沒有愛慕之情？
但又顧及清清的年齡，只得作罷。
決定等兩年後再問。
“我知道了，清清，還有話跟我說嗎？”
“稍等。”楚清拿起辦公桌上的紙筆，快速寫下空間目前的功能，遞給陶奕辰，“以後有什麼需要的儘管告訴我。”
陶奕辰心中感動，快速瀏覽紙上的內容，看完後，把紙折成紙鶴，“借花獻佛，送給你，帶進空間吧。”
按理說，這麼祕密的內容，他應該看完後燒掉，但這是清清寫得，他不捨得燒。
陶奕辰點點頭，“一會給金生水鍼灸完，我就回宿舍休息。”
“好。”
楚清進空間。
空間瞬移，帶她回到住處。
她把紙鶴放進大廈三樓的書桌抽屜裏。
等她出空間後，小狐和小金纔開始八卦。
“小金，沒想到冷冰冰的陶奕辰還會疊紙鶴呢。”
“小狐，你剛來還不太瞭解陶奕辰，他對清清特別細心，其實除了他，還有一個男人對清清也特別好，他叫於盼，爲了清清，什麼都肯幹。可惜的是，於盼不肯追求清清。”
小狐頓時來了興趣，“還有這樣的男人？對清清好，卻不追求清清？爲什麼？他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是的。不過他不肯說。”
“好吧。好想知道於盼長什麼樣子。”
“這好辦，我畫給你看。”
“好。”
一直沒說話的空間，發出聲音，“你倆只顧說話，怎麼都不理我呢？”
小狐說道，“小空，你又喫醋了？我只是跟小金多說了幾句話而已，以後你不準喫醋！”
小金來了一句，“小狐，你見過空間的真身嗎？”
小狐搖搖頭，“沒有。”
小金呵呵笑，“好想知道空間的真身是男人還是女人。或許哪一天，空間化身成人，也談一場戀愛。”
空間說道，“那是必須的。早晚有一天，我要談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當然，得等我能化成人形的那一天。”
小金開始逗空間，“那你說說，你希望自己是男人還是女人？”
空間迴應，“我一切隨緣。沒什麼要求。”
小金：“看來你這是還沒有喜歡的人。就像小狐，將來能投胎的話，肯定選做女人，這樣她跟柳情嵐還有可能。”
空間：“除非她身上有跟清清一樣的氣味，否則柳情嵐不會喜歡她。”
小狐面色平靜，“我跟清清在一起呆久了，肯定能受些影響，將來投胎帶一模一樣的氣味。”
空間有些無語，“不是我故意打擊你，等你能投胎時，柳情嵐或許都已經老了。到時候你還喜歡他？”
小狐嘆一口氣，“我喜歡他年輕時的樣子，到時候再說吧。”
說話間，小金已經在紙上畫出於盼的頭像。
空間感嘆，“小金，你越來越厲害了，畫得真像。”
小狐的目光落在於盼臉上，“這個男人我見過。他跟柳情嵐見過面，用得是裴卿的名字。”
小金迴應，“於盼確實用過裴卿的名字。”
空間問道，“小狐，當時於盼找柳情嵐有什麼事嗎？他倆怎麼認識的？”
小狐隨口說道，“幾年前，於盼忽然瞬移到柳情嵐的住處，報了一句口令，柳情嵐對上，之後柳情嵐給了他一個巴掌大的盒子，他倆就這麼認識了。”
空間繼續問：“還有這樣的事？那個盒子裏裝了什麼？”
小狐迴應，“裝得是頭髮。”
空間：“頭髮？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