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趕忙解釋,“我自己可以瞬移……”
於盼快速回應,“你瞬移需要耗費能量,我不需要。你的省着用!”
眨眼間,於盼帶着楚清瞬移到一處安全的地方。
於盼笑着說道,“清清,你的鍼灸技術真好!我又能瞬移了……”
剛說到這裏,吐出一口污血,頭暈目眩,快要站不住。
楚清趕忙扶住他,旁邊有牀,扶他坐在牀邊,“於大哥,堅持一下,這會你身上有銀針,不好躺,再堅持十五分鐘,等收針後,你再躺。”
於盼有氣無力地迴應,“好。”
剛纔的瞬移,耗費了於盼很大的體力。
若不是楚清在身邊,他早已撐不住暈過去。
不想在楚清面前太丟臉,努力坐穩。
楚清繼續爲於盼鍼灸,有些不方便的地方,於盼不肯配合。
“於大哥,我在給你治病,你必須配合!剛纔你可沒這麼扭捏。”
於盼虛弱地說道,“剛纔情況緊急,而且你落針的地方我可以接受,這會你落針的地方,我不能接受。你去門外,告訴我穴道,我自己落針。”
楚清有些無奈,“好吧。”
把銀針包放在牀邊,走到門外,關好房門。
於盼這才解開衣釦,五分鐘後,於盼的聲音響起,“清清,你說吧。”
楚清迴應,“好,腰腧穴……”
一聽到這個穴位,於盼有些傻眼,腦袋後面沒長眼睛,只能照着鏡子落針,第一針扎偏了,疼得差點暈過去,還不敢讓楚清知道。
重新再來一針,依舊不對。
第三次落針,終於對了。
“清清,繼續說吧。”
“好。”
……
本來是十五分鐘就能結束的鍼灸,生生讓於盼針出一個小時。
一個小時後,楚清回到於盼的房間。
於盼已經收針,穿好衣服。
楚清遞上一塊手帕,“擦擦汗吧,拿自己練手,辛苦了!”
於盼接過手帕,擦一擦額頭上的汗,“多謝你親傳鍼灸術!以後我可以喊你師傅了。”
楚清立馬擺擺手,“向你這麼固執的徒弟,我可不敢收。收了也不聽話。”
心裏知道於盼這麼做是爲她好,但還是有些心疼於盼。
儘管她沒親眼看到於盼如何落針,但也能猜到於盼每次落針得3回以上纔對。
於盼一臉認真地看向楚清,“我曾發過誓,誰看了我的全部,就必須給我當媳婦,若是你確認要嫁給我,我一定讓你鍼灸!”
楚清有些臉紅,“我還沒到嫁人的年齡。”
“這不就對了嗎?我不能污了你的眼睛。”
“於大哥,我拿你沒辦法,未來半個月都要鍼灸,早晚各一回。這是解毒丸,按照說明服用。一會我去包些中藥送過來,你需要泡藥浴。”
“好。清清謝謝你。”
“不用跟我說謝,只要你好好的,就是謝我了。你先休息一會,我去包中藥,很快回來。”
“好。”
於盼躺到牀上。
楚清進空間,去大廈三樓包中藥。
小金跳過來,“小狐,你真夠朋友!我也想知道,我們一起替他報仇!”
空間的聲音傳來,“我讀不到於盼的心理活動,清清,只能你親自問了,不過,他不一定會告訴你。”
楚清迴應,“我想辦法問出來。”
麻利地抓藥。
沒一會,帶着十五包中藥出空間,回到於盼身邊。
於盼正閉目養神,聽到楚清回來,閉着眼睛說道,“清清,我先睡一會。藥浴的用法,麻煩你寫下來。”
“好。”
楚清見於盼疲憊至極,便沒有問幕後黑手是誰,而是寫下中藥的用法。
之後靜靜地坐在一旁,看着於盼。
於盼睡過去。
三個小時後才醒過來,肚子餓得咕咕叫。
楚清端來米粥。
於盼聞到米粥的香味,感覺更餓了。
虛弱地起身,從楚清手裏接過粥碗,快速喝粥。
楚清輕聲說道,“慢一點喝。你現在腸胃虛弱,要小口喝,不能喝多了。”
於盼只得一臉委屈地改成小口喝粥。
喝完後,不等他說話,楚清接過粥碗,放在一旁,“於大哥,是誰給你下毒?”
於盼苦笑一下,“是沈明村的手下。沈明村已經查到是我幫了尼來思。”
楚清握緊拳頭,“真是卑鄙!他給你下得毒,很烈,若是我晚來五分鐘,你會藥石無醫!”
“清清,你妗子是沈斕曦,沈斕曦是沈明村的女兒,我不希望你捲進來,之所以告訴你真相,不是爲了讓你幫我報仇,而是我知道,若不告訴你真相,你會讓陶奕辰調查這件事,費人力物力的,還不如我直接告訴你。我不怪沈明村,這是我欠他的。這一次我不會找他報仇。以後再有下次,我纔會出手。”
楚清沒想到於盼這麼寬容,“於大哥,你近期還能瞬移嗎?”
於盼有氣無力地迴應,“不能了。估計十天半月的,無法瞬移了。”
“這樣的話,我不能留你一個人在這。於大哥,你跟我回京都,等養好身體,你想去哪裏就去哪裏,好不好?”
於盼擺擺手,“不好。我說過,不跟陶奕辰共處。”
“你的意思是我把亦辰哥攆走,你纔會去京都?”
“我可沒這麼說。”
楚清上下打量於盼,“你看你現在的狀況,還逞什麼強?不跟我回京都,你想去哪裏?”
於盼拍了拍牀,“我就在這裏。這裏很安全。”
“這裏是安全,但問題是沒人照顧你。你也知道我的能量有限,不可能每天都瞬移過來。你身體沒好之前,我怎麼可能放心?你這不是給我找難受嗎?”
說到這裏,楚清憤怒地朝於盼的耳朵伸出手。
緊接着傳來於盼喊疼的聲音。
楚清揪着擰着於盼的耳朵不放,“說,去不去京都?你敢說不去,我就把你耳朵擰到360度!”
於盼耳朵很疼,但心中感動,知道楚清是爲他好,於是改口,“我去!我聽你的。”
楚清這才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