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笑着說道,“你知道就好!以後乖乖聽話,我絕對不會再擰你耳朵。這座院子應該是在河省吧?我出去給亦辰哥打電話,讓他安排飛機接咱倆去京都。”
於盼迴應,“是在河省。不要打電話。你瞬移回去找陶奕辰,我在這裏等陶奕辰的人來接。我不希望你因爲我暴露行蹤和祕密。若是你不同意,我就不去京都。”
“好吧。”
楚清進空間。
空間帶着楚清回到京都。
陶奕辰一見到楚清,一把握住她的手腕,“清清,安全回來就好!”
說到這裏,意識到自己不該這麼握清清的手腕,趕忙鬆開。
他已經得到消息,於盼中毒,第一時間派人手過去救於盼,但沒找到人。
聯想到清清一大早瞬移出去一上午沒回來,陶奕辰猜到救走於盼的人是清清。
楚清有些不好意思,以爲亦辰哥會怪她沒打招呼就出去一上午,沒想到亦辰哥已經猜到。
“亦辰哥,於大哥目前在河省,咱們把他接過來養身體,好嗎?”
陶奕辰點點頭,“好。具體位置是……”
楚清遞上一張字條,上面寫着具體位置,陶奕辰接過,看到地址後,立馬去打電話協調人員和直升機。
辦完這些,纔開始跟楚清談話。
“清清,你知不知道沈明村的人當時在監視於盼?”
楚清嘿嘿一笑,“我知道,所以我喬裝打扮纔出空間救於大哥,而且小狐讓那羣人睡過去了,我沒暴露。”
陶奕辰這才放下心來,“那就好。”
其實他很想說,清清,在我心裏,沒有人比你更重要。
最終沒說出口。
而是繼續說道,“等於盼接過來,安排他住我臥房隔壁吧?”
“好。”
“清清,其實我比較疑惑,你如何說通於盼過來住的?他一向固執。”
楚清不好意思地笑一笑,沒敢說自己擰於盼耳朵的事,而是說道,“他怕我每天來回瞬移去爲他鍼灸消耗能量才答應下來。”
陶奕辰有些喫味,“你親自給他鍼灸解毒?”
楚清擺擺手,“我只爲他鍼灸一半,剩下的地方他自己鍼灸,這傢伙保守的很,說是自己未來的媳婦才能爲他鍼灸那些地方。他只讓我給他針了手腳和頭上的穴位。”
聽到這話,陶奕辰心裏舒服了很多,“等他來了,我親自爲他鍼灸。這樣他就不用受男女之防的限制。也能早點好起來。”
早點離開這幾個字,他沒有說。
楚清微微一笑,“辛苦你了。”
“不辛苦。對了,於盼知道是沈明村的人給他下毒嗎?”
“知道。他還說是自己欠沈明村的,這次就算了,以後若沈明村再算計他,他纔會反擊。”
“沒想到他這麼大度。”
此刻,B國沈明村的住處,手下人正在彙報。
“老闆,對不起!我們把於盼給跟丟了。”
沈明村一臉不悅,“他中了劇毒,怎麼可能還能用瞬移?”
“有沒有其他人的痕跡?”
“目前沒有發現。”
“難道於盼還有別的本事?”
“極有可能。對了,老闆,在我們睡過去之前,於盼曾經自言自語,說……說沈明村,這次是我欠你的,如今咱們兩清了,以後你敢再算計我,我讓你沈家斷子絕孫……”
沈明村聽了十分生氣,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真是豈有此理!竟然口出狂言!”
氣得起身來回踱步。
手下人低着頭問道,“老闆,以後我們還找於盼的晦氣嗎?”
沈明村嘆一口氣,“不用了!這次於盼能活下去,也算他命不該絕。就像他說得,我和他之間,兩清了。”
“是。”
“我要補充一點,我這樣說,不是怕於盼,而是不想上某些人的當。表面上是尼萊思和於盼壞我好事,實際上,我當初的競爭對手也沒少出力!不然他不會知道這麼多!故意透露於盼的消息給我,就沒安什麼好心!不就是想看我和於盼以及尼萊思魚死網破嗎?我怎麼可能讓他如意?以後給我緊盯着他!”
“是!”
手下人退下。
沈明村嘴裏嘀咕斷子絕孫這個詞,“本就沒有兒子,哪裏會體會到斷子絕孫?我沈明村這輩子不可能有兒子,也就只有斕曦這一個寶貝閨女。”
自己的身體自己知道。
此刻,尼來思也得到消息。
萊耐克斯親自跟尼來思彙報,“大哥,我們的人趕過去時,於盼已經瞬移離開了。對了,陶奕辰的人也趕過去,撲空了。”
尼來思一臉嚴肅,“看來不是陶奕辰的人救走於盼。但陶奕辰不會放棄尋找於盼,只要跟着陶奕辰的人,就能找到於盼。你去趟京都吧。”
“好。”
萊耐克斯巴不得去京都。
當天,萊耐克斯乘飛機飛京都。
下午三點多,於盼被安頓到陶奕辰的院落,住在陶奕辰臥房的隔壁。
於盼精神不濟,除了跟陶奕辰和楚清打聲招呼之外,沒再說話,躺在牀上,一直睡到晚上八點。
醒過來時,發現陶奕辰和萊耐克斯都在牀前。
“萊耐克斯,你怎麼來了?”
聲音有些嘶啞。
萊耐克斯立馬遞上水杯,“於先生,您先喝水。”
於盼起身喝水。
喝完後,萊耐克斯接過杯子,放到一旁,才說道,“我哥說陶奕辰肯定能找到你,讓我過來找陶奕辰,只是我沒想到一到他這裏,就見到你了。真是佩服他的辦事效率。”
於盼不會說出是楚清救他,順勢說道,“是啊!陶隊辦事效率絕對高,這次多虧他!若不是他找到我,恐怕我已經死在河省那處寂靜的小院子裏了。”
萊耐克斯朝於盼豎起大拇指,“您也是好樣的。在中劇毒的情況下還能從國外瞬移回到河省,厲害啊!”
於盼收下這份稱讚,“還行吧!說吧,找我是不是有其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