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八零嬌媳有空間 >第626章 此消彼長
    當馮陽再次來到陶奕辰辦公室時,沒見到陶奕辰。

    問了門外的值守人員,才知道陶奕辰去了陽縣。

    馮陽納悶,爲什麼不派他去陽縣呢?

    他會瞬移,很快就能到達陽縣。

    馮陽並不知道,有些事情,陶奕辰需要與張品見面談。

    五個小時後,陶奕辰到達陽縣張品家。

    正巧張品一個人在家。

    陶奕辰拿出那封道歉信,遞給張品,“麻煩你幫忙看一下這封信有沒有什麼蹊蹺?”7K妏斆

    張品接過,不等他看信,口袋裏的恕銅杯已經忽冷忽熱。

    “估計這封信不簡單啊。我好好研究一番。”

    張品先是讀了信件內容,後是盯着信紙空白處看了好一會。

    陶奕辰耐心等待。

    五分鐘後,張品低聲說道,“我需要一處安靜的地方跟恕銅杯溝通一下。”

    陶奕辰點點頭,“沒問題,去馮光以前住的院子,我開車送你過去。”

    在來見張品之前,他借了別人一輛汽車。

    “好。”

    十來分鐘後,他倆走進馮光以前住得院子。

    張品對這裏比較熟悉,徑直走進隔音室。

    拿出恕銅杯和銀針,取了自己一滴血,滴進恕銅杯。

    恕銅杯周邊閃着紅光,發出聲音,“主人,你手裏那封信有蹊蹺,但我無法感知到具體蹊蹺之處是什麼。”

    張品看了手裏的那封信一眼,“用不用我燒掉它?”

    “不用。萬一是護身符之類的東西,燒了豈不可惜?”

    “難道你覺得這封信可能對我們有利?”

    “不是對我們有利,是對楚清有利。這是一封道歉信,我可以肯定,上面沒有什麼戾氣。”

    “好吧。還有什麼對我說得嗎?”

    “沒有了。”

    恕銅杯周邊的紅光消失。

    張品把它收進口袋,拿着那封道歉信出去找陶奕辰。

    “陶隊,恕銅杯也不清楚具體有什麼蹊蹺,但它十分肯定,這封信沒有戾氣,對楚清來說是有利的。”

    陶奕辰接過那封信,“那就好。對了,還有一件事,於望魂魄消失前,你和恕銅杯有沒有感覺到什麼異常?”

    張品想了想,搖搖頭,“沒什麼異常啊。”

    “於望魂魄消失前,讓清清給我帶話,說讓他永遠消失,將來我會後悔。”

    陶奕辰在楚清面前表現地十分平靜,但在張品面前沒有隱藏他的擔憂。

    張品指了指隔音室,“稍等,我再進去呆一會。”

    “好。”

    陶奕辰目送張品進隔音室。

    張品再次拿出恕銅杯,剛要用銀針取血,恕銅杯發出聲音,“不用浪費你的血了,有什麼問題儘管問吧。”

    張品驚喜不已,“你是不是升級了?不用每次談話都讓我滴血了?”

    恕銅杯迴應,“是的。就在剛纔我升級了,或許是因爲那封道歉信上的蹊蹺吧。”

    張品詫異,“那封道歉信會有如此大的功效?那可是於望那個大壞蛋寫得道歉信。”

    “真因爲是壞蛋寫得道歉信,才格外稀罕。別說廢話了,趕緊問吧。”

    “好。於望魂魄消失前,你有沒有感覺到什麼異常?”

    “沒有。”

    “於望消失前說若是讓他永遠消失,陶奕辰會後悔,這話裏有什麼意思?”

    “此消彼長。”

    “具體什麼意思?你說清楚些。”

    “我也不知道具體什麼意思,我只悟出此消彼長這四個字。你告訴陶奕辰吧,或許以他的聰明才智能明白其中的真正含義。”

    “好。辛苦你了。”

    “不辛苦。對了,我要跟你約法三章。”

    “你說。”

    “第一,以後不能總問我這問我那,我也有煩躁不想說話的時候。第二,不準再往我身上滴血。第三,咱倆說話時,不準第三個人在場。”

    張品立馬答應,“沒問題。我都答應。”

    恕銅杯說道,“現在你可以把我收進口袋了。”

    “好。”

    張品照辦。

    沒一會,走出隔音室,朝陶奕辰說道,“恕銅杯針對於望的事只說了四個字,此消彼長。具體什麼意思,他說不知道。你自己悟吧。”

    陶奕辰謝過張品後,開車載着他離開。

    把張品送回家後,陶奕辰沒有着急離開,而是買了些禮物去大力家。

    找了個理由,跟沈斕曦單獨商量事情。

    “斕曦,有沒有辦法催眠於盼?”

    沈斕曦一臉爲難,“我聽說於盼已經恢復成人模樣,他的意志非常堅定,想催眠他,太難了。”

    “你的意思是有辦法,但比較難辦,對嗎?”

    “是的。我的辦法會對於盼的身體有損傷。”

    陶奕辰毫不猶豫地說道,“不能傷害到於盼的身體。”

    沈斕曦臉上帶着不解,“我記得你以前對於盼的祕密並不感興趣,現在怎麼忽然感興趣了?”

    陶奕辰面色平靜,“因爲於望留下的話。”

    “於望留話給你?這也太奇怪了吧?於望不是應該恨你嗎?怎麼可能善意提醒你?”

    “不見得是善意提醒我,可能是過度自信、故意挑釁。”

    “我猜於望知道於盼的祕密,只是不願說出來罷了。”

    “現在於望魂魄已經消失,想知道於盼的祕密,只能另想辦法。行吧,今天就談到這裏吧。以後若你想出成功催眠於盼的好辦法,記得通知我。”

    “沒問題。”

    陶奕辰沒有再停留,告辭離開。

    六個小時後,陶奕辰回到京都,找到楚清。

    把那封道歉信交到楚清手裏,“清清,留好這封信。恕銅杯說這封信上確實有蹊蹺,但具體是什麼它說不清楚,不過,確認這封信對你有利。”

    楚清接過那封信,“知道了。亦辰哥,你還沒喫飯吧?我給做飯……”

    陶奕辰攔住,“不用。清清,我跟你說幾句話就走,等我忙完這兩天再回來。”

    “好,你說吧。”

    “於盼明天可能過來跟你道別,我想拜託你一件事。”

    “沒問題。說吧。”

    “於盼跟你告別時,你幫忙套一下他的話……”

    不等陶奕辰說完,楚清笑着打斷,“奕辰哥,或許無需我幫你套話,你自己問也可以。我手裏有於望研製的聽話藥,不過沒有解藥,若是你能研製出解藥,可以考慮給於盼用一點聽話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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