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楚清進空間取聽話藥。
小狐狸攔住楚清,“清清,你不要碰聽話藥,我來取。”
說完,用爪子帶好口罩。
楚清自然明白小狐狸爲她着想。
很快,小狐狸取了聽話藥,放進樣品袋裏,之後放進一個具有密閉功效的特製小容器裏。
“清清,務必叮囑陶奕辰,穿好防護服戴上手套口罩回到他的實驗室後再研究這藥粉,不然對他的身體有影響。”
“好。但是小狐你沒有穿防護服也沒戴手套……”
“放心吧,我這身狐狸皮就是防護服。”
“好吧。”
楚清帶着小容器出空間,交到陶奕辰手上。
把小狐的話轉告給陶奕辰。
陶奕辰點頭表示知道了,轉身離開。
翌日中午,穿着防護服、戴着防護鏡、口罩和手套的陶奕辰站在實驗室的通風櫥旁邊做實驗。
他需要儘快配出聽話藥的解藥。
於盼用不了幾天就會離開,以後再想找到於盼,可就難了。
馮陽走到實驗室門口,被陶奕辰的手下小張攔住。
“馮陽,在陶隊沒出來之前,任何人不準進實驗室。”
馮陽一臉詫異,“以前也沒這規矩啊。”
小張非常嚴肅,“現在就是這規矩。”
馮陽故意開玩笑,“你攔不住我的,別忘了,我會瞬移。”
小張一臉自信,“你可以瞬移一個試一下。”
馮陽真就試了一下,可惜的是,沒能瞬移成功,立馬明白實驗室周邊啓動了屏蔽瞬移設備。
“小張,陶隊在實驗室研製什麼祕密東西呢?連屏蔽瞬移設備都用上了?”
小張擺擺手,“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陶隊穿着防護服,或許他是不希望任何人受到傷害,纔開啓屏蔽瞬移設備。”
“好吧。那我就等陶隊出來再彙報工作吧。”
馮陽轉身剛要走。
於盼走過來,“馮陽,沒找到陶奕辰?”
馮陽指了指實驗室,“在裏面研製東西呢,見不上。”
於盼一臉無奈,“本來想跟他商量事情呢,我想今天回去見清清。”
馮陽笑着說道,“你會瞬移,回去見清清還用得着跟陶隊商量?”
“之前我承諾過等身體檢查結果出來再去跟清清告別,我問了一下,一週之後纔會出全部結果。我等不了那麼長時間,所以想今天就回去見清清,但我擔心自己身體有什麼問題,想讓陶奕辰陪着我一起回去,萬一我有大腦失控問題,陶奕辰可以及時制止,這樣就不會傷到清清。”
聽到這裏,馮陽一臉不可思議,“於望魂魄不是消失了嗎?你還用擔心自己的大腦失控?”
於盼苦笑一下,“我擔心於望沒有完全消失。”
“不可能!是我親手取了你的血,滴在上古血玉上,然後摔碎血玉,於望魂魄不可能還在你大腦裏。別忘了上古血玉專門吸收像於望那樣的邪氣!”
“我當然沒忘,但小心駛得萬年船。對待清清的事情上,我必須慎之又慎,不希望發生什麼令我後悔一輩子的事情。”
“好吧。那就再等等陶隊吧。”
“也只能這樣了。”
回到宿舍後,於盼甩掉鞋子,往牀上一躺,嘆一口氣。
心中嘀咕,於望徹底消失了又如何?我還是不能明着追求清清,唉!
馮陽站在於盼的門外,猶豫着要不要敲門,總覺得於盼有什麼難言之隱。
最終沒有敲門。
馮陽去找金生水聊天。
金生水已經得知馮陽他媳婦流產的事情。
用腹語說道,“馮陽啊,其實在你媳婦流產前,我曾做了一個噩夢,夢到滿地的血和一個看不清臉的婦女,當時我心裏有不好的預兆,想讓看守人員打電話跟你說,但沒能聯繫上你。”
馮陽面帶哀傷,“有些事情冥冥中註定,攔也攔不住的。是孩子自身有缺陷,這事咱們誰也攔不住。”
金生水嘆一口氣,“是啊,攔不住。你媳婦的身體養得怎麼樣?”
“恢復得不錯。”
“那就好。”
“叔,你最近沒做什麼預兆性的夢吧?”
“沒有。”
“我陪你下一盤棋吧?”
“好。”
他倆邊下棋邊繼續說話。
“馮陽啊,這下棋如同人生啊,每一步選擇都會影響着結局。我聽說於盼在這邊,能不能把他帶過來跟我下一盤棋?”
聽到這話,馮陽心中疑惑,金生水和於盼沒什麼交集啊,怎麼忽然想起來見於盼?
“叔,你聽誰說的於盼在這邊?”
金生水面帶和藹的笑容,“我聽到他和你的說話聲,便多問了看守一句,看守跟我說,是於盼來了。”
“那您爲什麼想見於盼?是不是您又做什麼噩夢了?不方便跟我說?”
“侄子啊,有些事我還不太確定,等我確定了再告訴你。”
“好吧。我這就安排於盼過來陪您下棋。”
“不着急,先陪我下完這一局再去。”
“好。”
馮陽與金生水繼續下棋。
一個多小時後,馮陽輸給金生水。
十來分鐘後,馮陽把於盼請到金生水的房間。
於盼看了一眼棋盤,“開始吧!”
金生水點點頭,同時朝馮陽擺擺手,示意他出去。
馮陽會意,轉身出門。
金生水邊下棋邊低聲用腹語說道,“於盼,你不應該姓於。”
於盼呵呵輕笑,“沒想到你這老頭對我挺了解。說吧,是要威脅我,還是要點化我?”
“談不上威脅也談不上點化,咱們邊下棋邊聊吧。”
“好。”
不過金生水不再用腹語,而是蘸着茶水在桌子上寫字。
於盼也用同樣的方式迴應。
這樣一來,誰也不知道他倆談了什麼。
馮陽倒是不着急,他想等於盼出來後,再單獨跟金生水談。
一個多小時後,於盼走出來,面帶遺憾地說道,“馮陽,快進去看看金生水吧,他好像有點接受不了輸棋的結果。我先回宿舍了。”
馮陽趕忙跑進房間,看到金生水正盯着棋局流眼淚。
“叔,不就是輸一局嗎?沒關係,不哭不哭!”
金生水用腹語說道,“侄子啊,我想睡一會,你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