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連山轉身出門。
空間跟上去。
五分鐘後，連山走進陶奕辰的宿舍，“陶隊，我即將去京都工作，有什麼吩咐嗎？”
陶奕辰停下收拾行李的動作，“照顧好楚清。”
一提到楚清，連山面帶笑容，“這不用您說，我肯定照顧好她。還有別的吩咐嗎？”
陶奕辰心中有些苦澀，“她聽不得異性的表白，記住了。”
連山詫異，“爲什麼？”
陶奕辰嘆一口氣，“你親自去問她吧。”
“好。”
連山離開。
空間裏的楚清非常失落。
小狐狸鼓勵道，“清清，好不容易找到奕辰，要不你出去跟他說清楚吧？”
楚清立馬擺擺手，“不行。現在他以工作爲重，沒什麼不對。等過幾年再說吧。”
小狐狸嘆一口氣，“人生能有幾個幾年？我勸你還是好好珍惜這次見面的機會。”
楚清心中煩悶，“我不知道該跟他說什麼。質問他爲什麼因爲工作而不娶我？我問不出口。更何況，他在我和祕密工作之間，選擇了祕密工作，這就說明，對他來說，祕密工作最重要。我不想強求他。每個人的追求不同，更何況他身兼重任。走吧，咱們回去。”
空間迴應，“清清，你可要想清楚了，奕辰要被派到F國從事祕密工作了，以後想再見到他，可就難了。”
楚清握緊拳頭，面露堅定，“我想清楚了。不跟他見面了。走吧。”
空間嘆一口氣，帶着楚清瞬移離開。
回到陽縣後，楚清沒有着急出空間，“小空，咱們去見於大哥時，怎麼沒看到小金呢？你知道它去哪裏了嗎？”
空間迴應，“我知道，它就在於盼的臥房，只是沒主動跟你打招呼，剛纔你給於盼送壓歲錢時，它看到了。”
楚清有些不解，“小金這是跟我生分了嗎？”
空間：“不是。小金也失去原來的記憶了，它已經不認識你。”
“怎麼會這樣？”
“我感知到小金爲了幫於盼壓制第二個於望魂魄纔會失憶。”
“好吧。”
楚清並不知道，此刻，小金正在用它的魚尾巴在紙上畫楚清的畫像。
於盼盯着畫像看，“小金，你畫得這是誰啊？我怎麼沒有一點印象？”
小金邊畫邊說，“我也不知道她是誰，反正她長這樣。就是她給你送壓歲錢的。”
於盼臉上掛着笑容，“我會記住她的長相，等以後見到她，好好感謝她。小金，你覺得我用不用提前給她準備一份禮物？”
小金想了想，“以後你倆能不能再見面，很難說。還是別交朋友了吧，以免於望魂魄傷害到朋友。”
“你說得有道理。還是咱倆相依爲命吧。不能交朋友，不然會害了人家。小金，快把這幅畫毀掉吧，以免哪天於望魂魄藉助我的眼睛看到畫中人。”
“好。”
小金的魚尾一掃，畫紙落進有水的臉盆裏。
畫紙上的人像漸漸模糊。
此刻，楚清已經走出臥房，去看大力和顧乾下棋。
一提到連山的名字，顧乾一臉興奮，“當然記得。清清啊，連山蛻變了。”
楚清面帶笑容，“難道他的異能都被挖掘出來了？”
顧乾點點頭，“沒錯。連山會眼疾手快異能。是瞬移和隱身者的剋星。他可以準確無誤地定位到於多和馮陽瞬移的位置。若我沒猜錯，今年他應該開始接祕密工作了。怎麼忽然問起他？”
楚清依舊面帶微笑，“好幾年沒見他了，想問問他的消息。”
顧乾呵呵笑，“那小子每次見我都向我打聽你的近況。他說你是他的恩人。”
楚清擺擺手，“我可不是他的恩人，你和奕辰哥纔是。”
一提到陶奕辰，楚清的目光暗淡了許多。
顧乾看出來，趕忙轉移話題，“清清，你哪天開學？”
不等楚清回答，大力笑着說道，“正月十六。顧乾，你什麼時候回京都？開車回來的吧？若是正月十六回，捎着清清吧？”
顧乾樂呵呵地迴應，“沒問題。我和薔薇早前商量的就是正月十六回京都。”
“太好了！咱們再下一局？”
“好！”
大力和顧乾繼續下棋，楚清不再看下去，隨口找了個理由回臥房。
確認楚清走遠後，顧乾才低聲說道，“也不知道奕辰是怎麼想的，以前對清清那麼好，從去年開始，忽然不跟清清聯繫了。你看剛纔清清提到奕辰時的神情，看上去挺失落的，弄得我現在都不敢在清清面前提他的名字。”
大力臉上有些憤怒，“等我見到奕辰，必須好好說說他！真是過分！工作再忙，打個電話的時間還是有的！”
“或許奕辰真的很忙。”
“他確實很忙，但每個月都會給我京都的爹孃打電話報平安。”
聽到這話，顧乾一拍腦袋，“該不會是奕辰想放棄追求清清吧？”
大力使勁一拍桌子，“放棄就放棄！我們家清清這麼優秀，不愁找對象！”
顧乾趕忙說道，“小點聲，別讓別人聽見。”
“好，我小點聲。”
大力話音剛落，馮陽跑過來，“顧乾，大力，跟你們說個好消息，陶隊終於聯繫我了！你們看我腕錶上的紅燈在亮，我先去牛帥家聯繫他，你們幫我照看我媳婦。”
紅燈亮代表陶奕辰呼叫馮陽。
大力一把抓住馮陽的胳膊，“給他帶句話，不管對清清什麼態度，都給清清打個電話。”
“好，我一定帶到！”
馮陽瞬移離開。
沒一會到達牛帥家。
“牛帥，陶隊找我，我用一下特殊聯繫電話。”
牛帥遞上一張紙條，“我知道。陶隊剛給我打過電話，讓你瞬移到這個地址見他。”
馮陽接過紙條，看到地址後，立馬瞬移過去。
沒一會，見到陶奕辰。
“陶隊，找我什麼事？”
陶奕辰面帶嚴肅，“你和你媳婦的基因測序已經完成，想生健康的孩子，直接找濮隊給你倆安排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