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雪,我對天發誓,我絕對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兒。”
夫妻之間,最忌諱的便是彼此猜忌。
有關於黑龍一事兒,李庶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同傲雪說的。
爲的就是不想讓傲雪生活在擔驚受怕的日子裏。
所以,李庶只能站出來,向金傲雪發誓道。
“你緊張什麼?”
然而,金傲雪卻是輕輕的擺了擺手:“我又不是懷疑你這個。”
“那……那你懷疑什麼?”
只要不是懷疑自己出軌,其他的事兒李庶都好辦。
還好此刻丈母孃洪英不在現場,要不然現場鐵定得雞飛狗跳。
“李庶,你是不是一直都有什麼事兒瞞着我?”
李庶已經不止一次揹着自己,偷偷溜出房間獨自去處理事兒。
前幾次金傲雪並沒有在意,或許李庶只是出去散散心。
畢竟,自己家中那位母親,可是時常作威作福。
然而,隨着次數逐漸增多,金傲雪也不免開始好奇了起來。
現在,李庶被自己抓了一個正着,他依舊不肯說出自己出去幹了什麼。
這好奇心,一下子開始變成了擔憂。
“傲雪,我唯一能告訴你的,便是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兒。”
李庶此刻顯得很是爲難。
如果傲雪一心要追問下去的話,自己還真就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好在金傲雪並非是屬於那種打破砂鍋問到底的人。
她能理解李庶,也知道李庶不會是出去殺人放火。
“那好吧!”
金傲雪也不再過多追問,“萬事小心。”
“傲雪,謝謝你!”
能在自己滿身酒氣,還有女人香水味兒的情況之下,依舊相信自己。
這樣的老婆,李庶又怎麼能不竭盡全力的護她周全?
一聲謝謝,是絕對必不可少的。
“好了!早點睡吧!明天還得上班呢!”
金傲雪點了點頭,隨即回到了自己的大牀上睡了下來。
此刻,李庶這才安心的躺下,快速進入了夢鄉。
次日清晨,飯桌上李庶一家三口日常喫着早點。
“對了!”
這時,金傲雪突然想起一件事兒來,“李庶,跟我去趟公司。”
“怎麼了?
公司出什麼事兒了?”
經過上一次商會的事兒,金門集團多少也受了一點影響。
爲此,李庶面色擔憂的看去傲雪,急切的問道。
“不是公司,而是我要引見一個人給你。”
傲雪當即搖了搖頭,解釋道:“她可是一位大人物,你可得上心了!”
“好!”
李庶點了點頭。
很快,李庶二人用完早點,便快速走出了房門。
隨着車子穩穩的停靠在金門大廈的停車位上,李庶二人快速走了進去。
“金總,柳總在貴賓室內等候您多時了。”
二人剛一走進辦公大廳,祕書便火速走了過來,通知道。
金傲雪點了點頭,隨即與李庶走向了貴賓室。
隨着貴賓室的大門被金傲雪推開,李庶最終見到了一名女子。
“柳總?”
瞪眼一看,居然是牧東有名的珠寶女王柳香玉。
同樣都是做珠寶生意的,柳香玉可不同於此前的萬子豪。
柳香玉做的可是全省規模的大批量珠寶銷售。
光是在牧東,就有七家“香玉珠寶行”。
因爲其本人十分的喜歡各項珠寶,所以一個不小心成爲了牧東珠寶女王。
不過,因爲她的公司常年都不上市,所以外界對於她公司的規模無法估算。
全部都是上市公司,都是有跡可循的。
按照影響力對他們進行了排位,再加上他們個個都十分的活躍。
所以,將牧東那些未上市的公司光芒都給覆蓋了。
其實,在牧東還有很多資金充足,而且完全具備上市資格的公司。
只不過因爲這些公司的老總,不喜歡公司被資本所控制。
畢竟,有很多上市公司,一度出現董事會將創始人踢出公司的事兒。
而其中,柳香玉便是屬於後者,不喜歡公司被資本家控制。
所以,她的公司一直都沒有上市。
而沒有上市的公司,是不需要向外界公佈公司財政情況的。
對此,外界也不知道柳香玉到底擁有多少資產。
自然而然的,也就將柳香玉與其他未上市公司老總排除在外。
新聞媒體,只對上市公司進行編排,因爲只有這樣才省事兒。
“李庶先生,要見上你一面還真是不容易啊!”
隨着李庶與金傲雪走進貴賓室,柳香玉當即起身朝向李庶走去。
柳香玉果然是氣質美女!
全身上下雖然首飾頗多,但看上去卻顯得非常自然。
相比較暴發戶那種大金條,柳香玉的打扮完美的恰到好處。
一點也不會讓人感覺到不協調。
哪怕此刻她的兩隻耳朵下,掛着價值一百二十萬的大圈耳墜。
“香玉,我只是忘記了,這不我將李庶帶過來了嘛!”
此刻,金傲雪很是尷尬,急忙解釋道。
“你可是足足忘記了三天!”
柳香玉故作生氣狀的說道。
“好了!好了!”
金傲雪無奈擺了擺手,“李庶就交給你了。”
說完,金傲雪便走出了貴賓室。
因爲,金門集團還有很多的事兒需要她去處理。
“柳總,你有什麼事兒,請直說!”
柳香玉雖然才三十一歲,而且長相精緻絕豔。
不過,她可是金門集團的股東之一。
股份更是僅次於金傲雪與鄭董事,所以李庶可不敢怠慢了人家。
“李庶先生,聽聞你醫術高超,甚至連武爺都對你信任有加。”
“雕蟲小技而已!”
李庶自謙道。
“李庶先生不必自謙,我這一次來就是希望李庶先生能幫我治療一個人。”
“這種事兒,柳總託傲雪給我打聲招呼就行了。”
治病療傷是李庶的看家本領,再者對方是金門的大股東。
李庶自然是欣然的同意了下來。
“李庶先生,你還是聽我說完,再決定要不要設法治療。”
“怎麼了?”
李庶不解的問道,“難道,柳總的朋友傷情很嚴重?”
“是我的父親,他得了一種怪病,目前我還沒有向外界透露。”
“什麼怪病?”
李庶追問道。
“李庶先生,這些可以暫時不說,目前我得先確定一件事兒。”
柳香玉面色不慌,並且讓李庶不要着急。
“您請說!”
李庶點了點頭。
“如果李庶先生治不好,會不會打擊到自己的自信心?”
隨着柳香玉的這番話響徹李庶的耳邊。
李庶當即笑了起來,對其父親的病症更是充滿了濃烈的好奇心。
“看樣子,柳總父親的病很詭異,那我就更有興趣了。”
李庶面色大喜,甚至已經有點急不可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