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李庶先生這麼有自信,那我就放心了。”
柳香玉,那可是在牧東的老天爺武士雄眼中的第一珠寶女王。
每一次舉辦宴會,柳香玉都是武士雄的上等貴賓。
此等大人物,李庶自然是不敢怠慢。
“病情不能耽誤,事不宜遲現在就請柳總帶我過去吧!”
反正侯子方那貨一時半會兒也回不來。
倒不如處理一下自己身邊的事兒,畢竟人家可是金門的大股東。
“好!請李庶先生隨我來。”
柳香玉點了點頭,隨即帶着李庶走出了金門集團。
上了一輛賓利車後,柳香玉開始介紹起自己父親的怪症。
“我懷疑,我的父親他中邪了。”
這開篇第一句話,就將李庶的好奇心給深深的吸引了過來。
中邪?
在這個無神論的國度裏面,居然還有這樣的說法?
“柳總請細說!”
當然了,李庶還沒有表態,而是讓其繼續說道。
“父親他總覺得房子裏面有鬼怪在作祟,而且時常準備取他性命。”
“爲此,父親經常大半夜的起牀。”
“在房間裏面大喊大叫,時而又放聲痛哭。”
一說起自己父親的病,柳香玉也是黯然神傷。
此前,柳香玉找來一名道士前來驅魔,卻發現那道士是個江湖騙子。
從自己這裏騙走了足足十三萬塊。
父親的病非但沒有絲毫的好轉,反而還變本加厲。
以前,父親白天的時候還算是比較正常,到了晚上會開始犯病。
現在,就算是白天陽光萬丈,父親都會時常犯病。
柳香玉之所以有如今的商業帝國,離不開父親的大批資金投入。
自從母親去世之後,父女二人就相依爲命。
所以,柳香玉說什麼也要爲父親安排最好的醫師。
一定要一次性將其徹底治好。
要讓父親的晚年生活,平平安安的度過。
“那麼,柳伯父他在得了這種怪病之前,有喫過什麼特別東西嗎?”
“又或者,去過什麼特別的地方。”
“從柳總目前的描述來看,應該不出這兩種情況。”
李庶是從來不相信什麼鬼神的。
因爲,在他的腦海中,一直都有成千上萬種讓人致幻的藥方子。
其中,絕大多數是對人體有害的。
所以,李庶斷定柳香玉的父親應該是被人下了藥。
“我一般都在忙於公司的事兒。”
“父親年齡偏大了,很喜歡出去旅遊,是我疏於對父親的關心了。”
“現在多說無益,還是請李庶先生去到病房爲父親診斷吧!”
很快,車子穩穩的停靠在了城東一間獨立大別墅大門前。
那老管家一見是柳香玉的車牌,當即招呼僕人將大門打開。
很快,在柳香玉的帶領下,李庶被帶到了柳父的病牀跟前。
三天前,柳父突然病倒,從此一病不起。
柳香玉找過很多醫師,他們都束手無策。
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所以最終才找到李庶,這位武士雄傾力推薦的醫師。
“李庶先生,我父親現在一病不起,就全權拜託你了。”
柳香玉上前,一手緊緊的握住躺在病牀上的父親。
現在自己的事業有成,正是自己孝順父親的時候。
然而父親突遭惡疾,還未能享受晚年生活,這就是做女兒的不孝。
“柳總放心,我一定全力以赴。”
李庶輕輕的拍了拍柳香玉的肩膀,示意其暫時離開。
會意後的柳香玉這纔不舍的離開病牀。
隨即李庶上前,兩指點在了柳父的左手手腕上。
通過指尖將真氣滲透進柳父的體內。
“嗯?
這……這是……”
通過初步檢測,李庶的眉頭猛然之間皺了起來。
在收回手指後,李庶表情很是凝重,不知道該如何同柳香玉道明病情。
“李庶先生,我父親有的治嗎?”
柳香玉見李庶診脈結束後,急忙上前着急的問道。
“柳總,您父親的病情……”
李庶說到一半之後,又突然停了下來。
這個事兒自己必須得想個好視角來說,否則會產生不必要的誤會。
“李庶先生,有話就說,在我面前無需諱言的。”
既然是邀請李庶前來治病,自己當然得對李庶信任有加。
絕對不會因爲李庶直說父親病重,而對李庶有所不滿。
“柳總,咱們……咱們還是去屋外談吧!”
李庶面色尷尬的看去柳香玉,順便又偷瞄了一眼身後的柳父。
“好的!”
柳香玉點了點頭。
很快,二人走出了柳父的私人病房。
然而,整條走廊上還有足足六人僕人,隨時聽候差遣。
“呃……”
這有錢人果然是不一樣,家中的僕人就是多。
李庶眼神左右的甩了一甩,會意後的柳香玉這才讓僕人也一併退下。
見李庶如此神祕的樣子,柳香玉的好奇心也被徹底的勾了起來。
“李庶先生,到底家父得了什麼怪病,讓你這般謹慎?”
現在,整條走廊上也就只有李庶與柳香玉二人。
這一刻,柳香玉再也忍不住了,急切的問了起來。
“柳總,先……先問個問題,您的父親應該是跟您的母親感情很好吧!”
然而,李庶這貨還在賣關子。
不說病情,反而開始問起柳父的感情生活來了。
搞得此刻柳香玉滿頭的黑線,心想道這人怎麼突然問起這些來了?
“是啊!”
不過最終,柳香玉還是點了點頭,“感情很好。”
“呃……”
很顯然,李庶並沒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此刻,李庶面色依舊尷尬,還是沒有想好該如何說這件事兒。
“李庶先生,到底家父得了什麼怪病?”
“不管是什麼,還請你現在直言吧!”
“請你放心,不管是什麼我都會以平常心對待。”
父親已經五十三歲,有些身體上的頑疾也很正常。
爲此,柳香玉直接給李庶開出了“通行證”,讓其可以直言不諱。
“柳總,這可是你說的,要以平常心對待!”
聽到這裏,李庶也就不再尷尬了。
“但說無妨!”
柳香玉再一次點了點頭,“李庶先生,不必隱瞞。”
“其實……其實柳伯父是被人下了一種蠱毒。”
“蠱毒?”
柳香玉眉頭一皺,不解的問道,“那是什麼?”
“是一種可以讓人致幻的毒藥。”
李庶面色怯怯的看去柳香玉,解釋道:“而且,是情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