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五月姑娘被孫要一把扯了進來,內心充滿了哀嘆,孫要雖然在她一進來就放手了,但是她此刻只覺得自己無論如何也逃不過了,所以走到牀邊。
孫要在窗口處,看着外面,他已經看到龔瑞三人了,雖然外面街道不是很光亮,但是隱約還是能看到三個人影,不多時,三人就散去了,孫要放心了,看來三人已經商量好了如何救自己。
這可真高啊,孫要但是不擔心如何下去,在他看來三人都是有傳說中的輕功的。
“五月姑娘,你。”
孫要回過頭來,看到眼前一幕,鼻血都差點直接噴了出來,全身發熱,躁動不安。
原來五月姑娘心想既然躲不過,那就早點來吧,看這公子這麼心急,而且脾氣又不好,自己也沒必要作那無畏的反抗了。
此時的五月姑娘已經脫了白色的宮服,只穿着薄如蟬翼的輕紗玫瑰香味的胸衣,比桃花還要媚的眼睛緊緊的閉着,十分勾人心絃。
可謂是兩彎似蹙非蹙籠煙眉,一雙似喜非喜含情目。態生兩靨之愁,嬌襲一身之病。淚光點點,嬌喘微微。閒靜似嬌花照水,行動如弱柳扶風。心較比干多一竅,病如西子勝三分。
“呃,你?”
孫要不敢再看了,愣在原地,腦中不知爲何想起了楊若恆的樣子,趕緊制止了撲過去的衝動,端着桌子上的那杯茶水喝了下去。
那五月姑娘見孫要半天沒有動靜,她又是閉着眼睛,心內就一個勁兒的跳,同時心中充滿了悲哀,突然聽見孫要動了,有些害怕的睜開了眼睛,卻發現孫要不是朝自己而來,反而去桌子上喝了一杯茶?
那茶杯是我的,他怎麼直接喝了?
孫要喝完茶後,又動了,朝着五月姑娘而去。
五月姑娘眼睛又閉上了,沒多久,只感覺自己懷中塞進來一件衣服,睜開眼睛纔看到,正是自己脫掉的。
“你先把衣服穿上吧。”
孫要說道。
五月姑娘雖然不知是何意思,但叫自己穿上衣服,她又豈會反對,麻利的將那衣服穿在了身上。
孫要有些想要移開目光,但是又忍不住一直看着,他不是柳下惠,但他更不是**。
“公子,你,隨意吧。”
五月姑娘本來想問公子是何意思,不過想到這人花了一千兩銀子,那定然是爲了自己,所以想了想還是給孫要說了隨意吧。
“恩,你這個衣服不行啊。”
孫要看着這宮裝一樣的衣服,這等下能跑路嗎?
“你換個衣服吧?”
孫要說道。
五月姑娘聽了這話,神色突變,她聽說有些客人有特殊的癖好,換衣服就是一種,莫非這公子也是那種變態?
“恩,換個不要這麼雍容的,方便點的就行。”
孫要提議道。
“公子要怎麼樣的方便?”
五月姑娘不懂何意,繼續問道。
“換一個你平常穿的,恩,你衣櫃在哪兒?”
孫要不知道如何去說,也不知道那種簡單的衣服到底這麼稱謂。
“在那裏。”
五月姑娘指了指牀邊一個櫃子,回答道,同時對自己接下來悲慘的命運感到擔憂。
“這些都不行啊,怎麼都是裙子?呃,姑娘,你怎麼哭了?”
孫要見這櫃子裏面都是裙子,極度無語,穿這種裙子怎麼跑?轉身卻發現五月姑娘坐在牀邊抽泣。
五月姑娘趕緊擦拭了自己的淚水,露出一個強笑的表情。
“五月姑娘,你有沒有男人裝呃就是有沒有褲子?”
孫要問道。
“公子?”
五月姑娘不敢相信,這公子竟然這麼變態?要自己穿男人裝?
“有嗎?”
孫要殷切的問道。
“沒有。”
五月姑娘說完就躺了下去,身上的白色長裙也沒有脫。
“公子請隨意吧。”
說完五月姑娘閉上了眼睛。
“起來,你幹嘛?我今晚找你不是要睡你的,呃,不是要......”
孫要說到最後自己都說不下去了,不過五月姑娘卻是聽得臉都發紅了,還是沒有睜開眼睛。
“起來吧,我是來找你辦事的。”
孫要坐在牀邊嘆道,再這樣下去,我真的說不定要做出什麼了。
“公子,我沒有什麼經驗,公子要辦事就請隨意吧,我絕不反抗。”
五月姑娘還是不睜開眼睛,孫要卻不知道他說的辦事在青樓的意思卻是另外一種。
孫要聽完站了起來,看着這副躺在牀上願意任由自己擺弄的尤物般的軀體,面露猶豫之色。
良久,孫要面色一變,開口了。
“起來吧,再這樣本官可真要污了姑娘清白了。”
說完,孫要坐回了桌子邊,他不得不說出自己的真實目的了,雖然不知道五月姑娘的經過,說出來可能會給自己帶來危險,但是,再這樣下去,孫要他是真的要把持不住了。
“本官?你是,大人?”
五月姑娘聽了孫要的話,面露疑惑,見孫要坐在桌子邊上,她也就坐了起來。
“坐過來吧,別坐牀上。”
孫要說道,然後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起來。
“你坐我腿上幹嘛。”
孫要差點被自己口水嗆到,這五月姑娘慢悠悠的走了過來,居然不坐凳子上,往自己腿上坐?
五月姑娘也是一驚,雖然知道這是個大人,但想必更是身份不簡單的大人,這些朝廷官員逛青樓也非常正常,而且她受過訓練,要坐男人的腿上去,雖然她沒有試過,但也是知道的。
不過此時兩個人始一接觸又立即分開了,五月姑娘站立不安不知所措,孫要卻是渾身發熱,口乾舌燥,剛剛那一下讓他的神經受到了莫大的刺激。
“你坐凳子上,坐好。”
孫要平復了一下心情,心裏默唸這楊若恆,若恆姑娘,然後對着五月姑娘說道。
“哦。”
五月姑娘乖巧的坐下了,她本來是內心傷心難過,此時卻是被孫要這一系列奇怪奇葩的操作整蒙了。
“五月姑娘,你能否告知本官一件事情?”
孫要問道。
“大人,請說。”
“你既然是清倌兒,那爲何又要做紅倌兒呢?”
孫要問道,這個回答至關重要,孫要問出這話的時候,甚至忘記了其它雜念。
“大人,這是小女子不願意提的事情,大人能否准許小女子不回答這個問題。”
五月姑娘不願意提及自己難過的事情。
“不行,一定要回答。”
但是孫要一定不顧及她的想法,一定要她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