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可是要我幫公子你在牛夫人面前說說白天那生意的事情?”
陳鐵狗問道,雖然他說不上話,但是他還是決定去幫孫要給牛夫人說說。
“不,那生意的事情做不做都沒有關係。”
孫要搖了搖頭,說道。
“???”
這下陳鐵狗實在搞不懂了,這面前這公子請自己喫飯,又給了自己銀子,卻不是要爲他自己的生意而來,那是何意?
“你知道前些日子柳林莊外那兇殺案吧。”
孫要想了想,直接對着陳鐵狗問道。
“兇殺案?聽說死的那人是德閏學府的學子。”
陳鐵狗對這事情當然是知道的。
“你之前可認得這死去的學子?”
“公子,我哪裏認識那德閏學府的學子啊。”
陳鐵狗搖頭說道,對於他們這些苦哈哈來說,學府的學子比那些員外掌櫃還要高不可攀,畢竟自己還能給員外掌櫃做做長工短工或者幫工。
“那死去的學子你見過嗎?或者說是在牛夫人的家裏見過嗎?”
孫要問到了重點,可是那陳鐵狗還是一個勁兒的搖頭,確實沒有見過。
“好吧,看來是我想錯了,那我再問你一個問題,和牛夫人無關,希望你能如實告訴我,因爲對我很重要。”
孫要說道。
“公子請吩咐。”
陳鐵狗急忙說道,他也不問孫要什麼想錯了,他們這種給員外掌櫃做工的人,也都很有眼色,知道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就好比到現在爲止,他也一直沒有問過孫要如何稱呼一樣,就只叫孫要爲公子。
“柳林莊你可聽說過有哪個女人養一些年輕力壯的男子做外宅?或者說是偷情?”
孫要問道。
“這個,小人倒是沒有聽說過。”
陳鐵狗還是不知道,孫要有些失望了。
“公子,要不,這銀票我還給你吧。”
陳特狗說着掏出銀票來,他什麼都沒有幫到,還吃了一頓肉,已經知足了。
“銀子你收起來,給你小孩兒讀書識字。”
孫要無語,給你了你還拿出來?不過這陳鐵狗倒是真的樸實。
“公子,我沒能幫到你,這銀子我受之有愧。”
陳鐵狗說道。
“無妨,銀子我不缺,你收着吧,我再去想辦法打探打探。”
孫要說的不錯,銀子他還真不缺,到了川中用的估計都沒有楊義給的五百兩黃金多,除了楊大夫給一些窮人賒藥錢,不過那對五百兩黃金來說並不值得什麼。
“公子,你爲何說柳林莊有人偷漢子呢?”
陳鐵狗說的話就有些粗糙了,不過他本來就是個粗糙的人兒。
“我聽說的,這事十有八九是真的,而且我有一些事情跟這個事兒有關,所以一定要查清楚。”
孫要說道。
“公子,如果信的過我,那我去幫公子查一下,我也有幾個朋友在各個府上做長工短工,如果真有這事兒,他們或許知道或者聽說了。”
陳鐵狗說完,孫要大喜,這有陳鐵狗去查,可比孫要他自己查方便的多了,而且他朋友要是知道,也會告訴他,不會有什麼防備,不知道的話,也可以去打聽。
“好,我等你消息,希望你能打聽到一些消息。”
孫要說道。
陳鐵狗回家後,就把門死死的關緊了,孫要也回到了官府別院,天也已經黑了。
包周知道孫要回來後,馬不停蹄的跑了過來。
“包大人,有了一些收穫了,明天我再去打聽第二個人。”
“孫大人辛苦,辛苦了。”
包周有些喜出望外,這孫要還真是厲害,居然還真抓到一些線索了,有了線索只要順着線索查下去,那就是順藤摸瓜手到擒來了。
“孫大人明天準備查哪一家?”
包周問道。
“胡兵雖然甚少回家,但是他父母都在,這樣他那夫人想要偷漢子,也還是有些難度的,所以相比荀義安,胡兵夫人的嫌疑要小一些。”
孫要說道,準備明天去查那荀義安養在柳林莊的小妾。
荀義安,年紀已過花甲,卻是幾年前娶了個小妾,無奈家中結髮妻子太過於厲害,這荀義安員外只能將那小妾悄悄的安置在城中柳林莊。
雖然這個時候沒有具體的門牌號,但是那錦蓉幫卻有記載詳細的位置,孫要第二天很容易就找到了荀義安員外小妾的住址。
這小妾姓劉,取名晨曦,估計也是那青樓煙花之地所取的名字。
“公子你找誰?”
開門的正是劉晨曦,孫要一個人前來,龔瑞和趙茂傑還是在那不遠處的拐角處等候。
打探這種事情,還是一個人比較方便。
“我找劉姑娘你啊。”
孫要露出一副輕佻的表情,這劉晨曦不到二十,會不會和那胡娘子一樣,整日裏寂寞難耐?所以孫要決定以身試險,雖然決定這事兒的時候遭到了龔瑞和趙茂傑的懷疑。
“公子找我何事?我並不認識公子。”
劉晨曦說完就要關門,她長得也算是漂亮,不然豈會被人花大價錢專門在柳林莊買一套屋子養作外宅?
“劉娘子別急着關門啊。”
孫要露出誇張的表情,然後將門止住,對着劉晨曦說道。
“公子再這樣我可要叫人了啊。”
劉晨曦有些惱怒,這人看着也是一表人才,也是個富家公子,怎麼就上門來調戲自己呢?
“你叫人來我怕嗎?失了名節的可是姑娘你啊。”
孫要腆着個臉,就賴在這裏一樣,不讓那劉晨曦關門。
“你,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劉晨曦應該也是風月場所出來的,知道孫要這種人找上門來,肯定不是調戲自己這麼簡單。
“本公子看上你了,那荀義安給你多少錢?本公子每月給你雙倍。”
孫要說出這話的時候,自己都覺得不要臉之極。
“你,你胡說。”
這劉晨曦有些生氣了,手送了門,胸口氣的一起一伏的。
她如何不生氣,她可不是被這荀義安包養的外宅,是荀義安娶回來的小妾,孫要的話太過輕佻了,把他當作被人包養的外宅了。
“劉姑娘幹嘛這麼生氣?荀員外人老力衰,想來肯定不如和德閏學府的學子有的痛快對嗎?”
孫要看着劉晨曦一臉的壞笑。
“你,你出口不遜,簡直就是登徒子。”
劉晨曦開口罵道。
“你不認識德閏學校的那學子嗎?”
孫要試探的問道。
“我如何認得那學府的人?我每日都不怎麼出門。”
劉晨曦說道,她家有一個侍女,都是侍女照顧她,那德閏學府都是男子,孫要這話是拐了彎在罵她了。
“哦?這麼說來劉姑娘倒是一個潔身自好的人了?”
孫要不相信的說道。
“懶得跟你說,再不讓我關門我可要告官了。”
劉晨曦說道。
“劉姑娘,這些夠了嗎?”
孫要從袖袋裏面掏出一疊銀票來,看着她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