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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8章聽課

    這天晚上,趙茂傑沒有回來,不過孫要想來趙茂傑的功夫,他倒也不用過於擔心。

    第二天一早,孫要自己一人前去了德閏學府,讓龔瑞去尋常趙茂傑了。

    德閏學府,有許多的房間,有教經義的,有教論和策的,每個房間也就是教室,教的內容不一樣,衆人可以自己隨意選擇,也沒有規定必須學什麼。

    (北宋時期,王安石任參知政事後,對科舉考試的內容着手進行改革,取消詩賦、帖經、墨義,專以經義、論、策取士。)

    孫要隨意進了一間學經義的房間,也沒有人管他,那教書的老夫子來了後甚至都不知道孫要在。

    所謂的經義,與論相似,是篇短文,只限於用經書中的語句作題目,並用經書中的意思去發揮。

    隨意的聽了一會,孫要就覺得頭大如鬥,若非這具身體本身有些記憶,孫要完全可以說是聽不懂。

    將身子往後斜靠着後排,手上拿出兩個銀錠子,當作健身球一樣在手上轉動不停,還發出金屬碰撞的聲音,不過教書先生卻是看不到,因爲孫要身子是斜的,被前面桌子擋住了。

    這兩個銀錠子可吸引了旁邊人的注意,他們雖然讀得起學府,但是可不代表他們有銀子,否則爲了一百兩金子,也不會一個學府的人都不要臉了。

    教書先生講了沒多久,就離去了,這房間的學府拿出那經義的書本開始朗讀起來。

    “這位兄臺,我沒有書本,能借我看看不?”

    孫要對旁邊這人說道,這人可時不時的盯一下孫要手中的銀子,孫要早已看在眼裏,此時教書先生出去後,孫要立馬主動和他拉距離。

    “當然可以,兄臺請。”

    這人想都沒有想,就把自己面前的書籍推給了孫要,孫要拿着看了沒兩下,心裏直呼沒意思沒意思。

    “兄臺科考了幾次了?”

    孫要旁邊這人見狀暗笑,看你年紀也二十幾了吧,還來學府讀什麼書啊。

    這德閏學府的學子,年紀一般都在十五六歲,也有一些十七八歲左右,但是絕對沒有人超過二十歲。

    這個時代十六歲都結婚生子了,成家了,你二十幾歲還花着家裏錢來學府讀書嗎?

    “科考?哎,不提這個,我姓楊,兄臺如何稱呼?”

    孫要說起科考面露爲難,總不能給人說我都考上當了縣令了吧,那你來學府幹嘛?

    “楊兄,小生叫做趙杉。”

    孫要見這趙杉估計也有十七八歲左右,比起前面的一些學子,一看就要大那麼一些。

    “趙兄弟,這整日這樣讀書,可無聊否?”

    孫要問道。

    “哎,爲了考取功名,無聊又能如何?”

    趙杉回答道,說起功名時,眼中露出嚮往之色。

    “是啊,來學府學習,都是爲了考取功名嘛。”

    孫要也嘆道,不過更加瞧不起這德閏學府了,居然只注重學子的功利心,一點不培養學子的品德。

    “楊兄你爲何要來德閏學府呢?”

    趙杉好奇的問道,他們已經收到夫子的吩咐,孫要來了任何人不得過問,在趙杉想來孫要一定是通過關係進來的。

    既然有這等關係,必然是富家子弟,而且隨時拿出兩個銀錠子出來玩,趙杉可是沒有見過的。

    “我來這德閏學府當然也是爲了學一些科考有幫助的東西,只是,我聽說我們德閏學府最近不太平啊。”

    孫要說完,就看着趙杉,希望這個趙杉知道一些內幕。

    “可不是咋地,死了三個人,都是我們德閏學府的。”

    趙杉說到這裏,也是一臉的心有餘悸,前幾日還一起天天見面的人,突然一下死了三個,換誰心裏都可能有些堵。

    “本來還想去那教坊司玩玩,但是聽說我們學府有個學子就是死在那教坊司外面,害的我都不敢去了,哪怕我不是德閏學府的學子,都是不敢去啊。”

    孫要搖頭嘆息。

    “楊兄爲何如此膽小?去那教坊司有何害怕?”

    趙杉聽到教坊司,眼睛都有些發光。

    “爲何不怕?那可是死了人啊。”

    孫要說到死人的時候,表情露出害怕。

    “那個時迪啊,雖然是死在教坊司外面不遠處的,但是跟去教坊司沒有關係。”

    趙杉說道,露出一個你去吧,沒事兒你放心的表情。

    “怎麼沒有關係,聽說他是剛從教坊司出來就死掉了。”

    孫要見這趙杉還真知道一些,趁熱打鐵趕緊問道。

    “我有一朋友,他告訴我的,時迪的死和去教坊司沒有關係。”

    趙杉肯定的說道,他之前和他那朋友也商量着去教坊司一次,但是一次苦於手上沒有太多銀子,而且他那朋友也和他說過,這事兒和去教坊司沒有關係,不過具體,他卻沒有多問。

    孫要見這趙杉不知道具體事情,也沒有失望,他不知道,他朋友可能知道啊。

    “如果是這樣,倒是可以去那教坊司一下,不過,我還是有些擔心啊,畢竟你們也不知道詳細情況,多半隻是猜測。”

    孫要面露爲難之色。

    “可不是猜測,我那朋友和我從小穿開襠褲長起來的,現在我們都是鄰居,他和那時迪可都是花老夫子的門生。”

    趙杉說到花老夫子的門生,居然臉上還帶有一種自豪,彷彿他自己就有這層關係一樣。

    “真的?那這麼說可以去的?”

    孫要驚問道。

    “當然可以去。”

    趙杉點頭說道,他心裏在想怎麼能讓自己也跟着去。

    “我還是不放心,要不趙兄叫上你那朋友我們三人一起去,我請客,也認識一下你那朋友?”

    不用趙杉自己想了,孫要主動開口了,正合趙杉心意。

    “什麼時候?”

    趙杉心中大喜,也根本不拒絕,直接問起了時間。

    “今晚。”

    孫要好笑,這人還真是,呃,淫啊。

    “好,好,我這就去找我那朋友說知。”

    趙杉急忙就要起身出門。

    “你那朋友不是花老夫子的門生嗎?這事兒可不能光明正大的說啊。”

    孫要急忙阻止了他,怎麼這麼急?

    “放心,花老夫子不會看着他們,只是給他們佈置一些文章讓他們自己做,我隨時可以叫他出來。”

    趙杉說道,他意思是叫他那朋友出來兩個人悄悄的說。

    “好,快去快回吧,等你消息啊。”

    孫要放心了,不過想想也是,去教坊司那種地方,是去幹嘛?除了自己朋友私下說,哪裏會和別人說?

    不過也有那把那去一次教坊司當作炫耀的人,到處去給人說,而且這種人,哪個時代都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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