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地葬龍眼陳原林素素 >第199章 裝大尾巴狼的德叔
    一說分錢,這小明樂了,回去叫醒了那倆兄弟,然後自己先上來了。到上邊就被我給捆上了。後面那倆上來,被我和墨丠直接按在了地上,也捆上了。

    接着,門一關,這些人就算是插翅難飛。他們這種人一旦被捆上,那只有絕望了。要是好人,還能指望警察從天而降,他們只能指望滿天神佛了吧。

    我把電話拿到了牀上,把電話拿起來放在了刀疤福的耳邊,然後撥通了號碼。

    一遍打通了沒人接,我把電話放下,過了幾秒鐘之後,我又把電話撥通了。

    僅僅是過了五秒鐘,那邊有人接了。

    “喂!”

    刀疤福說:“是我,刀疤福。”

    “這麼晚是不是有什麼急事?”

    “剛纔給兄弟們分了錢,兄弟們有些怨言,出生入死,去了給死了的兄弟的喪葬費和家屬的安撫費,那點錢沒剩下多少。”

    “兩百萬還少嗎?你不能太貪心。”

    刀疤福說:“你們拿走了三百萬美子,給我們留下兩百萬人民幣,這未免有些不仗義。起碼給我們三分之一。不然我不能服衆,這隊伍可就不好帶了,這些人可都是亡命徒,什麼事都幹得出來。保不齊就會出什麼事。”

    “你在威脅我和德叔嗎?”

    刀疤福說:“不是威脅,就是想讓德叔再給我拿一些錢,確實不夠花。”

    “明天下午三/點,等我電話。”

    刀疤福說:“現在就要見,一刻不能等。”

    “你到底要做什麼?”

    刀疤福說:“不見的話,後果很嚴重。看不到錢這件事沒完,前前後後死了幾個兄弟,兩百萬打發不了。”

    “你等一下,我給你打過去。”

    那邊把電話掛斷了。

    我把電話慢慢放下,看着刀疤福說:“你表現不錯,家裏有止疼片嗎?喫兩片。”

    墨丠從抽屜裏翻出來一些藥瓶子,她弄了幾樣藥給了刀疤福。刀疤福吃了藥之後,我用毛巾給他擦了頭上的汗。

    刀疤福說:“兄弟們都是混口飯喫,給我們留條活路。你們死了人,我們也死了人,就當是扯平了。”

    我說:“誰的賬找誰算,你放心,不是你的賬也找不上你。”

    刀疤福說:“我知道這次栽了,我心服口服,這是遇上高人了。你要是抓到德叔,最好把他殺了。他要是不死我就死定了。就算是蹲大牢心裏都不會踏實,這個人手眼通天,不是凡人。”

    我說:“我這人不信邪。這世上沒有孫猴子,都是肉/體凡胎,刀子頂上眼珠子沒有不眨眼的。”

    “你說的對,是我被這老王八蛋給唬住了,被人當了槍使。”

    電話就擺在牀上,等了十幾分鍾也沒有響。我把電話抓起來對刀疤福說:“對她不要客氣,別慫,直接罵她。”

    刀疤福點點頭。

    我把電話又撥通了,十幾秒之後,那邊接了。我有預感,這白玫瑰就在電話旁呢。

    刀疤福說:“白玫瑰,平時喊你一聲白老闆是給你臉了,立即讓德叔和我通電話。我知道德叔起來了,別他媽/的磨磨唧唧的。”

    白玫瑰說:“刀疤福,你長脾氣了。”

    “實話對你說,老子得了紅眼病,需要錢買眼藥水兒。三百萬美金拎起來就走了,憑什麼呀!”刀疤福說,“小浪貨,平時對我吆五喝六的,你算個什麼東西。叫德叔和我通電話。”

    那邊頓時傳來了一個聲音:“現在就過來吧,振華服裝廠後面有條巷子,一直往裏走就能看到兩扇大鐵門。來這裏找我,就你一個人來。”

    “我一個人去怕死在你手裏,我要帶兄弟過去。”

    “我們是朋友,你怎麼會覺得我會害你呢?這樣吧,你帶一個人,你們兩個人過來。”

    “德叔,您有朋友嗎?您的朋友是美金吧。”刀疤福說到這裏,我示意他打住。我掛斷了電話。

    我看着他說:“你還算聰明,你知道地方嗎?”

    刀疤福說:“知道,深圳我比較熟。”

    我說:“走吧。”

    墨丠說:“這人不好對付,你小心點。”

    我說:“放心,我心裏有數。”

    刀疤福的槍我揣在了身上,然後跟在刀疤福身後一起下樓。

    我倆上了刀疤福的麪包車,我用鉗子剪短了刀疤福手上的鉛絲,刀疤福把手放到了前面的方向盤上,說:“老弟,你到底是做什麼的?”

    我說:“甭廢話。”

    “這一去可是凶多吉少,德叔一定準備好要宰了我。”

    我說:“放心,這次主要是去談買賣的,他要是動手,我保護你。”

    “恐怕到時候你自身難保。”

    我說:“不管怎麼說,現在我願意救你,德叔想殺你。你站哪頭心裏有數就成,別犯糊塗。”

    刀疤福開着車出了村子,在這漆黑的夜裏在街上快速奔行。

    也就是四十分鐘之後,車停在了德叔說的那兩扇大鐵門外面。

    車剛停下,這門就開了。

    刀疤福問我:“開進去嗎?”

    我說:“開進去。”

    車開進去,身後兩個人關了大門。

    而我這時候手已經抓着槍,只要有一點不對,立即動手。

    我和刀疤福下了車之後,朝着前面的建築看去。

    這是一座小洋樓,看起來應該是清朝時候的歐洲人修建的。門燈亮着,一個穿着一身白色長裙的女人站在門前。刀疤福說:“這就是白玫瑰。”

    我和刀疤福過去,一邊走我一邊打量這個女人。頭髮很短,大眼睛,鴨蛋圓的臉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但就是這麼一個女人,皮囊下面包裹着的是一個骯髒的靈魂。

    她看到我們之後,說:“刀疤福,進去吧,德叔等你呢。”

    很明顯,現在我們想走也走不掉了,身後站了四個荷槍實彈的人。

    刀疤福回頭看看,不屑地一笑說:“防我和防賊一樣,德叔說我們是朋友,就這麼招待朋友嗎?”

    “以防萬一。”白玫瑰說。說完一轉身,把大門推開,然後先進去了。

    我們緊隨其後,跟着她進了這客廳。

    這裏麪點了一個很大的水晶燈,把整個客廳都照亮了。

    在沙發裏,坐着一個瘦弱的小老頭,看起來五十歲左右,不過他刻意讓自己看起來很滄桑,頭髮白了也沒有去染一下。

    他沒有起身,而是說:“沙發太軟,估計你們也坐不慣。去給他們搬兩把凳子來。”

    有人從後面搬過來兩把凳子,放在了這大客廳的中央。

    我倒是感覺到了,這是隨時準備弄死我倆,怕我倆的血弄髒了沙發和沙發下面的地毯啊!

    這地毯應該是貂皮做的,這一塊就有幾十平米,確實得不少錢。同時,這個人應該是有潔癖的,家裏沒有一點灰塵,在整個屋子裏,沒有一點瑕疵。

    他手裏握着個柺杖,坐得很穩。

    刀疤福大大咧咧就坐在了凳子裏,說:“德叔,我這次是來拿錢的,再給我二百萬,這事兒就算是了了。”

    “急什麼,先喝茶。我讓人去泡茶了。”

    我沒有雙手插在褲子口袋裏,右手拿着刀子,左手拿着槍。只要覺得不對,立即就幹/死這老王八蛋。

    德叔也注意到了我,說:“刀疤福,這是你的人?”

    沒等刀疤福說話,我說:“刀疤福是我的人,德叔,您看走眼了。”

    德叔直了直身體,隨後呵呵一笑說:“我就說麼,刀疤福沒有膽子找我要錢,一定是有人給他撐腰。”

    我說:“貨也是我的。”

    “是嗎?”他說的很平靜,但是很明顯,我看到他往後挪了下屁/股。

    他這是潛意識想離我遠一點,他感到了意外。隨後說:“你想怎麼樣?”

    我說:“貨給我,這件事到此爲止。”

    “貨在我手上,不過也不能你說一句話我就把貨給你吧。”

    我說:“別太貪心。”

    德叔突然笑了,看着我說:“小子,我能在這裏這麼和你說話,已經是給你臉了。要是惹得我不開心,直接弄死你沉海餵魚,沒有人會知道。你就不怕嗎?”

    我說:“談買賣就好好談,別動不動就殺人。你有什麼要求儘管說,我回去商量商量就是了。”

    “你既然來了,總要給你點面子。再準備兩百萬美金,錢到了,東西一定給你們。要是三天內見不到錢,東西沉海誰也別要了。”德叔說,“聽明白了嗎?”

    我說:“聽明白了。”

    “聽明白了就好,白玫瑰,送客!”

    我笑着說:“好,我回去商量下,三天內給你答覆。”

    我在心裏說,今晚就弄你。刀子攮進肚子裏之後,他要是還這麼能裝,我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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