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快穿之小草精她又甜又軟 >第十一章 穿成霸道侯爺的白月光(11)
    小姑娘一路上悶聲不語,情緒低迷的很。

    另一邊,全身而退的一行人在夜色下飛快地前進着,“爲何提前動手?”青澤問道。

    “樓下那些隨從給酒肉裏下了藥,他們還是有所察覺了。”一旦下藥成功,整個旅店都會淪爲他們的地盤,到時候場面會失去控制。

    “蕭雨桉爲何會出現?”

    “這……安沁說是樂姑娘寫信讓來的。”

    當時下藥的酒肉下一輪就要端上,蕭雨桉巡視了一圈沒有找到沈江的身影,踏上二樓,隱匿着的沈江將計就計,使眼色讓喬裝的小二引着蕭雨桉走到轉角處,不出所料,房內的人發出信號立刻讓隨從離開,只是沒想到那人直接縱火燒了旅店。

    保全了手下衆人的性命,這次行動也並非是一無所獲,沈江壓下心裏的疑慮,“物盡其用,讓地牢那些東西撬開那些人的嘴。”

    “是。”

    “那明日朝堂上商議?”

    “應付的了。”

    府上,樂陶陶坐在門前,執拗的要親自等沈江回來,安若安沁遞來小毯賭氣地拋在一邊。

    幽怨的目光定定的放在黑暗裏一步步走來挺拔的身影上,越想越覺得生氣,忍住沒有讓自己像以往一樣撲到他的懷裏,腮幫子整個鼓起來,眼睛都不帶眨的。

    沈江蹙眉看着守在門前小小的人,地上涼,伸出手想把小姑娘抱起來,

    “啪!”手響亮的被打回來,一下就紅了起來,樂陶陶扭過身子,不讓自己看沈江。

    小姑娘這是生氣了?都不讓抱了,認命的開始哄人之路。

    “愛去集市的樂陶陶也要生氣?”

    “哼。”

    “彈古箏的樂陶陶也在生氣?”沒有聲音,換個道走。

    “那,等我的小陶陶還要生氣我這個連晚飯都沒有喫,還被打了的可憐人?”該說不說,賣慘這條道永遠是行的通的。

    一直用背影對着他的樂陶陶肯回頭說話,“鹿鳴山下的旅店,今夜你是不是在那?”

    “火燒的特別特別大的時候,你也在那?”

    “一大堆的人拿着刀跑來跑去的時候,你還在那?”質問着沈江的語氣,乾淨的眸子裏一點點蓄起了淚水。

    固執在安沁面前要去,爬在竹林裏看着刀劍折射出來的月光,整座旅店火焰全部吞噬,自己無能爲力的時候,樂陶陶的害怕積聚在一起,

    “騙子、沈江,你只是說你不會回來,可是那麼大的火,會把一切都燒成灰燼的。”本能對火的恐懼,讓樂陶陶格外害怕火光。

    小姑娘這是在擔心我?意識到這一點,沈江嘴角不自覺地揚起,心裏那個念頭已然成形:我、的確是喜歡她的。

    上前抓起小姑娘的手,放在胸口的地方,感受着心臟節律性的跳動,“陶陶可要聽好了,這是我存在的聲音。”

    愣神間,揩去眼角的淚水,拽過小毯裹住小姑娘就大闊步向裏走去,“這麼擔心我,先和我乖乖的把晚飯吃了。”

    飯桌上,樂陶陶一如既往的垮起了小臉,偷偷摸摸夾着菜葉子想放回去,

    “樂陶陶!”筷子一抖,“吧嗒”掉了,長長的胳膊又夾來一筷子,“喫菜葉子,躲不掉的。”也是奇怪,小姑娘從來到府上,死活都不願意喫各種綠葉子類的,不論大小都能給挑出來。

    垮着的小臉五官擰巴在一起,這綠油油的和我自己一模一樣,自己喫自己,不大…合適吧。

    沈江全然不知樂陶陶的內心活動,頂着沈江“監視”一樣的目光,麻溜的調換粥和飯位置,“我喫飽了。”言外之意不要讓我喫菜葉子了。

    沈江看着近乎沒動的飯碗,眉頭皺起來,看來要重新想個法子讓小姑娘願意吃了。

    “樂陶陶,你…是爲何要讓蕭雨桉在子時三刻到鹿鳴山下旅店的?”

    飯後,沈江想了一路也沒有找到合適的理由,決定還是親自來問她。

    “是一個……”

    直播系統:【溫馨提示,宿主也不能暴露我的存在呦,否則也化不成妖哦!】

    這也不能說呀,那我一棵草編的,人能相信?

    沈江也不急,含着笑注視着“抓耳撓腮”的樂陶陶,他也沒有懷疑她,畢竟奸細安排成這個樣子的,本都能給賠光。

    拍了下自己不太聰明的腦袋,靈光一閃,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是一個道長,仙氣飄飄的那種,昨天晚上我睡覺的時候他潛入到我的夢裏來告訴我,明日切不可忘記,寫信告訴蕭雨桉,子時三刻到鹿鳴山下旅店。”

    說完還怕他不信,又說了句“對,就是這樣的。”

    “真的?”沈江看她伸着手指頭認真講述,一副篤定地樣子,忍不住想逗逗她,湊到她跟前,“撒謊的小孩鼻子可是會變的很長的哦。”

    傻孩子樂陶陶眼神驚恐的連忙擡起手捂住自己的鼻子,搖着小腦袋,“我沒有撒謊。”

    一下把沈江逗樂了,樂陶陶紅着臉,佯裝兇狠的一把推開了沈江,小跑着回到自己的房間。

    直播系統;【宿主編的理由,說出去草也不會相信的。】

    哼,真正的理由你又不讓我說。樂陶陶纔不管人相不相信,不用被沈江揪着喫菜葉子就已經心滿意足了。

    鹿鳴山下旅店走水,官兵成批出現,朝堂上處心積慮的一衆人自然是不會放過這次難得的時機。

    翌日早朝,百官齊跪,“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平身。”

    “微臣有要事上奏。”“講。”

    “昨夜臨溪鎮外鹿鳴山下旅店,大批士兵圍聚,臣以爲,沈卿作爲主管鴻臚寺之首,尚未有兵權,卻能調動士兵,實屬可疑。”

    提出這話的不是他人,正是蕭雨桉的爹爹蕭源宏,在冷南汐墜崖後,想方設法在鴻臚寺扶上自己的人馬,偏偏殺出來個沈江,蕭源宏一直懷恨在心,派人監視沈江。

    “臣附議。”

    “臣附議。”

    “沈卿多年來主管我朝對外邦交,突然有權調動士兵,若是沒有能讓人信服的說法,怕是難以服衆。”

    服自己嗎,一羣糟老頭子,拿捏着自己那把年紀,整日裏爭着眼睛說着瞎話,天天期盼着有個官職空出來,好讓自己的人上位,說的那麼儒雅,

    聶文當了這麼多年的領侍衛內大臣,對這幫老頭子的心思早就琢磨的透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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