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快穿之小草精她又甜又軟 >第十二章 穿成霸道侯爺的白月光(12)
    “臣有罪,還請皇上責罰。”

    “哦,愛卿有何罪?”

    “昨夜亥時剛過,臣收到來信說鹿鳴山下旅店有外邦人員密謀,臣不敢耽擱,擅自帶兵前去,這纔有了各位大臣說的調動士兵。”

    全然不曾提及沈江昨日所有的行動。

    “何況當時已入深夜,各位大臣是親眼目睹沈卿率兵了嗎?就如此口出妄言,隨意揣度?”

    蕭源宏一下集中了方纔應和一行人的“禮貌”目光,幾個老頭兒臉上的表情轉換,堪堪媲美京劇裏的變臉,五彩斑斕。

    “何罪之有?聶卿一心爲國,朕要是責罰於你,怕纔是真正的難以服衆。”

    “只不過由此看來,沈卿這邦交一職做的未嘗是稱職。”

    朝堂上一直沉默的沈江這時纔開口,“臣行事紕漏,請聖上責罰。”

    “行了,各位大臣日後上奏事情務必還是要調查清楚原委,不要再像今日這般鬧出笑話,沈卿,你隨朕來,退朝。”

    “是。”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御心殿。

    沈江奉命對坐在皇帝對面,陪皇帝下着象棋,“昨日出現在旅店裏,可曾聽到些有意思的事。”

    拿起一車落下,“妄圖吞併北朝,不知這可算的上有趣?”

    “癡人說夢,不知是哪放出來的初生牛犢,口氣狂妄。”

    “憑藉皇上的才智,一想便知。”將軍,沈卿,這局可又是朕贏了。

    沈江收拾起一顆顆棋子,“臣有一事想問,不知這心上美人兒、江山天下、兵馬車乘,若非要擇一捨去,皇上能捨得哪一樣?”

    皇上制止了沈江收拾棋盤的動作,挑出將、卒、車、馬、炮、士、兵一一擺開,“江山天下,於我溫飽之慾;兵馬車乘,御我城池穩固。”

    一把手把挑出的棋子攬向自己的方向,“美人,酒色之慾,大可棄、而舍之。”

    沈江與皇帝銳利的眼神相互碰撞,一笑讀懂了相互的意思,皇帝拿出一枚令牌,推到沈江的面前,“此令牌,可調動領侍衛內大臣下兩百餘人的兵馬,沈卿可要拿好了。”

    沈江接過令牌,起身跪在地上,“謝皇上。”

    聶文跟隨在皇帝身後,目送沈江遠去,“皇上如此信任沈江,不怕他日起兵謀反。”

    “沈卿之志,從未在此,書生考官,加官進爵,得人賞識,方是一志。”

    蕭源宏氣勢洶洶的蕭府,“老爺,她在書房等您。”一瞬偃旗息鼓,神色如常地推門走進書房。

    “不必如此,小不忍才亂大謀,吏部尚書不會糊塗至此吧?”說話那人瓷白的手指端着玫瑰紫一樣的茶盞輕輕抿了一口。

    “此次情報出了差錯,是巧合還是別的,還希望有一個合理的說法。”

    “不急不急,下一次他可就不會這麼的幸運了。”放下手裏的茶盞,起身從來的方向走了。

    蕭源宏見人離開,收起的脾氣又發泄出來,把精緻的茶盞打的碎散一地,氣憤的說:

    “沈江這個狗東西,下次一定不會放過他,還有那個臭婆娘,在我這趾高氣昂的,等我坐上一國之主的位置,把她也殺了。”

    沈江拿着令牌一路回到府上,一開口便是:“陶陶人呢?”

    “樂姑娘在自己的書房呆了半日了,不讓我們任何人進去。”

    安沁對自家主子一回來就問樂陶陶的情況已經見怪不怪了,畢竟主子有兩幅面孔,只有對着樂姑娘才能見到溫和的一面。

    沈江好奇小姑娘半日都在幹什麼,殊不知樂陶陶在書房是天人交戰了半日。

    書房裏,直播的大屏照例掛在虛空上,彈幕裏的人們已經被樂陶陶逗得樂了整整一個上午,

    “陶陶呀,你是在表演現場造字嗎?這七扭八歪的,哈哈哈哈哈哈。”

    “小陶陶呀,倉頡要是看到你寫成這個樣子,估計氣的都能爬出來,扶我起來,我還能笑。”

    “專心寫字,陶陶,你爲什麼要在每一張的最下角都要畫個王八?[捂臉笑jpg]”

    關鍵是樂陶陶擡起頭特別認真的問:“不好看嗎,我覺得很像啊。”

    “陶陶,媽媽覺得你要不找個人來教教你,這樣是不行的。”

    “那不行,這點小事,難不倒我。”小驕傲的語氣,裝着牛逼哄哄的樣子插着腰。

    “陶陶,要不轉行吧,咋們不學寫字了,去畫道符,肯定能發家致富。”

    “陶陶啊,別聽他胡說八道,我們好好練,肯定能寫好的。”

    “嗯,高度贊同你的話。”愉悅的拿起紙,欣賞着自己的“佳作”。直播系統:【宿主,侯爺馬上就要進來了。】

    “嗯?你怎麼不早說?”慌亂的把桌上的紙扒拉到地上,忘了自己手裏還拿着毛筆,順帶着在臉上也做了幅畫。

    “小陶陶,你的臉,太好看了,鵝鵝鵝鵝鵝鵝。”

    沈江推開書房的門,一地的紙團,默默的退後了半步,樂陶陶擡起頭看着他,更是直接退出了房門,單手扶着門框笑了起來。

    樂陶陶粉嫩的耳朵“嘶溜”就紅了起來,薄薄的耳垂紅的能滴出血來,佯裝一副很生氣的樣子,跑過去捂住沈江的嘴,兇巴巴的威脅;“不許笑。”

    奶兇奶兇的樣子在沈江眼裏沒有任何的威脅,抽出手帕試圖幫小姑娘擦掉臉上的墨汁,擦了好幾下發現已經沒有辦法擦掉了,笑着把小姑娘拉近書房,安置在木椅上。

    蹲下身子拾起亂扔在房間各個角落的紙團,一張張平整的攤開放在一起,一邊攤着一遍低低的笑着,有在認真的看着樂陶陶寫的算不上字的字,拿起其中的一張,歪歪扭扭的難以辨認。

    蹲在小姑娘的面前,指着紙上的“字”,“陶陶寫的這是什麼?”

    樂陶陶歪着頭,指着字說:“沈、江。”

    “陶陶寫的真棒。”那張紙被折起來小心翼翼地放進胸口的位置,大手抓着小手,一筆一劃在嶄新的紙上寫下兩人的名字,不同於樂陶陶的七扭八拐,紙上的字橫撇豎捺,清秀有力。

    “沈、江,樂、陶、陶。”

    “對,我們兩個人的名字。”放下毛筆摟住小姑娘的腰,腦袋放在小姑娘的肩膀上,笑得一臉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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