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能說自己不行的。”沈初曼正色道。
許劭:“......”
隨着外頭的月上柳梢頭,時辰的確不早了。
雖然沈初曼說得頭頭是道,可是許劭也不可能就這麼答應她,這件事情還得深思熟慮纔行,萬一是個陷阱呢?
半個時辰之後,二人才離開春華閣。
沈初曼勾搭着花樓媽媽,低聲交代了幾句,甚至一擲千金,將自己的私房錢遞給了她,“等我今日把許世子給拐上船,你這春華閣就開業開張了。”
站在旁邊的許劭覺得自己像是一個隱形人似的,嘴角扯了扯,“沈小姐這話可以揹着說。”
“沒事,我這人一向坦蕩。”沈初曼心不在焉的擺擺手,又和花樓媽媽揮手道別,頗爲惆悵的負手而去。
許劭直搖頭,跟着她一塊出去了。
外頭人潮擁擠,燈火闌珊。
走到門口的時候,沈初曼沒忍住內心的八卦,瞥了他一眼,咳嗽一聲,打開了自己騷包的摺扇,低聲詢問一句,“許世子在那種地方坐了那麼久,就沒幹些什麼麼?”
去那種地方不幹點什麼,豈不是......
身邊是人來人往的場景,她的這一番話着實叫許劭差點沒背過去,那保持的儒雅都蕩然無存了,嘴角抽搐片刻,卻一句反駁的話都想不到。
若不是因着時機和身份的不允許,沈初曼都想和他促膝長談,想了想還是算了,免得嚇跑了她的合作伙伴。
“言之有理。”沈初曼恍然大悟的收起了摺扇,“還是早點回去吧!”
“許世子,咱們後會有期,改天再見,你想清楚了記得來找我啊!趁着我還沒成親,還是自由身。”
許劭含笑不語,目送着她消失在人羣中,才離開。
難道她並未懷孕?
呵,倒也的確不像是懷孕的。
可那陳時越爲何......
就在他想入非非的時候,突然,一個黑衣男子就已經走到了他的身側,“世子,該回去了。”
國公已經在府中催促,再不回去的話就該急了。
聞言,許劭收回了視線,輕輕的頷首,“走吧!”
“世子,沈小姐找您是......”銀風不大放心的詢問起來,畢竟這個沈小姐如今可是攝政王的未婚妻啊!
許劭光是想想今日的事情都覺得不可思議,嗤笑一聲,“她找本世子做生意的,你信麼?”
銀風狠狠的搖搖頭,豈止是不相信,簡直就是天方夜譚啊!
這沈小姐難道不知道,世子和攝政王不和麼?
準確的說,是整個國公府和攝政王都不和,這是要鬧哪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