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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3章這陣法你們怕是破不了

    就算要走,唐糖也要把工地上的事情解決完才能安心的和師兄,師姐們離開。

    唐糖知道賀謹言捨不得她,所以他格外的珍惜分別前的每一分每一秒,唐糖也就由他抱着,坐在他的腿上。

    師兄師姐會與他們同行去往工地現場,所以賀謹言特意安排了一輛商務車。

    歐陽雪上車就看到一夜沒回酒店的兩個人相依相偎的坐在一起,如果不是有師父生前爲唐糖批得卦,她還真捨不得將這一對碧人強行分開。

    不過……

    歐陽雪抓住唐糖的手臂,伸手對羅端傑說:“東西遞我。”

    羅端傑將小藥瓶和紙遞給了歐陽雪。

    唐糖一看就明白了怎麼回事,她收回手臂:“師姐,沒有得事。”

    “糖寶,你是現在讓我們看,還是等回山之後我們斷了你與賀總的所有聯繫?”

    “師姐,你威脅我。”

    唐糖苦着一張臉。

    哪有這樣的親人。

    太過分了。

    歐陽雪點頭:“沒錯,就是在威脅你。手呢?伸出來!”

    歐陽雪勾了勾手指。

    唐糖嘟囔着小嘴心不甘情不願的把手遞給了歐陽雪,將頭扭到一邊,不想看到歐陽雪得意的笑臉。

    氣。

    歐陽雪從瓷瓶裏取出白色藥膏抹在了唐糖手彎處,揉了揉,又用紙巾將藥膏抹去。

    賀謹言看到小姑娘手彎處多了一個小紅點。

    心細如塵,賀謹言猜到了這是什麼。

    他勾起嘴角笑了笑,摸着唐糖柔順長髮,順着毛:“原來我家小姑娘被點了紅砂。”

    他現在是不是應該慶幸自己的定力好,昨兒沒將事情做到最後一步,要不然今天他會不會被唐糖的師兄師姐打殘?

    他想,一定會的。

    在他們眼中,唐糖是需要保護的小師妹,同樣也是他們需要一起撫養的,照顧,寵愛的孩子。

    “賀謹言,你閉嘴,不許說了。”

    想到昨晚,唐糖的小臉變得更加羞。

    “這沒什麼,是他們在保護你。”

    他的小姑娘就算以前在祁市上學,想來也是被家人在學校保護得非常好。

    這次來到了海城市,有些事情脫離了他們的掌控和保護範圍,這纔給小姑娘點了砂。

    挺好。

    他的小姑娘涉世未深,有幾次他都差點沒控制住自己的情緒把人給欺負了。

    賀謹言有的時候甚至在想,還好小姑娘遇到了他,若是遇到那些嘴上談情說愛,其實只是想誘騙她饞她的男人該怎麼辦。

    他的小姑娘一定會被對方深深的傷害。

    “哼,算你是個人。”

    羅端傑冷哼一聲,摟着歐陽雪的腰坐在了後面。

    車在開往工地的路上時,一直坐在後面的司爵開口:“糖寶,等下你坐在車時不許下去。”

    “段景輝的父親正在調查你。”

    “調查我幹嘛啊!”

    有毛病吧這一家人。

    兒砸查完老子查。

    唐糖不明白段家人爲什麼會查她,但賀謹言卻知道。

    他心裏沉了沉,看來將小姑娘送回祁連山是正確的選擇。

    同時,他也要在祁連山周圍做好部署纔行。

    不能讓段家人摸上山傷害了小姑娘。

    “總之你不許下車聽到沒有?如果工地被人擺了風水陣,就由我和羅師兄來破。”

    “糖寶你要記住,就算段家人查到了你和玄隱門有關,你在門內也不過是神醫的關門弟子,繼承了他畢生所學,你精通的只有醫術,別無其它。對於玄學,你不過是一知半解而已。”

    “就算是破陣,也只能破一些簡單的,上不得大臺面的小玩意。”

    由二位師兄出面,唐糖還是非常放心的。

    她也知道司爵師兄的良苦用心,似乎也明白了段家人爲什麼會調查她。

    看來師父的死與段家人脫不了關係了。

    唐糖:“爵師兄,師父的死是不是段家人做的啊!”

    司爵:“段家人藏得比較深,我調查許久,段家人好像並不會玄宗這些東西,但卻養了很多玄門宗人。”

    唐糖笑了笑:“段家人會。”

    “而且段景輝佈陣的手法就是出自於玄隱門。”

    “你怎麼知道?你們交過手了?”

    司爵反問。

    “啊,這個嘛……”唐糖眨了眨眼睛,輕輕咳了咳,她心虛的說:“也不算是交過手吧!”

    “就是我去見朋友的時候被他引到了一個陣裏。”

    “我這麼聰明當時就知道他是在試探我啊,所以我就裝做不知道,不懂。師兄放心,我沒有暴露身份,真的沒暴露。”

    “從小說謊就眨眼睛。”

    司爵白了她一眼。

    “也難怪段家人會查你。”

    都已經被懷疑拿陣試探了,能不調查嗎?

    “我也沒露出什麼馬腳啊!”

    心中默默的說,就是用了一次追本溯源。

    誰知道會被段景輝反追問回來,誰又知道段景輝的手法與她相同,會的一樣呢?

    如段景輝所言,他們之間還真是挺有緣分的,不過也只是孽緣罷了。

    來到工地,當車停穩的時候,唐糖開口說:“繞着工地開一圈。”

    這裏的確是被人布了陣法。

    陣法詭異。

    只怕兩位師兄想要破起來並不容易,搞不好還會被反噬。

    她雖不能下車,但卻能坐在車裏將陣法看個一二。

    “羅師兄,這陣法有點棘手啊!”

    司爵活動着手指。

    “好久沒有破陣了,手法都有些生疏了。”

    “爵,要不然我去和羅師兄破陣吧!”

    慕陽旬開口說。

    “大明星你要乖,難道你想今天破陣,明天上頭條?”

    司爵揉了揉慕陽旬的發頂。

    “而且就算我手法在生疏也比強那麼一點點,要不然你是怎麼輸給我的?”

    司爵臉上露出笑意。

    慕陽旬卻是有些惱火。

    他們兩個在一起後,在決定誰握着主導權時,不是打一架,也不是比誰體力耐力好。

    而是用的玄學陣法。

    可惜。

    最後他輸了,這才讓司爵年下。

    想想他就恨啊,慕陽旬覺得司爵就是故意的。

    故意撩他,故意掰他,在山上的時候努力學習陣法,爲的就是有朝一日贏他。

    慕陽旬乾脆戴上耳機冷哼一聲的別過頭,眼不見心不煩。

    誰讓他技不如人呢!

    司爵低聲笑了笑。

    車圍着工地開了一圈,當停下的時候唐糖面色沉重。

    “師兄,這陣法你們怕是破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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