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吊打段景輝

    “那我還要謝謝你了?”

    葉宇根本不領情。

    眼中盡是冷漠與嘲諷。

    這樣的葉宇讓林朵兒有些看不下去,她冷聲說:“葉宇你什麼態度。”

    “林朵兒,我們父子之間的談話和你一個外人有什麼關係?”葉宇態度更加惡劣的冷嘲道:“你以什麼身份和我這樣說話!”

    “老頭子的幹`女兒還是我的幹`妹妹,又或者是我的牀、伴?老頭子的寵物?”

    林朵兒臉一紅,起身指着葉宇大聲說:“葉宇我跟過誰你心裏邊沒點數嗎?”

    “哦,以前是有的,但是現在……”葉宇的目光在段天澤和林朵兒之前遊走着:“沒數了。”

    “你……”

    林朵兒氣呼呼,丟下一句:“乾爹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她只是不想讓葉宇和段天澤的關係惡化,纔會出言阻止葉宇。

    誰知道葉宇根本就領情,還歪曲事實。

    她早早的跟了葉宇,可葉宇呢?

    身邊並不止她一個女人,現在又惦記上了唐糖。

    雖說是演戲,可誰知道這戲會不會演着演着就變成真的了?

    “如果沒什麼事我也走了,對了,何管家被唐家三小少爺唐鈺打了一木倉。唐鈺以爲何管家死了,其實何管家的心臟長在了右邊逃過一劫。”

    “他在海城市的一家個爛尾樓裏躲着,定位已經發到這個保鏢手裏了。”

    葉宇起身瞄了一眼跟着他一起進來的保鏢。

    他走到門口,右手握着門把手說:“如果有事就打電話給我!”

    說完,他頭也不回哐的一聲關上門。

    “呵,臭小子!”

    葉宇的無禮並沒有惹怒段天澤,反而讓段天澤認爲葉宇不止長得像他,連性格也與他年輕的時候非常的像。

    葉宇開車追上林朵兒,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將林朵兒拽進自己車裏。

    女人不聽話沒事,多數是欠收拾了。

    一次二次不行就戰上一夜,戰到她開口哭着求饒,戰到她除了嚶嚶嚶發不過任何的聲音,等到第二天她就老實了!

    葉宇直接將車開到山頂,停在無人的地方教訓起林朵兒來。

    他要讓林朵兒知道誰纔是她的男人,什麼話是她該說的,什麼話是她永遠也不能也不可以說的。

    海城市

    賀謹言找到段景輝的時候,段景輝已經喝成了一灘爛泥。

    他二話不說將人拽到酒吧的衛生間裏,打開水池的水龍頭將段景輝的腦袋按了進去。

    段景輝掙扎着動手,賀謹言拽着他的衣領把人甩到一邊撞到衛生間門上。

    賀謹言動作優雅的捲起衣袖,又將領帶拽開,冷聲說:“醒酒了嗎?如果沒醒就繼續!”

    “賀謹言,你踏馬的有病嗎?”段景輝喝得連站都站不穩,這個時候與賀謹言動手打架,無疑是被賀謹言吊打的。”

    “有病的是你吧!”賀謹言大步走向段景輝,拽着他的衣領擡手就是一拳:“我看你還沒醒酒。”

    是的沒錯。

    賀謹言就是故意的。

    他看段景輝不爽很久了,如今有吊打段景輝的機會他怎麼會錯過?

    一頓爆打過後,段景輝直接坐在地上起也起不來,賀謹言這才收手。

    他也是有分寸和理智在的。

    糖糖現在有危險,外面又有人盯着他和段景輝,如果不讓段景輝臉上掛點顏色,對方應該會懷疑段景輝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現在段景輝還沒有和段天澤鬧崩,他也不知道段景輝最終的想法!

    “段景輝,你在這裏喝着悶着可憐可悲老天對你的命運不公時,知不知道糖糖發生了什麼?”

    賀謹言宛如王者般居高臨下。

    段景輝聽到糖糖兩個字後,這才漸漸的恢復了些許意識。

    他扶着門站起來緊張而又擔心的問:“糖糖怎麼了!”

    “你自己看手機,我們先後離開。”賀謹言又說:“我會開車最後繞道過去,你直接去別墅。”

    “你這樣不能開車,在酒吧叫代駕,別人沒到家在路上發生什麼意外。”

    賀謹言推門先一步離開,段景輝打開手機,一條條短信彈出來。

    全是楚煜發來的。

    楚煜:“段景輝,糖糖有危險,現在她昏迷不醒,我懷疑有人對糖糖用了你們玄宗的術數。”

    楚煜:“我知道你很難接受這件事情,但是……”

    楚煜:“段景輝,賀謹言說得沒錯,你踏馬的真就是孬種一個,你再不回來糖糖就要死了。”

    楚煜:“操,你真的關機了。”

    唐糖,術數,昏迷不醒。

    怎麼回事!

    段景輝的酒一下子就醒了,他大步向外走去的同時撥通了楚煜的電話。

    楚煜看到來電的人是段景輝連忙接起電話:“看來還是賀謹言有辦法,段景輝你在哪兒,現在快點回來。”

    段景輝:“糖糖現在是什麼情況,如果你說不好就加我VX和我視頻。”

    “我一邊和你視頻一邊說吧!”

    楚煜掛斷電話加了段景輝VX,段景輝戴上藍牙耳機找了代駕。

    接了視頻他並沒有說話,看到裏面五光十色的霓虹燈,還有雜亂的音樂,楚煜已經知道段景輝在哪兒了。

    跑去酒吧喝酒解千愁去了這裏。

    難道段景輝不知道酒入愁腸愁更愁這句話?

    段景輝坐進車裏他開口說:“她現在是什麼症狀。”

    “不高燒,但是摸着她的額頭是一會冷一會熱,整個人好像在做噩夢怎麼叫也叫不醒。”

    “剛纔眼睛睜開了一會,看了看四周之後又閉上了。”

    “然後就說些我們根本聽不懂的話,好像是夢中發生了什麼事情!”

    “找了醫生,醫生什麼都沒有查出來,建議我們將糖糖送去醫院。可是我覺得糖糖病得蹊蹺,如果去了醫院怕中了對方的計謀。”

    楚煜坐在牀邊握着糖糖的手腕。

    他已經讓楚夫人去休息了,理由是楚夫人熬了一夜身體會喫不消,等明天糖糖起來看到楚夫人病倒了,她會內疚和自責。

    這樣不利於糖糖身體恢復。

    “臥室裏只有你?”

    段景輝心中有了一定的答案。

    “嗯,我媽去休息了!”

    楚煜好像想到了什麼,他說:“是不是有什麼事情不方便我做的?”

    段景輝:“也不算,你看看糖糖的左胳膊上有沒有一條紅色血線。”

    紅色血線?

    楚煜擡起糖糖的左胳膊,他很驚奇的說:“好奇怪,剛纔還沒有的怎麼這會就出現一條紅色血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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