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身邊坐着的阮蘇,薄行止的面色如同春回大地一樣,目光時不時的掃落在她臉上,明顯心情很是不錯。
捧了玫瑰花又怎麼樣?
小女人現如今不還是在我車上?
他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此時的想法有多麼幼稚!一丁點也不符合他大總裁的身份!
“送我回家。”阮蘇身上帶着淡淡的酒氣,因爲喝了不少,她臉頰也帶着微薰,白裏透紅,嬌美如花。
“阮蘇。”薄行止低沉的聲音緩緩響起。
短短二個字從他的薄脣中吐出,深邃的眸子認真的盯着身邊的女人。
墨玉般的瞳孔映出她的五官和那頭柔軟的長髮。
阮蘇微微一愣,擡眸與他對視。
那雙映出她瞳孔的眸子裏,有着太多晦暗不明。
就好像她一直搞不懂,明明說好一拍兩散的,爲什麼這男人死纏着她不放?
明明沒有愛......
男人幾乎要灼熱人的視線讓她心臟撲通漏跳了半拍。
她身上涌起一股怪異的感覺。
這種怪異讓她忍不住皺眉。
她討厭不受控制的任何事情。
“叫我幹嘛?”阮蘇移開視線。
盯着窗外的風景,這樣的薄行止很怪,弄得她也很怪。
她不喜歡這樣。
她只想徹底和薄行止一刀兩斷。
大掌捏住她的下巴,將她扳過來,與他對視。
盯着那張精緻的小臉兒,薄行止微暗的眸子緩緩凝視着她,大拇指一點一點的摩挲着她的臉頰,緩慢的廝磨帶着一絲癢意。
男人就這樣子看着她,拇指緩緩撫摸着她光滑的臉頰。
這詭異的氣氛讓阮蘇不自在,不由想伸手拍開男人的大掌。
下一秒,男人的大掌突然插入她的髮絲,俯身,溫熱的額頭抵住她的。
一句無奈又憤怒的聲音響在車內,“你這個可惡的女人......”
阮蘇:“......”
抵住女人的額頭,薄行止內心彷彿揣了一把無名火,一種莫名的情緒在他心房瘋長,幾乎要衝破心臟,破體而出。
這情緒帶着暴躁,帶着衝動!
彷彿一頭野獸,要衝出囚籠。
想也不想,男人張口,直接朝着阮蘇粉嫩的臉頰咬下去。
“啊!臥槽!薄行止!你瘋了!”
臉頰突然傳來刺痛,阮蘇痛叫一聲,憤怒的將薄行止一把推開,一拳頭砸向男人的臉頰,“薄行止!你大爺的!”
她捂住小臉,杏眸憤怒的瞪着他,貝齒氣得咯咯直響。
她氣得鼻子都要歪了。
以前那個清冷溫和的薄行止去哪了?
現在的他根本就是個陰晴不定,喜怒無常隨時發瘋的神經病。
“哼,這就是你到處招蜂引蝶的後果。”男人盯着面前氣憤的小女人,沒有半分歉意,反而大手捏着她可愛的尖俏下巴說道。
一想到她總是招惹那麼多狗屁男人,
他就剋制不住的憤怒,想要發火。
聞言,阮蘇微微眯眸瞪他,嬌嫩的脣氣得直髮抖,招蜂引蝶,她招誰了?
這個瘋癲幼稚的男人!
有多遠滾多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