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死閉着脣,依舊憤怒的瞪着薄行止。
看着女人杏眸中是滿滿的怒意,薄行止顧不上自己疼痛的臉頰,皺着眉頭,大掌拽下她捂住小臉的手。
就看到那白皙的臉蛋上多了個清晰醒目的牙印。
見此,男人深暗的眸子突然厲芒微閃。
他微微勾脣,這個狠心的女人,結婚戒指也被她丟下,現在看她怎麼辦。
“你這個神經病,你又要幹嘛?”
阮蘇頓時忍不住爆發,黑澤的眸中都是怒意,但卻更加光彩奪目,美麗動人。
生動得好像一副畫卷。
她擡手就和薄行止這個幼稚狂神經病打起來。
“別動!”
薄行止冷喝一聲,有力的大掌一把扣住她的雙手,高高舉過頭頂。
阮蘇一向引以爲傲的身手在他面前,竟然與之不相上下!
她有些憤怒的擡眸,頓時和那雙深邃黑眸的主人對上。
男人的眼中藏着霸道強勢,還有莫名的瘋狂的佔有慾。
卻在盯着她時,隱約還藏有一股,她看不懂的意味。
阮蘇氣哼哼的扭頭,一向清冷的神情泛着無奈煩躁。
感覺到女人暫時不再掙扎,薄行止稍微有點滿意。
這麼多天不順遂的暴躁,終於稍稍落下幾分。
這女人總算不是那麼的讓他難受一回。
“你究竟要幹嘛?”阮蘇警惕的瞪着薄行止。這傢伙不會對着她的脖子猛咬一口吧?
男人瞪一眼不安份的小女人,大掌捏着她的下巴不讓她亂動,目光掃視她白皙的脖頸。
上面隱約有青色的血管在跳動。
阮蘇拼命掙扎,“薄行止,你這個神經病!”
過會兒工夫。
阮蘇無語的瞪着窗外,脖子上傳來的疼痛,提醒着她,薄行止做了什麼暴行。
這男人不僅幼稚神經病暴躁,看來還是個暴力狂。
感受到有炙熱的手指一點點的撫上她的脖子。
夾雜着濃烈的視線鎖定她。
她突然挑眉看向薄行止,上下打量着男人,他該不會有狂犬症吧?
盯着女人那雙靈動的杏眸,眸中帶着幾分慵懶,幾分不屑,還夾雜着一絲不爽和不耐。
白皙秀致的五官生動亮麗,時不時還會散發出那種自信不羈的氣息,讓人的視線不由會隨着她走。
明明恨不得撲上來狂揍自己一通,但又忍住。
薄行止性感薄脣忍不住微微上揚,墨眸閃動。
大掌再次插入她順滑的髮絲中,“真乖。”
明明只是兩個字,還帶着一絲冰冷的語氣,嚴肅的聲音。卻隱約間又透出來一絲寵溺......
阮蘇眼角直抽抽。
擡眸就看到一直盯着她的某個神經病男人,一直暴躁的神情似乎帶着絲線融解,完美得該死的面容上竟透着一種叫做愉悅的情緒。
阮蘇目光直勾勾的盯着薄行止的脣角,見鬼了。
自從離婚後,這男人就總是一副暴躁冰冷,戾氣橫生的模樣,跟只瘋狂似的,現在竟然會笑?
說他是瘋狗才更帖切吧!
笑容不適合他。
不過,在看到男人臉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起來的時候,阮蘇心情卻開始飛揚。
唔,剛纔她打的那一拳頭,挺用力的。
嘿嘿嘿~~~他咬她的臉,她打爛他的臉,說起來,算是平手!
在前面老老實實開車的宋言,只覺得武功高強的兩人這掐起來,還真是驚心動魄啊!
他將車子穩穩停下,“少爺,到了。”
阮蘇在車上的時候,注意力一直被薄行止吸引,此時她下了車才發現,這他媽根本不是景彎別墅。
宋言竟然將車子開到了江松別墅。
說好的送她回家呢?
胸口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怒意又翻騰而出,“薄行止,你什麼意思?”
“夜深了,江松別墅離得近。”薄行止冷冽的聲音響起,“這裏你住了四年,不介意再多住一晚吧?”
阮蘇一張俏臉緊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