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父便也沒有出手傷害過李卓妍。
他沒有想到,李卓妍竟然失蹤了。
畢竟夫妻多年,他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傅夫人。
突然明白了爲什麼她一整天心神不寧。
直覺告訴他,這件事情和傅夫人脫不了干係。
傅夫人心裏冒出來一個可怕的想法,李卓妍失蹤了,那就是說兒子根本不知道自己紮了李卓妍的事兒?
太好了。
小賤人失蹤的話,最好是一輩子也別找回來。
她痛快的想。
這樣子兒子一輩子都不知道自己刺過小賤人的事。
如果能夠和王小姐在一起,過個一年半載婚一結,娃一生,她就能抱孫子了。
她自以爲自己遮掩得很好,殊不知她的每一個神情都落入阮蘇眼中。
“傅夫人看來是不打算說實話了。沒關係,我就喜歡治那些喜歡說謊的人。”阮蘇拍手。
立刻有兩個黑男人擡着一個大約一米寬的玻璃箱子踏進來。
箱子裏面赫然裝滿了生龍活虎的毒蠍子。
每一個蠍子都揮舞着大鉗子,彷彿隨時都要狠狠的鉗住人的皮膚,將毒液狠狠刺進去。
傅夫人一張保養極好的臉慘白如雪的望着這個箱子。
她生平頭一次看到這麼多毒蠍子,心臟幾乎停止跳動。
“拿走!快把它們拿走!你究竟是誰?爲什麼要跑到我家裏來撒野?我要報警!”
“現在是法制社會,我要警察把你抓走!你私闖民宅,還準備動用私刑!”
整個宅院裏安靜如雪。
所有的傭人全部都被阮蘇的人控制。
她冷笑的望着傅夫人,“如果你不說實話,我就讓你和這些蠍子玩遊戲,怎麼樣?”
“不,你這個喪心病狂的女人,你究竟是誰?”傅夫人瞪着一雙眼睛,瞪向阮蘇。
傅父此時再好的脾氣,也有些憤怒,“這位小姐,我們家怎麼就得罪你了?你要這樣子逼問我的妻子。”
阮蘇低垂着眼眸,語氣彷彿泛着冰渣,“我是誰,你們不配知道。我只想知道李卓妍的下落。”
“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傅夫人不斷的搖頭,“你問錯人了。”
“看來你是敬酒不喫要喫罰酒了。”
隨着阮蘇話音落地,兩個黑衣男人立刻上前,抓住傅夫人就將她往蠍子玻璃箱子裏面按。
傅夫人面如土色,失聲尖叫,“不要啊!不要!”
“媽!”就在這時,傅引禮衝了過來。“阮小姐,你這是做什麼?這好歹也是我媽。”
“正因爲她是你媽,所以我纔要問她。”阮蘇的目光飄向傅引禮,然後示意手下繼續。
兩個黑衣人死死按住傅夫人,眼看着她的臉就要挨着最大的那隻毒蠍子,她大聲叫道,“兒子救我!救我啊!”
“阮小姐,你高擡貴手,放了我媽吧。”傅引禮真的沒想到,自己怎麼就和阮蘇這個心狠手辣的女人有了交集。
他現在後悔極了讓阮蘇來陪李卓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