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仵作皇妃 >第九十五章 接二連三的意外
    她的笑意緩和了兩人之間劍拔弩張的氣氛。

    忘憂也頓時揚起了笑臉,溫聲說道。

    “酒樓表演的姐妹大多穿着都十分相近,大約公子是認錯人了,忘憂只是剛剛從酒樓離開,路過而已。”

    她不再多說,話音落下便尋着其他理由準備離開。

    衛子卿通過她的話,大約也猜出了一二。

    慕騰黎追的,應當是假的忘憂了。

    衛子卿望了望陶府大門,既然從陶晏這裏能聯繫上忘憂,那邊有機會窺探他門組織的其他事情,包括清平公主與他們之間的關係。

    忘憂顯然也有些機警,衛子卿不急於這一時,於是拱手行了禮,同時辭別了忘憂,向另外一個方向離開了。

    忘憂站在原地,看着逐漸遠走的人,心中隱約生出一絲不安。

    衛子卿回到竹林小屋的時候,慕騰黎已經在那裏了。

    看着她突然出現,慕騰黎眼神閃過一絲疑惑,可隨即看着她身上明顯打鬥過的痕跡,臉色瞬間冷了下來,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衛子卿。

    “王爺,我可是擔心你的安危,才留下巫忠,自己離開去尋你的。”慕騰黎這表情,衛子卿一看便知是在生氣。

    雖然不明白他爲何生氣,但是畢竟這人巴巴跟着一個假忘憂,想想也算可憐,衛子卿便自覺解釋起來。

    聽了她的話,本是生氣的慕騰黎頓時沒了氣焰。

    她是擔心自己?

    看着慕騰黎沒有說話,衛子卿以爲自己解釋的不夠,畢竟說是擔心,但這麼久了,纔到小屋這裏來找他。

    想着自己遇到真忘憂的事情需要與他說明,便連忙開口。

    “王爺,雖然說我沒有第一時間去尋你,但我可是遇到了。”

    她的話未說完,門被大力推開。

    屋中二人震驚的望向地面,巫忠渾身血跡的躺在了門口,氣息也十分虛弱。

    見此狀,慕騰黎連忙跑到門前將人扶在一旁,而衛子卿也機敏的跑出屋子,觀察着周圍的動向。

    看着地上明顯的血跡,她不得不跑回屋中提醒。

    “將他的外衫脫了,撕下幾片乾淨的衣布先簡單包紮一下傷口吧,我們需要儘快離開。”

    雖不知巫忠爲何會傷成這樣,但是二人均是習武之人,自然明白此時外面留下了血跡對於他們有多危險。

    看了看尚且還有意識的巫忠,慕騰黎將他外衫扔掉,背起人離開了竹林小屋。

    好在他準備的落腳處很多,在近城門的不遠處,三人總算到了備用的小屋,暫時獲得了安全。

    巫忠已經昏迷,想要問什麼也只得明日。

    慕騰黎不放心,親自在外面守着,雖然衛子卿也在堅持,但還是被他遣到了屋內。

    “我不會照顧傷患,勞煩衛小姐了。”他此時的話語倒是顯得生分了。

    衛子卿明白,巫忠是他很重要的護衛,若不是自己私自離開,或許巫忠也不會受傷如此嚴重。

    存着一絲愧疚,衛子卿還是守在了屋內。

    一夜過去,他的燒總算退下。

    慕騰黎一夜未眠,天亮了便喚來了其他的護衛。

    衛子卿看他的模樣,莫名有些心疼,便主動提出到城內抓藥金創藥。

    慕騰黎沒有回話,她只當是答應了,便離開了小院。

    藥房門口,衛子卿遇見了一同進門的林其祥。

    她記得,這人昨夜應當是留在陶府的。

    “林小少爺,這一大早,你到藥堂是?”衛子卿率先開口。

    林其祥是一路低着頭的,直到聽到衛子卿的聲音,纔看清來人。

    “周公子,陶兄弟酒過患了痛風,在下是來替他抓些緩解的藥材。”

    “抓藥爲何不是陶府中的下人前來,勞你一個公子親自跑一趟?”衛子卿心中所想便脫口而出。

    待話出口,看着林其祥尷尬的神情,她才知自己說錯了話。

    這段時間心中存了許多事情,說話做事便過不得腦子。

    衛子卿連忙道歉。

    不過林其祥倒是並未在意,而是關心的看着他。

    “不知周公子可是哪裏不舒服,爲何也到了藥鋪?”

    衛子卿撓了撓頭,她自然不能說是有人受傷了,隨即想了想,便咳嗽了兩聲。

    “咳咳,昨夜大約折騰的晚了,有些傷寒,故而來抓點藥。”

    兩人互相寒暄幾句,便一同到了鋪內。

    衛子卿心虛,自然是等着林其祥抓完藥才準備上前。

    只是這人卻太過客氣,居然站在一旁等着衛子卿。

    “林小少爺,您先回去吧,我想起來要先去鋪子買點要緊的東西,就先離開了。”見這人甩不掉,衛子卿只得主動離開,當躲在牆角見他提着藥材一臉疑惑的走出藥鋪後,方纔回去。

    抓藥的夥計是個話癆,剛剛見衛子卿與林家小公子認識,便絮絮叨叨起來。

    “這林小公子與陶家公子的感情真是不錯,不過就是這陶公子身子差了一些,多虧林小少爺會些醫術,不然這身子還不知成什麼樣子呢。”

    夥計這話說的無意,衛子卿聽時也未在意。

    只是她拿着藥材準備離開時,卻忽然想起什麼,轉身詢問夥計。

    “那陶公子看似身子很好呀?爲何要說他病秧子呢?”

    陶晏的病症只有幾家藥鋪知道着,平時無人議論,便也不會傳播。

    夥計見林小少爺對衛子卿如此客氣,纔多說幾句的。

    “咦?公子不知道?陶家少爺自小患有肺咳,時常難受的說話都要費力呢。”

    夥計說的輕描淡寫,可衛子卿卻腦中轟鳴。

    肺咳,說話費力。

    夥計形容的與昨日他們遇見的陶晏,似乎是兩個人一般,究竟誰說的是真的。

    帶着疑惑,衛子卿只得先回到小院。

    巫忠身子骨硬朗,經過一夜的修養,早間又喝了湯藥,包紮完傷口後,人緩緩的醒了過來。

    只是他睜開眼睛的第一句話,再次驚到屋內的人。

    “清平公主,她,她死了。”

    這話猶如晴天霹靂,炸的衛子卿耳膜震響。

    清平公主怎麼可能會死了?

    聽到這話的慕騰黎從門外趕到了屋內。

    “究竟發生了什麼。”

    這其中定有蹊蹺,清平公主身份特殊,若是皇后知曉如此結果,想必悔恨大於懊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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