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昊看了看左邊這個,又看向右邊,然後就很不屑地笑出了聲。
“你們該不會覺得自己多重要吧?不過是女帝身邊的兩條狗,有誰會關心你們的死活。今天別說是秦烈出面了,就是女帝站在這裏,我也照樣要你們如臨深淵!”
“我陸昊打狗,從來不看主人是誰。”
話音未落,馬夙帶着幾名兄弟就圍了上去,把這兩個態度囂張的人五花大綁起來。
“大哥,他們的嘴這麼賤,就讓我掰斷他們幾顆門牙,好讓他們知道什麼叫馬王爺有三隻眼!”
李婉君上前再問道:“秦烈跑哪去了?如果老實回答,你們可以免受皮肉之苦。”
結果兩人鼻子一歪,擺出寧死不屈的架勢來。
其中一人還往陸昊這邊催了一口,那傲嬌的神色就好像說你陸昊在御前侍衛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陸昊頓時怒道:“嘿,幸好我閃得快,你這貨是不是腦袋不好使,明明剛纔招你的是她。”
李婉君把臉一斜,示意這邊交給你們,她要去附近查看一下。
馬夙也毫不客氣,一個箭步上前就掄起胳膊砸在這人門牙上。他的拳頭青筋暴起,馬上就把這倒黴蛋打得滿口噴血,慘不忍睹。
陸昊嫌棄地說:“這兩位可是堂堂御前侍衛,不僅武功高強,而且也比一般人抗揍。所以出手千萬不要客氣,要不然的話是會被人家瞧不起的。”
“對了,也別光只對一個人下手,旁邊這位也招呼一下,打個半死還能喘氣就行了。”
有位兄弟摸着後腦勺問:“大哥,我們動手沒輕沒重的,萬一打死了怎麼辦?”
“死就死了,反正找到了他們的營地,秦烈早晚會回來。”
馬夙他們得令後,紛紛拿出自己的看家本事,往這兩位御前侍衛身上狠狠招呼。他們回想起自己被關在慶州大牢時,遭到獄卒們虐待的場景,就一個個恨得牙根癢癢。
手上的力道也不由地越加越重。
幾聲慘叫此起彼伏,在空蕩的幽谷中同鳥叫聲相呼應和,變成了一幅有趣的場景。
“御前侍衛是吧?你們是比我們多長了三頭六臂,還是一出身就鑲了金子在身上?你們就只會拿鼻孔看人是吧?”
“看我抽不死你!”
在馬夙等人的折磨下,這兩個搞不清楚處境的倒黴蛋終於支撐不住,紛紛開始求饒起來。
他們本以爲陸昊不敢對他們怎麼樣,等統領秦烈一到,自然會給這夥人一點顏色瞧瞧。可是再這麼硬挺下去的話,他們真有可能被活活打死。
“等一下,陸王爺。”
“我們知錯了,秦統領帶着兄弟們去了南面的古墓,一時間應該還不會回來。”
陸昊直接追問道:“這裏有古墓?”
“有,是前朝皇陵所在。”
“大延立國200餘年,前朝應當是荀家建立的鴻光一朝,距今至少250年,沒想到這種荒山野嶺中居然有鴻光皇族的墓葬?”
陸昊的心裏無比激動,因爲這的確是一個足以震驚世人的發現。
各種各樣的揣測不盡相同,可從來沒有人提過有關皇陵的事。
御前侍衛接着說道:“這件事千真萬確,我們這次便是奉密旨前來前朝皇陵,爲陛下找尋一件被埋入古墓中的寶物。”
事情越聽越有意思,女帝執掌天下,什麼奇珍異寶是她所沒有的?
非要白白耗費這麼多人力物力,跑這個鬼地方來找?
陸昊再問下去,兩位御前侍衛也只剩下搖頭不知,因爲這件事情的核心內容,是他們這種級別所不配知曉的。
看來還得逼問秦烈,才能獲知女帝要找的所謂寶物,究竟是什麼東西。
“算了,留他們一條狗命。”
陸昊準備去皇陵所在一探究竟,這時李婉君巡視一圈也回來了。
兩人合計之後,和馬夙一起來到了皇陵所在的入口。經過多少年的風雨侵蝕,這裏就連斷壁殘垣都難以尋跡,就更不用說一覽皇陵的風采了。
李婉君馬上發現了地上的一連串腳印,是秦烈等人所留下的,跟着腳印走到一座大墓的墓門前,眼前巨大的石門將所有人拒之門外。
“這墓門還是關着的,看來秦烈沒有得逞。”
看到門前有各種凌亂的腳印,以及刀砍斧剁過的痕跡,就不難知道要想打開墓門究竟有多麼困難。只是秦烈等人不圍在門前想辦法,究竟又跑到哪裏去了?
馬夙湊近看了看,說:“這少說也有7、8白斤的巨石,光憑蠻力絕對沒有辦法打開。大哥,我看咱們是白跑一趟了。”
緊接着,有一位兄弟自告奮勇站出來,說道:“大哥,這墓門前的封門石,要想打開倒也不難。小弟幹過幾年盜墓的行當,對這種石門那是再熟悉不過了。”
陸昊眼前一亮,鼓勵道:“那好,兄弟你有這樣的才能,當然應該給我們展示一下。來都來了,總不能讓我一無所獲的回去吧。”
這位兄弟掏出隨身攜帶的一件道具,呈丁字形狀,前段帶有彎鉤。
只見他將這件道具沿着石門縫隙插入,隨着幾次轉動之後,便表示大功告成。陸昊沒有看明白,只覺得他好像勾到了石門背後的某件東西。
“大哥,這封門石背後由一條滾木抵住地面,小弟剛纔用拐丁撥開了一個角度,現在大家同我一起合力推門,就自然能打開了。”
馬夙有些難以置信地問:“就這麼簡單?”
結果石門順利被打開,陸昊笑道:“以後你們誰有特殊才能,記得提前告訴我!”
話音剛落,從他們身後現出幾個身影,爲首那人沉聲說道:“陸昊,你果然總能讓人意想不到,這倒是省去我們很多麻煩。”
陸昊見秦烈終於現身,二話不說上前就是一腳,把這位御前侍衛統領踹的人仰馬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