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平衡好身在的韋伯聽了伊斯坎達爾的豪言臉都青了:“笨蛋,你怎麼說出來了。”他氣的恨不得捶胸頓足,而與他形成鮮明對比的是虎杖。
之間虎杖星星眼看着伊斯坎達爾,儼然一副佩服這個男人的豪邁之舉的模樣,一個大拇指舉得高高的。
韋伯:“。。。。。。“到底誰纔是rider的master呀。
尚未結束戰鬥的saber和迪盧木多倒是沒覺得征服王自爆家門的舉動傻,反而覺得這是一種英雄的光明磊落,只是後半句“加入麾下“的話讓他們也忍不住抽嘴角。
加入是不可能的,怎麼都是不可能的。
而伊斯坎達爾顯然不是個真傻子,他繼續道:“你們堂堂正正的戰鬥領在下佩服,那些躲在暗處的鼠輩,將被我伊斯坎達爾所蔑視。“
原來是一出激將法呀。
果然,暗處的英雄王吉爾伽美什可受不了這氣,現身了。
他抱着雙臂站在路燈上,一身裝扮閃瞎狗眼,不開口也滿滿的王霸之氣,直將腳下踩的路燈都壓彎了幾分。
果然,金閃閃還是金閃閃,不高人一等就是不行,出場方式都特別極了。
路燈:你禮貌嗎?
古老的英雄之王現身,環抱着雙臂,他的眼裏滿是不屑,彷彿眼裏都是一羣不值得引起注意的螻蟻:“一羣鼠輩在今天晚上居然現身了兩個,簡直就是不把本王放在眼裏呀!”
征服王伊斯坎達爾指了指自己的臉:“你這麼說不妥吧,我是大名鼎鼎的征服王伊斯坎達爾。”
金閃閃當然用自己的的邏輯懟了回去。
在場的哪個人比他存在的時間更老?雖說吉爾伽美什在那個年代是古老的英雄王,其實真正算起來,他統治的地方也就是個小村落而已。
但是金閃閃就是有自己的一套邏輯,他是最古之王,天下都是他的,後世的財寶都應該盡歸他,包括聖盃。
聖盃:都是你的還爭個屁呀!
就在金閃閃在路燈上俯瞰衆生的時候,一把紅色的□□直直射來,將金閃閃腳下的路燈折成兩段。
紅色□□釘在地上,力道大到空氣都彷彿震盪。
“抱歉呀,手滑了。”
庫丘林在切嗣“誰現在出來就是個傻子”的感嘆下從空中跳了下來,一下子就收穫了滿場目光。
在遠處拿望遠鏡觀察戰況的切嗣:。。。。。。。
“啊,你來了,庫丘林。“虎杖激動地說,朝庫丘林的方向招手。
算了,韋伯他已經麻了。
韋伯用一種複雜的眼神看向虎杖和庫丘林,居然掩飾都不掩飾一下,一下就自報家門了,他們的整個聯盟真的能行嗎?他爲未來感到深深的擔憂。
要說警惕性,虎杖他們組是最沒有警惕性的了,切嗣知道躲在老婆後面,讓愛因茲貝倫來假裝master來麻痹衆人;肯主任知道躲在暗處;遠坂時臣知道不宜暴露。
而虎杖。。。。。。。
曾經雁夜也提議讓他來假裝明面上的master,但是被虎杖拒絕了,既然是屬於他和庫丘林的戰爭他肯定是要親自上,怎麼能躲在他人身後呢?況且聖盃戰爭這麼危險的事情,當然也不能讓雁夜上。
而其他人則震驚與居然出現了這麼一號人物,出來caster和berserker以外的階職都已現身了,而眼前出現的這個英靈怎麼看也是個lancer呀。
迪盧木多的面色凝重起來,同樣頓住的還有他的master肯主任。
如果肯主任不那麼在意自己的形象的話,他的內心os會是:這都是什麼鬼。
本來準備還召喚征服王,結果被學生盜取聖遺物,退而求其次用了迪盧木多,結果這傢伙太光明磊落,非要講究什麼騎士道,這也就罷了,自己的未婚妻還疑似在迪盧木多淚痣的作用下對他抱有癡心。
而,現在,又出現了個lancer,不會再出現個berserker,多一個從者吧。
肯主任的臉像他的頭上頂的東西一樣的綠。
於衆人的擔憂不同,被冒犯了的吉爾伽美什瞬間爆怒,一張俊臉上滿是陰霾。
“雜種!“
王財不要命地朝庫丘林的方向砸去,但都被敏捷的庫丘林一一躲過。
這傢伙,怎麼有這麼多寶具!其他組看到吉爾伽美什展現出的實力都很驚訝。
在暗處的遠坂時臣有苦說不出,要保持貴族的優雅的他自然不會把無語表露在臉上,只是他心裏已經急得要命。
他做牛做馬,伺候這個主,不就是指望贏聖盃戰爭的,吉爾伽美什可是他的大殺器,這種英靈的實力當然不能現在就展露出來。要是被集火了還玩個鬼。
於是他只好忍痛用掉一枚令咒將吉爾伽美什這尊大佛請走。
剛準備一展身手,懲戒一下庫丘林這個不敬之徒的吉爾伽美什也只能離開了。
而虎杖這邊也多了不得不離開的理由了。
他接到了雁夜的消息——
髒硯來找櫻,速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