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杖接到了雁夜發來的消息,幽蘭色的光照在他凝重的臉上,見到虎杖忽然變了臉色,伊斯坎達爾關心到。
“抱歉,我有事得先走了。”虎杖朝立在一邊的庫丘林說道:“庫丘林,現在我們馬上回去,櫻出事了,你儘快趕回家,我在後面跟着。”
“那好“,庫丘林將□□收了起來,”master,你注意安全。“說完庫丘林就粒子話了。
夜色中,虎杖彷彿一頭穿梭在叢林中的獵豹,速度快到根本不是人類能夠到達的地步。
虎杖到達櫻的房間的時候,庫丘林正蹲在地上,端詳一團血跡。
庫丘林沒想到虎杖居然這麼快就趕來了,不由得有點驚訝。
虎杖當然不是常人,在咒術世界的時候他就表現了非人的身體素質。
地上那團紅色充斥着虎杖的雙眼,他方纔跑過來,還有些氣喘吁吁,見到地上的血,他的心跳漏了一拍。
庫丘林冷靜地說:“地上的血還沒幹,應該就是剛離開不遠吧。“
是櫻,還是雁夜的血,他們應該只是受傷吧,髒硯那傢伙不會殺了他們的,虎杖安慰自己。
庫丘林冷靜地分析:“看起來出血量不大,應該不是什麼致命傷。“
聽到庫丘林的話,虎杖鬆了口氣,他冷氣冷硬:“雁夜也不見了,髒硯肯定是把他們抓去了他家裏。”
地上除了那團血跡外,還有一個被砸碎了的手機。
虎杖的腦海裏冒出之前櫻被丟下去的那個滿是蟲子的地下室,要是髒硯把櫻和雁夜帶到了哪裏。。。。。。。
“庫丘林,跟我到間桐家去。”
間桐家這次沒有參加聖盃戰爭,庫丘林對於間桐家也不瞭解,更不知道間桐家與自家master有什麼恩怨,但是,聖盃戰爭期間什麼都有可能發生,也許是什麼有設下的計謀也說不定。
庫丘林道:“master,這件事有可能是陷阱,我們得小心點了。”
“我知道,但是去晚了我怕來不及了。”虎杖語氣堅定,“我沒那麼容易就被殺死的。”
兩人很快就結伴來到了間桐宅前。
髒硯似乎知道虎杖他們會在這個時候趕到,已經杵着柺杖守候着了。
髒硯其實不知道櫻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救走了,也不知道其中還有雁夜的手筆,但是就在不久前,他接到了衛宮切嗣的報信。
切嗣方再這次聖盃戰爭中十分注重情報的蒐集,很快就查出了虎杖他掩藏了從間桐家逃出來的櫻。
爲了得到聖盃戰爭的勝利,衛宮切嗣不憚付出任何代價,於是他將消息透露給了髒硯,以求牽制住lancer組,甚至讓他們無法參戰。
間桐家的魔術與蟲有關,蝴蝶也算其中的一中種。散發着幽蘭色光的蝴蝶在髒硯的周邊飛舞,夢幻如仙境一般。
髒硯發出“桀桀”的笑聲:“你就算追來了,又有什麼用呢?櫻本來就是間桐家的人了,雁夜同樣是,你一個外人有什麼權力來說這些話呢?”
虎杖不想跟這個老傢伙再多說什麼廢話,他直言:“我現在就可以殺了你。”
髒硯完全不把虎杖的威脅放在眼裏:“就憑你旗下的lancer嗎,老夫可不怕這些。”
“嘖,你個老不死的,話很多呀!”庫丘林只看髒硯一眼,就知道他是個無可救藥的邪道,渾身上下都散發着腐臭的氣息,他迅速掄起了□□,一擊擊中了髒硯的心臟。
身爲“光之子”的庫丘林天生受到恩賜,他的□□一旦出手,必回擊中目標的心臟。
髒硯的身體被□□釘在了牆上,發出了巨大的聲響,他咳嗽了幾聲。
虎杖跑到髒硯的身前,雙手抓住他的衣領:“你把他們弄哪兒去了?”
“小鬼,你以爲這樣我就被打敗了!”
“小心。”庫丘林的聲音響起。
無數的刻印蟲從四面八方涌來,往虎杖身上爬,密密麻麻的一片彷彿要把虎杖吞噬。
“master。”庫丘林將□□釘在地上,□□周邊的刻印蟲紛紛繞開槍頭的位置。
“這邪道。”庫丘林氣憤地說。
蟲子鑽進虎杖的衣服裏,啃食着他的血肉,虎杖卻十分能耐痛,他的眉頭緊鎖,手上的力道又加深了幾分。
而髒硯對上虎杖通紅的眼睛,則是有“桀桀“一笑。
牆上的身軀消失了,只剩下了一身空蕩蕩的衣服,先前肆虐的蟲子也隨着他的消失全都鑽到其他地方離開了。
虎杖見狀差點咬碎了一口銀牙;“庫丘林,跟我去一個地方。“
虎杖想或許髒硯或許把櫻帶到了蟲室。
之前他在找櫻的時候把間桐家翻了個遍,除了地下室,其他地方都不是藏人的最佳場所。
虎杖和庫丘林很快就找到了地下室,密密麻麻的蟲子在地下蠕動,然而下面什麼人都沒有。
庫丘林第一次見到蟲室,簡直覺得頭皮發麻。
“這裏是?“
“髒硯把這裏當成練功的場所,會用這些蟲子來改造人的魔術迴路。“
“我沒聽過魔術迴路還可以這樣改造,這絕對是霸道的邪道,會有很大的副作用。“庫丘林說。
虎杖紅着眼睛,聲音有些輕喘:“櫻不在這兒,那會在哪兒?“
庫丘林沉吟了一會兒說:“master,還急得櫻房間裏留下的血跡嗎?有些魔法,可以憑血跡追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