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靠撒嬌當上反派 >第 29 章 感冒
    【人設崩塌30%,數值超過50%時,宿主將永遠留在這裏。】梅青松了口氣,好在事情沒有發展到挖法晚會的地步,但系統接下來的話再次讓他心頭一緊,【請宿主做好接受懲罰的準備。】

    又是懲罰,梅青白着臉,不知如何是好。

    對了對了,應該先讓霍項遲出去,避免懲罰狀態下自己會做什麼不好的事。

    梅青指指門口佯裝氣惱,指間卻在微微顫抖着:“滾回你的房間。”

    霍項遲卻篤定了他在撒嬌,明明是想讓自己留下卻又不好意思直說。

    【懲罰項目:重感冒附加除臺詞外無法說話狀態,時常:一天。】持續時間竟然有一天,那明天回梅家的時候,豈不也處於懲罰時段,【懲罰倒計時:5、4……】

    梅青來不及考慮明天的事,他現在只想讓霍項遲先離開。

    見霍項遲仍然沒有離開,梅青便有些着急了,把堆在身下的被子踹開,赤腳踩在地板上。

    還不忘偷偷伸出只腳,把兩隻帶着兔耳朵的拖鞋踢進牀底下,擡手就要把霍項遲推出去,“你快……”

    【1、0,懲罰開始。】就在梅青觸碰到霍項遲的瞬間,倒計時走到了尾聲。

    梅青頓時腳下一軟,像霍項遲的方向倒下。

    霍項遲伸手接住了摔倒的小少爺,兩人的姿勢曖昧。

    一雙大手掐在梅青腰間,防止他往下墜,卻也因爲這樣的動作,霍項遲的手指意外的插.進了梅青浴袍的腰帶裏,只要輕輕一挑,就能讓本不牢固的繫帶徹底散開。

    由於身高差,梅青是踮着腳的,這個動作實在費力,梅青爲了站穩,不得已環住了霍項遲的脖子。

    梅青身上的滾燙的溫度,讓霍項遲嚇了一跳,小少爺的臉貼在了他的頸部,溼熱的呼吸盡往衣領裏鑽。

    他還沒來得及換衣服,梅青的浴袍早就要掉不掉的掛在身上了,兩人接觸的地方一片滾燙,分不清是誰的體溫。

    從霍項遲的角度,隱隱約約的能看到,梅青後頸處被髮尾遮住小半的腺體。那裏似乎是常年不見光,比小少爺本就滑嫩白皙的皮膚看上去還要脆弱。

    腺體上沒有了兔耳朵的可愛腺體貼,毫無保留的暴露在空氣中。外圈泛着紅,像是被人含在嘴裏吸吮過。

    梅青雖然噴了信息素阻隔劑,但這樣親密的距離,還是讓霍項遲隱約聞到了,糯米烏龍茶的信息素味道。

    毫無疑問,這是個Omega信息素的味道,霍項遲皺眉,梅青……不是個A嗎?

    霍項遲探究的低下頭,單手扶着梅青的腰,另一隻手輕輕撥開梅青頸後的碎髮。

    梅青感覺到頭髮被人撥開,察覺到了危險。

    糟了,他好像沒有貼腺體貼,而且剛洗完澡,阻隔劑的功效早就在熱水的作用下,消散了大半。

    這樣近的距離會讓霍項遲發現端倪的,如果他的真實性別被發現,那人設豈不是徹底崩壞了。

    梅青鉚足勁想往後退,卻被霍項遲按住了後腦。

    霍項遲原本對梅青來說偏高的體溫,現在卻變得有些微涼。

    食指虛按在腺體上,讓梅青整個人徹底的卸了力,像只被太陽烤化的貓餅癱在霍項遲身上。

    腺體的溫度似乎比其他地方還要高,霍項遲的手指落下,在梅青腺體邊緣被黏的發紅的地方輕輕打着轉,懷裏的人微微顫抖,揪住了他背後的衣服。

    霍項遲湊近那處可愛的鼓包,用鼻尖碰了碰梅青的腺體,他從未和一個Omega如此親密過,哪怕是他的母親。

    如此親密的距離阻隔劑早就成了擺設,糯米烏龍茶的味道悠悠盪盪的,闖進霍項遲的鼻腔中,清透卻又濃郁,霍項遲有一瞬間的失神,嘴脣擦過了小少爺的的腺體。

    梅青縮了縮脖子,酥麻的感覺從脊柱骨往下躥去,眼前彷彿放起煙花,臉掛在霍項遲脖子上的手臂也使不上勁了。

    有股熟悉的潮溼氣味再次包裹住了他,梅青卻沒有多餘的精力去思考那些了。

    他的人設一定崩了吧,是不是再等一會兒系統就會告訴他,他在也回不去了。而且,霍項遲……不是個O嗎?爲什麼會對他的腺體感興趣?

    難不成是想跟他做朋友了?但是他現在沒心情。

    梅青本就燒的暈乎乎的腦袋一片混亂。

    他纔剛做完小黑屋的筆記,能不能再給他個機會,這次肯定不會再崩人設了,只要能讓他回去,只要讓他回去就行。

    他一定做好反派,不管別人說什麼做什麼他都不再心軟。

    梅青委屈極了,噘着嘴,眼圈紅紅的,忍了又忍最後還是沒憋住,剛被擦乾的眼角變得溼潤,眼淚撲簌簌的順着臉頰滑下,砸在霍項遲肩頭。

    不過片刻,霍項遲的肩膀便濡溼了大片。

    霍項遲瞬間回神,他在做什麼?他剛纔居然想標記梅青?

    霍項遲突然撒開抱着梅青的手,失去支撐的梅青自然的往下墜去,又被霍項遲一把抄起來。

    剛纔是只是他大意了,看着梅青哭花了的小臉,霍項遲久違的涌上股心虛的感覺。

    霍項遲想給梅青擦擦眼淚,又瞧見小少爺眼角,剛被他摸過後留下的紅印,還沒有消散,一時間不敢貿然上手。

    不過幾分鐘的功夫,梅青就哭了兩次,如果說剛纔是被雷聲嚇哭的,那這次十有八.九就是被它剛纔的舉動嚇哭的。

    是不是應該哄哄?可是他半點哄人的經驗都沒有。

    自從母親死後,他沒少見過人哭,但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慌張過。

    兩人僵持在原地,半天沒有動作。

    因爲哭的太厲害,梅青止不住的打着嗝,邊打嗝還邊用手胡亂用力擦着眼淚,一張白皙的小臉被自己抹的紅一道白一道的,浴衣的領口和袖口溼了一片。

    這時候,梅青把新娘班上學的什麼禮儀矜持全都忘在了腦後,如鯁在喉難過的要死。

    剛記事時他就生活在貧民窟,再大一點後,母親嫌他礙事,便把他丟在了孤兒院門口,孤兒院裏的日子並沒有比貧民窟好到哪裏去。

    上帝似乎從未偏愛過他,幼年時期,梅青日日都盼着有人能領養走自己,或是快點長大,遇到適配的A。

    直到梅家選中了他,所有人,包括當時的梅青自己,都認爲他是撞了大運,但在梅青被領養後的第二個月,本身體有恙,被診斷爲不能受孕的梅夫人懷孕了。

    懷的是個小Omega,即將出生的O和梅夫人成了梅家最珍貴的存在,梅青的處境則變得尷尬起來,他是個可有可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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