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露宵面露驚訝:“這都一個多月了纔有人動手搶別人的積分?”

    樓辰夜:“……其實很早就開始了,只是最近纔敢對我們出手。”

    “哈哈哈哈哈,我開玩笑的啦。”簡露宵擺了擺手。

    對大勢力的選手來說輸贏固然重要但勢力的名聲更重要。

    至少在別人主動出手前是不會動手的。

    爲了輸贏不要臉面什麼的,除非長輩也不要臉了,不然回去後定會被懲罰。

    懲罰輕重視輸贏而定。

    稍微陰險一點的也是暗地裏引導其餘人對自己出手,然後‘正大光明‘的反殺。

    而大部分中小勢力以及散人勢力沒有太多顧忌,在他們眼裏發展比一切都重要。

    只是在沒有足夠大的利益之前他們不會主動惹上大勢力,但不代表他們之間就沒有小摩擦。

    “所以,是他們急了還是羣島的線索有着落了?”簡露宵正色道。

    所有手頭沒工作的人也都圍了過來。

    樓辰夜緩緩開口,答非所問道:“宵宵,你還記得在飛船上看到的景象麼?”

    “啊?當然記得,怎麼了?”

    在即將抵達的雨林島上空時衆人都趴在飛船邊,想從上空看看羣島距離雨林島有多遠。

    只有知道大概的距離才能制定計劃。

    但除了雨林島外,衆人再也沒看見第二座海島。

    他們當中也有人從一開始就盯着海面看,只可惜他們的視野被雲層擋着了,飛船在即將到達雨林島時才衝下雲層,因此他們的盯梢成了無用功。

    當時衆人有兩個猜測,其一是羣島距離雨林島甚遠,至少在他們的可視範圍外。

    但這個想法不被大多數人看好。

    人神在高空能將整個諸天界的大陸收入眼底,若真在人神的可視範圍外,那他們這些人是絕對不可能在毫無裝備的情況下活着抵達羣島。

    其二是主辦方爲了增大難度用陣法隱藏了島嶼,這也是主流猜想。

    畢竟隱藏個羣島對將幻海島藏了數萬年的冥鴞來說並不難。

    樓辰夜:“宵宵,你可知曉選手無法離開這片海域?”

    “我知道呀,估計團體積分達到一萬分之前我們是出不去的。”

    “但原本就生活在這座島嶼上的獸以及選手們的契約獸可以。”

    簡露宵點點頭,這個她也知道。

    正因如此他們纔會讓亦稀出去尋找羣島。

    亦稀是神獸,雖說他沒有翅膀,也不會腳踩祥雲,但他能踏空而行。

    亦稀脖子上掛着星月的鱗片,再加上亦稀本身的實力,除了那些頭鐵的哪怕是境界遠高於他的海獸也不會出來找他麻煩。

    “但除了飛行類契約獸外,其餘契約獸都沒回來。”

    “啊?”

    衆人紛紛對視一眼,不明白樓辰夜到底在賣什麼關子。

    樓辰夜抿脣道:“進去說吧。”

    衆人這纔想起樓辰夜他們纔剛回來,連忙帶他們到營地內休息。

    簡露宵如往常一樣直接對這些剛回來的人使用羣療術。

    但或許是受樓辰夜的影響,她總覺得自己的羣療術怪怪的。

    她想了想,道:“你們有沒有覺得我的治療術怪強大的。”

    與簡露宵一樣一直待在營地的丹符器陣修見識了一個多月,早就習以爲常,他們紛紛笑道:“不是你自己說在水源附近的鮫人是無敵的麼?”

    簡露宵疑惑地看向自己的雙手,但她這無敵過頭了吧?

    衆人跟在樓辰夜身後進了他們專門商討要是的屋內。

    樓辰夜一轉頭就看見滿屋子的人和外面還在企圖擠進來的人。

    面對其他人他的態度不冷不熱:“你們都沒事做?”

    樓辰夜的語調太過平淡,衆人誤以爲他生氣了,連忙一鬨而散去幹正事。

    就連正在休息的人都在爲自己找活幹,以表自己真的沒有偷懶。

    最終屋內只剩下樓辰夜和簡露宵。

    簡露宵緩緩轉過頭,無奈地看着他。

    樓辰夜面上表情不變,但語氣中透露着一絲只有簡露宵才聽得出的委屈:“我沒嚇唬他們。”

    是他們太膽小了。

    “那我出去叫他們?”簡露宵故意道。

    樓辰夜連忙上前抱住簡露宵,毫不在意自己被浸在海水中。

    簡露宵的水球並不排斥樓辰夜,他很順利的就在冰涼的水球中抱住一個月不見的簡露宵。

    “宵宵,讓我抱一下。”

    他早就想抱他的宵宵了。

    信息什麼的他帶回來的人也都知道,那些人會告訴衆人的,用不着他。

    但他知道他的宵宵好奇心重,將他打探到的消息娓娓道來。

    “包括我們學院在內,與我們合作的所有勢力很不湊巧都只有陸地獸,因此我們的消息有點滯後了。事情就如我方纔在外所說,除飛行類契約獸外,其餘契約獸都沒有回來……這樣的說法並不準確。”

    “準確的說應該是隻有鳥類回來了,無論被攻擊與否,只要飛出這片海域就會折回。”

    “另外,除我們之外還有不少勢力用不同方法得到了‘西’這個提示,但其他線索全無。”

    樓辰夜在簡露宵頸間蹭了蹭,“宵宵,我是不是很沒用,只得到了這麼點消息。”

    簡露宵揉了揉他的腦袋,“怎麼會,只有鳥類能回來這麼異常又寶貴的信息那些勢力一定都隱藏的很好,你能知道這點已經很棒了。”

    “嗯。”

    “讓亦稀回來吧,”簡露宵嘴角微微勾起,“到時候再‘悄悄’被外人打探到亦稀回來的消息,誤導一波疑心重的人。”

    況且在這麼大片海域上尋找羣島無異於大海撈針,她可捨不得亦稀會因爲一獸面對廣闊無垠的大海而得了深海恐懼症。

    “好。”樓辰夜乖巧應道,“那其餘人的契約獸呢?”

    “我個人建議都回來一趟比較好,只是又要你當壞人了。”

    那些契約獸不是他們的,只有他們的主人能命令。

    每個人的想法都不同,簡露宵不能保證所有人心甘情願的同意讓自己的契約獸回來。

    只不過合作期間如果不聽從指揮那麼他們的合作就會如同一盤散沙。

    而最適合指揮的人之一便是樓辰夜,樓辰夜的命令衆人也會聽。

    簡露宵不由笑道:“我這算不算是紅顏禍水?”

    樓辰夜從簡露宵頸間擡起頭來,他雙手捧住簡露宵的臉,聲音帶上幾分沙啞:“紅顏禍水都是需要支付一定報酬的。”

    說着他就吻上簡露宵的脣。

    簡露宵滿腦子都是雖然她懂樓辰夜想親她,但紅顏禍水真的需要支付報酬麼?

    但她很快就無心思考這個問題。

    簡露宵耳後的魚鰓開合程度不由變快。

    “唔……”

    爲了不讓簡露宵逃跑,樓辰夜一手搭在簡露宵的腰間另一隻手按住她腦後,將她整條鮫按向自己。

    門被人悄悄打開一條縫,又被人悄悄關上。

    這一切都被樓辰夜的盡收眼底,但簡露宵顯然沒注意到。

    樓辰夜再次合上雙眼,吻得更深了些。

    而簡露宵仍不知道那些中小型勢力和散修們準備對他們出手究竟是因爲貪心還是因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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