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時捷是姚子玥出行的標配,在路上開着十分顯眼,引來了很多的關注。
我開玩笑道:“子玥,我怎麼有一種小白臉的感覺。”
姚子玥笑着說:“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你不要有那種感覺。”說完她又笑着說:“要不你來開,我來做一下保時捷女。”
我笑道:“別,還是坐着享受比較好。”
車內氣氛很輕鬆,我們一路有說有笑的,沒多久就到了目的地。
“那個男人就居住這個小區裏。”姚子玥指着前面的小區道。
“把他找出來聊聊。”我說。
姚子玥點頭,撥通了那個男人的電話,打了第二遍才接通的。
“我約他在對面的餐廳見面,我們先去喫點東西。”姚子玥道。
我們在餐廳等了一會那個男人就來了,他一臉疑惑的望着我們,問道:“你們找我?我們認識嗎?”
“我是張墨的同學,我想找你瞭解一下張墨的事。”姚子玥道,面容清冷,這是她對外人的標準模樣。
“你們想知道什麼?”那個男人問。
“張墨有懷過孕嗎?”姚子玥直接問道。
那男人微微一愣,然後一臉不耐煩的說道:“你們怎麼這麼無聊,要是沒事的話我就走了。”
說完那男人就要走,他倒是一個有原則的人。
“這件事很重要,關係到張墨的生死,張墨現在遇到了極大的麻煩。”我慢悠悠說道。
聽到我這話那男人身體猛地一僵,急忙轉頭望着我,有些焦急道:“張墨她怎麼了?到底發生過了什麼事?”
我瞟了那男人一眼,看他這麼關心張墨,好像對她還有感情一樣。
我也沒有隱瞞,把事情大概的說了一下,當然事情肯定不會按照真實情況來說,我沉聲道:“我們現在需要張墨的實際情況,希望你能如實告訴我們。”
那男人閉上了眼睛,過了一會緩緩說道:“我很愛張墨,但是,她、她在外面還有一個男人,她同時腳踩兩隻船,雖然她最後跟那個男人分開了,但這事兒被我家裏人知道了,我父母無法接受她,所以就強迫我們分開了。”
“你們說的打胎的事我知道,張墨也不知道那個孩子到底是誰的,因爲不確定,所以就把那個孩子給打掉了。”那男人說道。
聽到這話我和姚子玥猛翻白眼,這也太狗血了吧,電視劇裏纔會這麼演。
姚子玥蹙眉,顯然是對張墨的這種行爲很是不滿。
沉默了一會,那個男人緩緩說道:“我感覺那個孩子是那個男人的,因爲那段時間張墨經常去見那個男人……”
我打斷了那個男人,這種破事污我耳朵,我不想再聽下去了,我問道:“當初打胎是誰跟張墨一起去打的?”
那男人搖頭,說張墨當初揹着他去的,他也就沒問張墨是跟誰一起去的,應該是跟那個男人一起去的。
“這樣,你把那個男人的聯繫地址給我,還有,我需要在你身上取一些東西。”我沉聲道,不確定那個孩子是誰的,我需要做一些準備。
再去找另外一個男人的路上姚子玥很是不爽,“早知道是這樣的事,我就不該管她的,簡直顛覆了我的三觀,她怎麼能做這樣的事?”
“我們是來解決問題的,那些事就不要去過問了。”我安慰了一句。
另外一個男人又在另外一座城市,一路狂奔了五個小時纔到,去到的時候天都黑了。
那男人住在一個很老舊的小區,我們去的時候那人不在家,電話也不接,我們向樓下的鄰居打聽了一下他的情況。
鄰居聽我們說起那人,都是搖頭,對那人的印象十分差,在我們的追問下,鄰居才說出了實情。
那人小名叫大勇,大勇人長得還可以,而且他的嘴巴特別的甜,花言巧語,哄女孩子最有一套,鄰居說以前這個大勇幾乎每天都要帶不同的女孩回家。
而且鄰居還說大勇之前結婚了,後來因爲小三的緣故那個女人跟他離婚了,兩人沒有孩子。
知道大勇是這樣一個人,姚子玥更加的不爽了,她的同學跟這樣的人好上了,她感覺自己很沒有面子。
“你們知道到哪裏纔可以找到大勇嗎?”我問道。
“他這時候應該在酒吧,去酒吧就可以找到他。”有一個年輕人說道。
我們倆迅速趕到了酒吧,果然找到了他,將他強行拉了出來。
“你們是什麼人,爲什麼要拉我出來?”大勇很是不爽。
“找你問一些有關張墨的事。”我沉聲道。
剛開始這個大勇肯定是不願意配合我,但這件事哪裏由得他,很快他就老老實實把事情交代了。
大勇說張墨肚子裏的那個孩子是他的,打掉的時候都有六個月了,是張墨一個人去一傢俬人診所打掉的。
這事兒聽起來好像沒有什麼問題,只不過是一些年輕人之間的感情問題而已。
“我聽別人說你之前結婚了,後來離婚了?是因爲張墨離婚的?”我問。
“嗯。”大勇點頭,老實承認了。
我同樣在大勇身上取了毛髮、指甲和血液,最後我們去了張墨打胎的那個私人診所,找到了當初給張墨打胎的醫生。
那醫生對這件事記得比較清楚,因爲當初打胎的時候險些就出了醫療事故,差點就把張墨給弄死了,但最後及時搶救過來了。
我問那胎兒去哪裏了,醫生很肯定的告訴我他們無公害處理了,絕對沒有流到別的地方去。
“我們這裏雖然是私人診所,但不是黑診所,我們各種手續都齊全的,你要是不相信可以去查。”醫生很肯定的拍着胸膛道。
我們離開了診所,向張墨的家趕去。
已經拿到了那個胎兒父親的毛髮和血液,我已經有一些把握來把那孩子弄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