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昨天我以爲那個腐臉女人是跟張墨有感情牽連的一個人,現在看來是我錯了,大勇那個人十分絕情,爲了跟張墨好居然跟前妻離婚了。”我搖頭說道。
根據我的推斷,那個腐臉女人應該是跟張墨有某種關聯的人,不可能是一個毫無關係的人來報復她,至於那個人到底是誰我現在有些迷茫了。
“會不會是張墨家的哪個逝去的親人?”姚子玥猜測道。
“對於那些厲鬼來說,不會有無緣無故的仇恨,如果是張墨家哪個逝去的親人,不可能跟那個鬼胎一起出現,腐臉女人跟鬼臉一起出現這不是一個巧合。”我沉聲道。
姚子玥連續想了好幾種猜測,全都被我推翻了。
沉吟了半響我沉聲道:“我始終認爲這個腐爛女人應該是跟張墨有什麼感情糾葛,她是來複仇的。”
聽到我這話,姚子玥猛地拍手,臉上有着激動之色,說道:“按照你這麼推斷,那個腐臉女人不就是大勇的前妻嘛,因爲張墨的緣故,所以大勇和前妻離婚了,大勇前妻一定恨死了張墨,來找她報仇就是情理之中了。”
“呃,這個想法我也有過,大勇不是說跟前妻離婚了……”說到一半的時候我愣住了,然後爆了一句粗口,“臥槽,難道大勇把前妻給殺了?她前妻來找張墨報仇了?”
“這也不應該啊,他們已經離婚了,不應該還會殺人啊。”我又說道,一臉的迷惑。
姚子玥猛地一踩油門,將車子停在了路邊,她轉頭望着我說:“李北,大勇爲什麼就不能殺了他的前妻?”
我沒有說話,我不願先入爲主的把人想的那麼壞。
見我不說話,姚子玥輕笑了起來,輕聲道:“李北,你是一個心地善良的人……”
“噗嗤!咳咳咳……”本來姚子玥說的是一句很煽情的話,但是我就是忍不住笑了起來。
姚子玥翻了個白眼,嗔道:“李北,你這是幹嘛呀?”
“咳咳咳,心地善良這四個人跟我扯不上關係吧,要是那些被我揍過的人聽到這話,肯定會吐血。”我說道,說着我又哈哈大笑了起來,我從來都沒有認爲我是一個心地善良的人,我做事都是憑自己的良心來的。
“我不管別人怎麼看你,至少在我心中你就是一個心地善良的人。”姚子玥一臉倔強的說。
“呃,那你繼續說。”我摸了摸額頭說道。
“李北,這個世界遠比你想象中的要黑暗,要齷齪,我見過或者聽過很多黑暗的事,即便是夫妻之間又如何,一日夫妻百日恩的事很少,大勇那人花花腸子,在他身上絕對不可能發生百日恩的事。”姚子玥一臉認真的說。
我點點頭,沉吟道:“能不能想辦法查一查大勇的前妻,看她現在在哪裏。”
“這件事我來安排。”姚子玥輕語,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我們繼續前行,天快亮的時候姚子玥接到了一個電話,神色微微凝重了起來,掛斷電話後她對我說道:“大勇的前妻失蹤了,都失蹤一年多了,她的家人一直都沒有找到她,是跟大勇離婚沒多久後失蹤的。”
“子玥,我需要知道大勇前妻的生辰八字,還有我需要她穿過的衣服以及她家人的毛髮和血液。”我沉聲道。
“沒問題,我來安排。”姚子玥點頭。
回到張墨那裏已經是白天十一點多了,我去看了一眼她的狀態就回酒店了,得晚上纔可以做法。
艾菲那邊還沒有消息,不知道宋波那個混球藏到哪裏去了,還沒有找到他。
這個我倒是不擔心,艾菲母女倆一定可以找到他的。
下午四點多姚子玥的人就把我需要的東西拿來了,大勇的前妻叫李嬌,今年不過二十六歲而已。
我看了李嬌的生辰八字一眼,提筆畫了幾道符籙。
我把房間的窗簾拉了下來,我要做法看一看李嬌還是不是活在人世間。
有了李嬌的生辰八字和衣服,我有很大的機率可以推演出李嬌的生死。
開了一個小小的法壇,很快就推演完了,最後得到的結果是李嬌已經不在人世了。
“那個腐臉女人應該就是李嬌,她的臉應該是被大勇那個畜生毀的。”姚子玥一臉肯定的說,眼中有着怒火,那是對大勇的憤怒。
“李北,要不我讓人去把大勇抓起來,萬一他逃跑了就糟糕了。”姚子玥說道。
我搖頭道:“讓人盯着他就可以了,不要動他,他會受到該有的報應。”
“我聽你的。”姚子玥點頭道。
那個鬼胎和腐臉女鬼的身份都被我們猜到了,而且我們也有了他們的信息,接下來就好辦了,今晚上就強行把他們抓過來。
沒多久天就亮了,我們拿着傢伙來到了張墨的家中,在張墨的牀前擺了一個法壇,等待子時來了我就開壇做法。
我盤膝坐在法壇前靜靜等待着,子時一到我就開壇,取了兩顆火丸,屈指一彈,將法壇上的油燈點燃了。
我將紮好的草人拿了起來,提筆在草人上寫下了張墨和大勇的生辰八字,這個草人我是針對那個鬼胎的,鬼胎是他們的孩子,自然是要寫他們的。
生辰八字寫好後,我又拿了紅繩一頭系在了草人的脖子上,另外一頭系在了張墨的脖子上,紅繩系的是母子結。
又畫了幾道黃符掛在張墨的牀上,張墨的眉心上也被我畫了一道通靈符。
做完這些差不多就可以了,我將草人握在手中,手結法印將系在草人身上的紅繩握在手中,心中快速念着通靈咒語。
咒語唸完後,我大喝道:“鬼胎,此時不出來更待何時!”
在我法壇上擺着一面八卦鏡,八卦鏡上有光芒閃爍,最後潛伏在張墨身上的鬼胎顯化在了八卦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