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佑是越說越有勁,臉龐通紅,繼續道:“李北,你這個龜孫子也敢闖到我的底盤來,我看你是不知死活,我一根手指頭都可以戳死你,我……”
“啪!”
呂佑的話沒有說完,等待他的是一個大嘴巴子,抽的很是響亮,猶如是一隻鞭炮炸響,他右邊的臉瞬間就腫了起來。
這一巴掌是我抽的,這個死不要臉的東西居然說出了那麼噁心的話,我都替他感到害臊。
別說那意淫的話我不相信,就連旁邊的程翔都聽的是一臉的尷尬。
呂佑被我突然的一巴掌打的有些蒙圈,愣愣的望着我,半響都沒有反應過來。
最後還是程翔提醒,呂佑猛地一聲咆哮,大吼道:“李北,你這個該死的雜碎,你竟敢抽我大嘴巴子,我要殺了你!”
呂佑的雙眼中有火焰噴出,眼中充血,他呂佑在玄門中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從來都沒有人敢抽他大嘴巴子,而且還是當着這麼多人抽他。
這一下讓他的臉全都丟光了,臉上那火辣辣的疼痛算不上什麼,心中的羞辱纔是最疼痛的。
我一臉不屑道:“呂佑,光嘴巴上說有什麼用,想殺我拿出你的本事來,否則我還要抽你大嘴巴子。”
“你……欺人太甚!”呂佑伸手指着我,全身顫抖了起來,最後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呂佑最終還是理智戰勝了衝動,他雖然嘴上把我說的是一文不值,但稍微冷靜一些後心中對我還是很忌憚的。
呂佑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冷若寒霜道:“李北小兒,我們來鬥法,你敢來嗎?”
“有何不敢。”我哼道。
“好,我們就按照玄門中常用的招式來解決,我們鬥法,看誰的道行更強。”呂佑喝道。
對此我沒有任何意見,不管他們來什麼招數,我都可以接着。
我這是第一次正式的跟玄門中人交鋒,以前要麼是躲躲藏藏,要麼是根本就不提玄門這茬。
鬥法的地點就定在別墅的院子中,我將揹包裏的東西拿了出來,快速佈置了一個簡易的法壇。
程翔在幫助呂佑在院子另一頭忙活了起來,對此我也不在意,即便他們兩個一起上我也不放在心上。
“老呂,這個李北實在是太囂張了,這回一定要讓他死。”程翔低聲道,臉上有着怒火。
呂佑點頭,摸着那被抽腫了的臉頰道:“這個李北必須死,竟敢抽我的臉,不殺了他難解我心頭之恨。”
兩人快速商量着策略,在兩人合力下佈置了一個法壇。
我們各自法壇前有圍板遮擋起來,這樣就看不到對方法壇的情況。
這個主意是呂佑提出來的,他說這是玄門中的規矩。
這個規矩的主要目的是防止有人偷師,做法的時候不讓外人看到。
不過今天這個圍擋就有些耐人尋味了,我看不到對方的情況,那兩人若是聯手對付我,我也察覺不到。
本來根本就不需要開法壇鬥法這麼麻煩,但那兩個傢伙想要藉此羞辱我一番,那我自然是成全他們,讓他們看看最後到底是誰羞辱誰。
我盤膝坐在法壇前,法壇上點着三盞燈,兩盞普通的油燈和一盞長明燈。
我取了三根長香點燃插在了香爐中,然後又取了一道黃紙燒了,像這樣麻煩的鬥法我是好久都沒有使用過的。
我又拿了一個瓷碗出來,瓷碗中裝着滿滿一碗清水,清水如同白鏡,波瀾不驚。
我抓了一把銅錢和黃符在手中把玩着,靜靜的等待着對方的攻擊。
大概過了兩分鐘後,我瓷碗的水面上盪漾起了幾縷漣漪,在那漣漪之中有一道黑色的影子一閃而逝。
幾個呼吸過後,一團黑氣憑空出現在了我的法壇前,那團黑氣快速化成了一把尖刀,猛地向我的心臟扎來,想要對我來一個透心涼。
我冷笑一聲,都什麼年代了還玩這麼低端的攻擊,真是土的掉渣。
我屈指一彈,一枚銅錢飛射而出,銅錢瞬間就擊打在那把有黑氣匯聚而成的尖刀上。
嘭!
一聲悶響,黑氣化成的尖刀直接就被銅錢打碎了。
在呂佑的法壇上,呂佑身體猛地一震,臉色微微發白,臉色微變,低聲道:“那個傢伙好強的道行,如此輕易的就把我的這一擊給破了。”
程翔正盤膝坐在他身邊,低聲道:“我們一起出手對付他。”
“好!”呂佑點頭,這時候不是將什麼規矩和麪子,先幹掉對方纔是真的。
兩人同時結法印、念法咒,同時做法,準備給我來一個雷霆攻擊。
我最起碼等了五分鐘,第二波攻擊還沒到,頓時我感覺有些膩歪了,這也太慢了,就這個速度還想對付敵人,敵人早就跑了。
過了大概有一分鐘後,我瓷碗中的清水又盪漾起了幾縷漣漪,幾個呼吸後,一隻骷髏頭憑空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那骷髏頭同樣是由黑氣幻化而成的,空洞的眼眶和猙獰的壓制,對於普通人而言的確是有些嚇人。
骷髏頭嘴中發出了嘶吼咆哮聲,嘴巴張合,快速向我的脖子撕咬而來,這是想要把我的脖子給咬斷。
我嘿笑一聲,探手將法壇上的桃木劍握在了手中,隨手輕輕一揮,桃木劍斬在了那骷髏頭上。
噗!
跟剛纔的情況一樣的,那骷髏頭被我的桃木劍輕易的就斬碎了,這看起來威武強大的骷髏頭,在我面前連一擊之力都沒有,真是差勁到了極點。
在我把骷髏頭一擊打碎後,那呂佑和程翔同時悶哼了一聲,身體猛地晃動,臉色變得煞白無比。
這法是他們兩人共同做的,現在我破了他們的法,他們遭受到了反噬。
兩人的臉色變得極其難看了起來,這一交手他們察覺到了極其不對勁,我的道行很深厚,遠遠超乎了他們的預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