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用絕招殺了他!”程翔點頭,目露兇光,這樣的事他們沒少做,早就是輕車路熟了。
兩人分別割破自己的食指,滴了血液在瓷碗中。
兩人雙手結着同樣的法印,同時按着瓷碗,嘴中念着古怪的咒語。
隨着咒語念動,裝有血液的瓷碗中有茵茵血霧飄出,那血霧飄蕩在空中快速變幻着,最後逐漸向一個血人變化而去。
越是到那個血人馬上要成型的時候,呂佑兩人所承受的壓力就越大,兩人已經喘氣如牛了,身體如同篩糠一般顫抖了起來,顯然兩人正忍受着巨大的壓力,手上的法印艱難的捏着,咒語都差點亂了。
“……血魔之光,急急如律令!”兩人低吼了起來,艱難的把咒語最後幾個字唸了出來。
當所有的咒語唸完後,那血光終於匯聚成了一個血人,血人的模樣有成年人大,模樣猙獰無比。
“吼!”血人飄了起來,在空中大聲嘶吼,血光瀰漫,陰風怒吼,猶如一尊大妖魔,看起來有些嚇人。
望着那血人,呂佑和程翔兩人大笑了起來,很有信心道:“有了這血人出手,一定可以將李北那小兒擊殺!”
這血人乃是一個祕術,是這兩人偶然間得到的,這祕術的根本是兩人的精血,然後用術法放大其力量。
如果將這血人滅掉,兩人必定會遭重創。
這血人祕術兩人很少使用,在玄門中幾乎沒人見過,因爲見過的人都已經死了。
“上,殺了李北小兒!”呂佑一指空中的血人,大吼道,模樣猙獰的猶如厲鬼。
那血人得到了命令,捲起陰風快速向前撲去。
在呂佑兩人將那血人弄成型的時候,我心有所感,提高了警惕,盯着天空低語道:“那兩個傢伙似乎是在合力施展一種極其強大的祕術,這是準備對我來一個絕殺麼?”
我只是提高了警惕,並沒有任何擔憂,我有信心可以面對兩人的攻擊。
很快我就看到了空中飄蕩的血人,眼睛微眯,仔細感應了一番,低語道:“居然是用精血催動化成的血人,有點意思,可惜,你們走的是邪術。”
我把腰間的養鬼葫蘆取了下來,拍了拍葫蘆,說道:“棺一,待會那血人就交給你們對付了,吃了那血人,對你們大有好處。”
“是,主人!”棺一的聲音從養鬼葫蘆中傳了出來。
那血人是由那兩人的精血所化,裏面蘊含着他們的道行,若是擡棺人吃了,那好處是大大的。
血人捲起陰風,嘴中發出了尖嘯之聲,猶如惡狗一般快速向我撲殺了過來。
呂佑和程翔兩人站了起來,臉上露出了冷酷的笑容,想要親眼看着我被那血人給殺死。
那血人殺人十分的殘忍,它不僅會吸乾受害者的血液,還會喫掉受害者的魂魄,讓受害者魂飛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等血人殺掉敵人後,它還會反哺一部分力量給他們,不過反哺的力量很少,大概就只有百分之一左右。
這個血人看起來很兇悍,但在我眼前還算不上什麼,我兩刀便可以把它解決了。
只是,我若出手,血人的力量就會崩散,那樣實在是太浪費了,還不如讓擡棺人和龍棺吸收掉。
隨着我一聲令下,擡棺人擡着龍棺從養鬼葫蘆中衝了出來。
因爲他們是刻意隱身的,所以以呂佑兩人的道行還無法發現他們,在他們眼中看到的就是一片虛無。
擡棺人大吼,擡着龍棺衝了上去,攔住了血人的去路。
血人伸手指着擡棺人,臉上露出了不屑之色,還想着說幾句狠話。
結果,
擡棺人根本就不給它機會,八個擡棺人猛地向前衝,一把抓着血人,直接把它給按進了龍棺中。
“吼!”血人躺在龍棺中憤怒的咆哮,想要掙扎,卻是發現有一股神祕的力量鎮壓着它,讓它根本就動彈不得。
擡棺人擡着龍棺到了我面前,我冷笑一聲,拔出擒龍鞭,揮鞭抽了過去。
啪啪啪!
擒龍鞭在空中發出了三道清脆的響聲,然後落在了龍棺上。
“嗷!”
一鞭子下去,血人嘶聲尖叫,它感覺到了粉身碎骨的疼痛,感受到了絕望。
啪!
第二鞭子下去,血人的尖叫聲空前絕後。
第三鞭子下去,血人沒動靜了,徹底被抽死在了龍棺中。
擡棺人歡快的擡着龍棺行走着,快速吞噬着血人泯滅後的力量。
呂佑和程翔兩人就可憐了,他們兩人本想着看血人把我喫掉的好戲,結果他們突然發現血人莫名其妙的消失了,緊接着就是血人的慘嚎聲,叫的非常淒厲和恐懼,用一個詞語來形容就是不見其人,只聽其慘叫。
正在兩人驚魂未定和不知所措的時候,看到我拿出鞭子朝着空氣抽了三鞭子,然後……
“嗷!”兩人也發出了淒厲慘叫,七竅噴血,瞬間精神萎靡,癱倒在了地上。
血人是用他們的精血給基礎弄出來的,現在血人被我弄死了,他們受到了很重的創傷,這種創傷直接傷到了他們的魂魄,要比之前受到的反噬嚴重很多倍。
兩人在痛苦的在上翻滾,他們感覺腦袋像是要炸開了一般,在這一刻他們都感覺自己快要死了。
“他、他居然把我們的血人給殺了?”呂佑顫抖的說,心中充滿了驚恐。
血人這一招他們用的是無往不利,從來都沒有失敗過,現在居然被我給殺了,這讓他們心中極其的恐懼,全身都是冰涼的,我的道行徹底出乎了他們的預料。
恐懼、悔恨、心痛,諸多心情交織在兩人的心中,因爲重創的傷勢太重,短時間內他們都沒辦法發出聲音來。
我站起身來,望着前方冷笑道:“你們兩個雜碎還有沒有更厲害的招式啊?要是沒有的話,那該我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