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被他殺過的百姓,知道你心中有他嗎?你這個賤人,恬不知恥!”
“本王哪裏比他差,你竟是心心念着他。本王倒是以爲你清冷,以爲你性情如此,原來你竟是這等心思!你看上陸懷姜,一個十幾歲的少年,讓你如此傾心,只可惜,你跪了三天三夜,他也沒心軟!”
陸元修高高舉起了巴掌。
那一巴掌重重的朝着盈側妃臉頰而去。
只是還未落到她的臉上,便被女子死死的抓住。
素來平靜無波的眸子,這一刻竟是活了過來,光華萬丈。
“我不許你說他!你不配!”女子此話,更是激的陸元修幾乎要瘋狂。
“我不配,你是我的妾,是日日在我身下的女子,你以爲陸懷姜能看上你這等殘破之身?”
“你連完璧之身他都看不上,你還當他會撿本王用過的玩意兒?!”陸元修恨得厲害,可瞧見她眼中的光芒美的驚人,想起她那副面容是爲了陸懷姜,陸元修幾乎恨不能生吞了她。
“他破我東黎,殺我百姓,而賢王呢?賢王只會躲在身後謀劃帝位,算計人嗎?他至少驍勇善戰,能征服百萬將士,而你呢?廢物!”
“本宮委身於你又如何,不過是一團爛肉罷了。”
“本宮貴爲東黎公主,堪比天子,只比天子矮反三分。本宮馳騁沙漠,而你呢?只會紙上談兵,真是個笑話!”
“所以孩子呢?那兩胎孩子呢?也是你這個賤人故意落的胎?”陸元修氣狠了,眼前一陣陣暈眩。
“你也配做本宮孩子的父親?”
“本宮孩子的父親,必定是頂天立地的大男兒。怎會是你?”
“你讓本宮覺得噁心。”
盈側妃此話說完,陸元修再是忍不住,竟是瘋了一般撲上去將盈側妃的臉抓了五個指痕。
“來人啊,將這賤婢給本王關起來。沒有本王的命令,不許踏出此門半步。”說完,陸元修直直的冷着臉而去。
盈側妃是和親,也是戰敗送來求和的禮。
他恨,卻不敢殺她。
只能生生折磨她。
當夜,賢王便歇在了盈側妃院內。
第二日離開時,盈側妃滿身傷痕。可她嘴角帶着幾分淺笑,竟是帶着十足的魅惑。
“只盼哥哥別讓妹妹失望纔好。”盈側妃身上疼的厲害,渾身幾乎動彈不得。
從東黎送來陪嫁的丫鬟小聲的哭着道:“您何必激怒他,等到國君來接我們回東黎就好了。何必遭這麼大罪呢。”
女子輕輕笑出了聲。
“你不懂。我若不激他,他如何能全心全意的勾起戰亂呢。”天下大亂,與她來說有什麼關係呢。
天下這幾年,只怕是不得安生了。
那個引子,就此種下,只盼能生根發芽長成參天大樹。
“總有一日,會將他拉下神壇呢。”女子聲音帶着幾分笑意。
我既不能得到你,那麼,便毀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