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盛寵小萌妃 >第205章 是路過的螞蟻看到了,都會感到震驚的程度
    “郡主?她怎麼會在這裏?”一旁,章孟之不由驚訝的一聲。

    “她就是安樂郡主?”陳長鳴溫聲,不由皺眉詢問道。

    “關你什麼事?”章孟之瞪他一眼。

    “你!”

    陳長鳴一噎,接着就很是不滿地指責道,“章孟之是吧?你不能因爲我舉報了你的舞弊行爲,就這般態度對我吧?聖人有云……”

    “你不必將聖人言搬出來說教我!”

    一見他要長篇大論,章孟之當即一擡手,打斷他的話。“第一,我不曾舞弊,我能得皇上欽點探花,乃是靠我自己多年寒窗苦讀得來的真本事!

    “第二,你污衊我,我根本不曾放在心上,我相信皇上定能還我一個公道清白!

    “所以,我這般對你,根本不是因爲我自己被你污衊了而不滿,而是因爲你竟然誣告安樂郡主!”

    章孟之說到這裏,氣得微微停頓了一下。

    而陳長鳴一聽,則是立即抓住他這句話,當即就是又接着指責道:“你還說你沒有舞弊!我早就聽說了,你與安樂郡主關係甚密,所以,儘管你只是寒門出身,但寧侯也幫助你舞弊了!”

    “你這是胡亂攀咬!”章孟之一聽這話,險些氣暈過去。

    當即攥緊了拳頭,恨不得一拳將這個陳長鳴給揍趴下!

    “孟之哥哥,何必與一個傻子爭論呢?”

    這時候,穆昭昭從大殿上走下來,小臉笑笑地說道,“莫與傻子論長短,浪費時間不說,還憑白惹得自己生氣,生氣傷身的呀。”

    她軟糯糯的嗓音,幾句話,就將章孟之心中的怒氣平息下去。

    “郡主說的極是,是我急躁了。”他當即鬆了拳頭站好,看也不看陳長鳴一眼了。

    “哼,你還真是安樂郡主的一條好狗!她一開口,你就立即聽話的不叫了!”陳長鳴則輕蔑地瞥了章孟之一眼,言辭挑釁。

    “你!”章孟之頓時又被激怒。

    “孟之哥哥,你也聽到了狗叫聲是吧?”

    穆昭昭笑眯眯地又開口了,“這種時候,你只需要無視他,他自然也就無可奈何了。

    “不然的話,你越是在意,他越是叫的來勁,萬一還撲上來撕咬,還得連累得自己受傷,得不償失呀。”

    她這話,就是直接將陳長鳴說話,比作是狗叫了。

    “你竟敢對我出言侮辱?我可是皇上欽點的榜眼!”陳長鳴一聽,立即就是瞪大了眼睛,一臉的羞惱。

    “誰是狗,誰就會自己對號入座。”穆昭昭小臉平靜着,這麼說道。

    “你——”

    陳長鳴氣得咬牙切齒。

    然而大殿之上,他也不敢放肆。

    一旁。

    原本也是氣得臉黑的洛景徽聞言,就噗嗤一下,笑出了聲來。

    這小丫頭,不愧是她!

    畢竟是連他也會被她這張小嘴給激將到的,更何況一個陳長鳴?

    “皇上伯伯,昭昭也要在這裏告一個御狀。”這時候,穆昭昭突然開口了。

    “昭兒要狀告誰?”皇上看着她,原本肅穆的臉上,不由帶上了幾分暖意的笑。

    “昭昭要狀告皇上伯伯今日剛剛欽點的榜眼,陳長鳴。”

    穆昭昭奶聲奶氣的。

    白生生的小圓臉,帶着一種一本正經的可愛。

    話一出口,卻是險些笑倒一片,“此人的愚蠢與厚顏無恥,乃是路過的螞蟻看到了,都會爲此感到震驚的程度。

    “所以,昭昭請皇上伯伯收回成名。

    “這麼蠢的人,還是不要讓他做官啦!

    “不然的話,可是會蠢得害死好多無辜的百姓的!”

    她這話說完,就烏溜溜的眸子,看了陳長鳴一眼。

    陳長鳴好歹也是靠自己的本事,拿了殿試第二的成績。

    這足以證明,他是一個天才。

    可此刻,卻被這個四歲小奶娃,一句一個蠢的羞辱着,甚至還要讓皇上不給他官做……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安樂郡主,你果真如傳言中的那般惡毒!如此含血噴人……我尚未做官,你如何就說我做不了好官了?!”陳長鳴當即就是怒瞪着穆昭昭,咬牙切齒地反駁道。

    “咦?我說便說了,難不成,污衊他人這件事,不是有嘴就行的事?”

    穆昭昭烏眸可愛地忽閃着,兩撇小眉毛一皺,帶着深深的不解。

    她看向皇上,“皇上伯伯,陳長鳴污衊昭昭和父親時,不也是這樣的嘛?爲什麼他可以這樣攻擊別人,昭昭就不能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

    “胡說!我何曾空口斷言了?我那兩封信,可都是證據!”陳長鳴一擰眉毛,很是理直氣壯地道。

    “哦,這樣啊。”

    穆昭昭小臉鼓了鼓,看着他,“可是,乳母寫給你的心裏,並沒有任何一個字,說她是被我害死的。

    “你在客棧收到的那封神祕舉報信,信中所寫,也未必是真的。

    “這兩樣東西,根本不能作爲證據,就給我和父親定罪。

    “你更不能憑藉此,就否定景徽小舅舅和孟之哥哥多年苦讀的努力,纔在今日取得的成就。”

    她小奶音,有理有據地反駁着。

    陳長鳴聽着,卻是一臉的不以爲然。

    “表姐若不是被你害死,她又怎會在信中說,會因你而死?更何況,蒼蠅不叮無縫的蛋,若寧侯與狀元郎和探花郎真的問心無愧,又爲何別人偏偏指明他們三人呢?”

    他自信滿滿地說道。

    穆昭昭聽了,卻是連連搖頭。

    “你這話,有兩個錯誤。”

    她掰着小手指,小臉認真,“第一,乳母她這樣說,並不是被我害死,而是畏罪自殺。

    “第二,你雖飽讀詩書,做得一手好文章,卻不懂朝中局勢。

    “信中偏偏舉報我父親和景徽小舅舅、孟之哥哥,是有特別的針對的。

    “我父親是當朝最受皇上伯伯信任的權臣,在朝中樹敵無數,有人想趁機害他,扳倒他,簡直太正常不過。

    “景徽小舅舅乃是洛相爺爺之子,他背後站着左相一派。

    “而孟之哥哥,則代表着廣大寒門子弟。

    “雖然我年紀還小,卻也聽父親說過,皇上伯伯輔一登基,便很是重視接納有才學的寒門子弟,而這,勢必會引起某些世家大族、皇親國戚的不滿。

    “所以,這舉報信偏偏舉報他們三個人,是想借你之手,除掉他們三方的一、二。

    “這些道理,我一個四歲的奶娃娃都知道,你身爲榜眼,卻對此一無所知。

    “……不是蠢,又是什麼呢?”

    她一番分析,井井有條。

    說完,那有些鄙視的小眼神,就是往陳長鳴身上一落。

    而陳長鳴,已經是羞愧得面色漲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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