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已過,一切恢復正常。

    新的一年,已經開始,醫學院,是十二個人一個宿舍,劉甜甜睡在中間的一個下鋪。

    她還是保持着三天回一次家,剛剛下課,她第一時間跑出教室,回到宿舍,拿着自己準備帶回家的包,匆匆忙忙的走出去宿舍。

    宿舍外面,一位戴着眼鏡,低垂着腦袋,老實巴交的男學生,等待在劉甜甜必經的小道上。一心只想回家的劉甜甜,沒有想到路上有人堵自己。

    孫剛眼神偷偷瞄着前方,看見劉甜甜走了出來,他擋在路中間,正好擋住劉甜甜的路,只顧着走路的劉甜甜,也不認識眼前的男人,以爲是找別人的,“不好意思,讓讓路。”

    孫剛聽到聲音,展開雙手拉住劉甜甜的路,“劉甜甜同學,我有話想和你說。”

    前後的同學也停下腳步,好奇的看着路中間的這一對男女。

    劉甜甜覺得有點莫名其妙,自己在學校交往的同學不多,就那麼幾個,眼前的男同學,她明顯不認識,不知道找自己有什麼事情,她耐着性子,好聲好氣的問道,“同學你是誰?找我有什麼事?”

    孫剛期期艾艾,紅着臉,說道,“能不能請你到一邊單獨說幾句話。”

    “不能,我有事要趕回家,有事現在就說,沒事讓開。”看着孫剛一副害羞的樣子,就是前世沒有談過戀愛的劉甜甜,也明白孫剛是什麼意思,自己不可能和他單獨說話,這種事大庭廣衆之下都不一定能說清楚,去到單獨的地方,以後想說清楚估計更難。

    “劉甜甜同學,你怎麼能這麼說話,我是一片好心,我就是想請你單獨說說話,有事情和你說。”孫剛沒有想到劉甜甜的態度這麼不友好。說話硬梆梆的,心中微怒,但是沒有太顯露出來。

    劉甜甜皺着眉頭,打算一次性解決掉眼前裝蒜的人。一看就是悶在心裏壞的那種人。“這位同學,我和你不認識,能有什麼事情要到一邊單獨去說的,有什麼話不能光天化日之下說,還非得去到一邊說,你有事情就當着前後的同學說,沒事就讓開我要回家。還有我不認爲和你之間有什麼事情需要單獨談的。你不注意身份,可我得注意,我家給我介紹的對象是軍人,未來我是一名軍嫂,我得注意影響,不能和男人,男同學走的太近。”

    劉甜甜的話猶如一記響雷,在孫剛耳中響起,他只記得劉甜甜說她有了對象。他覺得自己就像一個跳樑小醜一樣,被人戲弄了,這麼多人都聽到了,自己以後的面子往哪兒放。他氣急敗壞,但是他穩穩心神以後才說,“劉甜甜同學,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幾個問題想問你,既然你說不願意和男同學走太近,不要緊,我去問別人。”孫剛拿着手裏的書,落荒而逃。

    不少人都看明白了,捂嘴直樂,免費看了一場單戀的戲,不過很多男同學對劉甜甜的舉動很有好感,拒絕的乾脆利落,不搞曖昧,不像學校有些女同學,不接受人家,但是也不拒絕,盡掉着一些男同學。

    看看人家立場多堅定,在源頭上掐死。這樣的女同學至少在品行方面是過關的。和這樣的人打交道不擔心喫虧。

    落荒而逃的孫剛,憋着一股氣,他把劉甜甜恨的牙根癢癢,有個軍人對象有啥了不起的,自己家還是光榮的工人階級。一點面子也不給,一點也不會做人,這樣的人以後在部隊也不是混不開的,這也是他心中的期盼。

    此事只是一點點小小的插曲。

    跨入六零年,正月已過,很多人都期盼着,今年風調雨順,糧食不說增產,但是希望不要減產,很多人都認爲去年已經乾旱了一年,今年應該是風調雨順的。不會出現年年乾旱的問題,要知道大規模的出現災情,也是很多年纔有一次的。大部分不認爲今年還和去年一樣,都是滿懷期望。

    不能大規模的販賣糧食物資,劉甜甜也沒有閒着,經常利用星期天的時間,在黑市轉悠,每次都是化的自己都不認識,帶着假髮,穿的老氣橫秋纔去。

    一天轉悠下來,整體上比搞批發掙的多,就是費事一些。她每次都能收到一些一些不錯的古董字畫和首飾,錢和糧票也沒有少掙。有時候還收一些布票,和油票。

    在兩個黑市來回穿插,劉甜甜回家的時候,又帶了好些東西回家。

    這幾天爺爺回到首都開會,都是住在家裏,她得給爺爺改善改善生活,帶回家一隻雞,一隻肥肥的母雞,打算燉湯喝,給爺爺補補。

    現在學校的喫的越來越差,大院裏面也是,很多人家家門口的花壇花圃都響應號召,開荒種上了菜。

    劉甜甜家裏也是一樣,她利用自家院子邊邊角角的地方,種上不少的紅薯和土豆,花壇裏面,時令蔬菜都種了一些,當然她沒有忘記瓜瓜的零嘴,西瓜和甜瓜。也種了一些。

    就連主席爺爺家院子的西瓜和甜瓜還有時令蔬菜都是她種的,隔上十天,她都會去看上一看,拔草這些,都是主席爺爺自己帶着警衛員他們做的。就當是鍛鍊身體。

    再過一段日子,西瓜和甜瓜就能吃了,她家的蔬菜已經可以吃了。昨天主席爺爺打電話給她說,他家的蔬菜也可以吃了,味道極好。還說謝謝她,幫忙種的菜,就是比別人家的,主席和幾位老夥伴比,看誰家的菜種的好,他有助攻完勝幾位老友。

    走近大院的第一道大門,就看到哀怨的周衛星站在大門口內,委屈巴巴的望着自己,肯定是怪自己每個星期天都不理他,自顧着忙自己的。

    “怎麼這幅表情,誰給你氣受了,是不是周伯伯。”劉甜甜適當的安慰一下眼前的人。

    周衛星也知道適可而止,他大約能猜到小未婚妻在幹什麼,當然是很危險的倒賣活動,從她家的生活水準就能看出來,還有她每個星期天都會給家裏改善生活。可不是光靠買就能辦到的,黑市的東西是什麼價格他還是知道的,劉爺爺的工資再高也不可能過的那麼好。

    他接過劉甜甜背的揹簍,背在自己肩上,邊走邊和劉甜甜說話,“甜甜,我下個星期要進部隊。”現在有些老鄰居不老實,局部依然有戰爭,這次老部隊要去邊境駐防三個月,他的名字也在其中,還有一個月就要放假,加上暑假的兩個月時間,剛剛好,他後面一個月的課程也補的差不多,還有一個星期,再補一些就真的全部補上,也不比別的同學少學知識。

    劉甜甜聽到說要進部隊,想了一下還是問了出來,“要去多久?”

    “三個月。”

    “好,我這個星期申請走讀,給你準備一些東西。”

    “好。”周衛星不知道甜甜會給自己準備什麼,但是隻要是甜甜準備的,哪怕是極小的東西,他都會珍視。

    彼此之間的信任度超過很多結婚多年的夫妻,劉甜甜相信周衛星的人品,周衛星對劉甜甜是百分之百的包容和相信。最主要的是,劉甜甜自己有金手指有能力,不需要靠別人,她才能做到從容不膽怯,還有周衛星做了什麼,平時的一言一行都看在眼裏,她願意相信他,也是相信自己的魅力。

    戀愛許久,他們之間的默契和融合度非常高,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知道對方在想什麼,這也得益於兩人平時對彼此相處時細節的觀察都有一雙善於觀察的眼睛。

    周深和黃曼玲出來散步,老遠看到兒子守在大門口,就知道兒子在幹什麼?見到甜甜和兒子那樣,就知道兒子今晚又不回家喫飯,悄悄的隱藏身形,讓小兩口走過。

    老兩口原地轉身走回家,家裏越來越冷清,是不是該考慮把老大家的孩子接到身邊,可是想到孩子們跟着父母,他們也是做過父母的,也知道孩子們最想的就是跟着自家爸媽,爺爺奶奶最好不好分離他們的好,想法終歸只是想法,在腦袋中溜達一圈以後又退縮回去。

    晚上的一頓飯,劉甜甜拿出來自己最好的水平,周衛星要離開三個月,她知道不會是簡單的回部隊三個月,肯定是有什麼事情。周衛星現在是在讀書期間,除了正常放假以後會部隊鍛鍊,一般不會讓軍校生回去部隊的,又不是有大規模的戰爭發生,像前些年的支援鄰國的戰爭。

    周衛星和劉長城在書房說了很久的話,他也說了這次自己要隨老部隊去到邊境換防三個月。

    兩個男人同是軍人,也對部隊都很瞭解,說起關於部隊關於戰爭的話題,那是滔滔不絕,周衛星認真的聽,他知道劉爺爺能力卓絕,有獨到的見解,自己多學習學習。

    兩人一直說到喫飯的時候還意猶未盡。

    晚上等周衛星走了以後,劉甜甜拿出來幾十件防彈衣,十五把xm109狙擊步木倉,綽號:肩射炮。在房間和劉長城商量,“爺爺,這是最好的狙擊步木倉,可以打飛機,有效射程2000米,採用的是25mm子彈,可以打穿50mm裝甲鋼板,輕型裝甲都能打。子彈給你四千發,但是得給你們部隊配備兩把,給周衛星配一把纔行,防彈衣也得給他配一件,要不我下次不給了。”

    劉長城聽到孫女簡單的介紹,已經心動,這麼好的傢伙,一定得給自己所在的部隊配備兩把,至於周衛星那把,他得運作一下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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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妻雙雙回六零

    相濡以沫一輩子,晚年夫妻倆環遊世界,遇上海嘯,再次睜開眼睛,已經轉換空間,帶着皇家號遊輪空間來到六十年代初,夫妻倆齊心協力共建美好家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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