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行嗎,小丫頭片子。”常院長沒有過多接觸過劉甜甜,也不是很瞭解,上次借調的事情,他知道的也有限。即使知道她醫術不錯,可是也以爲是某方面的。現在是命懸一線,他不能確定一個小姑娘能行。

    “試試,問問她,又不是直接讓她做。”秦醫生和劉甜甜接觸的多,瞭解多一些。

    “行,問問就問問吧,現在是病急亂投醫。你隨我現在就去找她,順便多問問幾位醫生的意見。”

    “行。”

    老秦是外科的主任,他心裏除了自己和劉甜甜,沒有別的人選。劉甜甜單獨醫治病人時,他見過幾次。讓他印象深刻,及時,處理得當,效果出乎意料的好。還有她中西醫都會,某些方面中西結合,有自己獨到的方法。他還悟出一點東西來,也是他願意推薦劉甜甜的原因。治病救人,事關人命,他不會拿這個開玩笑或者討好巴結軍長,容不得一絲馬虎。

    秦主任回到外科,召集科室的醫生們說了馬團長的情況,問問誰有更好的意見,望着沉默的同事戰友,他知道大家沒有更好的辦法。身體移動稍稍側向劉甜甜站的方向,面帶希望的問道,“小劉醫生,你有什麼想法沒有?”

    “主任,我,我想我有一半的把彈片取出來,但是需要您在旁邊壓陣。”看見同事們沉默的劉甜甜,見主任問自己的意見,拋棄了自己低調的想法。生死邊緣,低調會損失一條人命,還是爲在戰場上立過大功的英雄,她不忍心,一條可能不會離去的生命隕落。

    “說說你具體的想法。”秦主任含笑的詢問道。

    顧不上週圍同事們詫異的眼睛,和滿肚子的疑問,她硬着頭皮說道,“我用銀針能固定住彈片現在的位置,加上我學醫的時候,老師一直說我手巧,手輕,我想我能做到輕輕的取出來彈片,位置是危險了點,但是不動手術,更危險,我們能做的就是放手一搏不是嗎?”

    “不錯,我們只能放手一搏,好,我在邊上給你做副手。”

    接下來就是準備工作,兩個小時以後,馬團長被推進手術室,秦主任做副手,但是還有幾位醫生一起跟着進去。

    劉甜甜第一時間用靈力輔助自己,還有銀針,利用靈力彈片稍稍朝下邊移動了一點點,還用靈力包裹住危險的地方,免得等會兒取彈片的時候,大出血,那可不是鬧着玩的。就那麼一點點的地方,卻是馬團長的生命線,後面的手術做的很成功,一切都順利到不行,在場的每一位醫生都不敢置信。

    他們以爲會很驚心動魄,還有困難重重。可是人家做手術的過程,就像是做一個小手術那樣平靜淡定,他們也都看到了,彈片的位置,處在危險區域.。如果讓他們來做,真是沒有把握。彈片被取出來的那一剎那,小劉醫生的臉上也濺起來鮮紅的血,可是人家眼睛都沒有眨一下,動作很快的取出來一根銀針扎進穴位裏面,大量出血被制止。

    別看那一剎那的動作,在他們看來是帥極了。

    順便的還處理了一下別的問題,都是周圍的。劉甜甜給馬團長輸入的靈力,歡快的在他體內奔騰,相信手術過後,他的身體能恢復到巔峯時期。現在的他年齡也不到,四十歲還差一點。正值壯年。

    護士給劉甜甜擦了擦額頭和眼睛上的鮮血,其餘的等手術完了以後,才能洗乾淨。

    最後縫線也是劉甜甜自己來的,她現在需要各種的經驗,就像遊戲一樣,她需要很多實際操作的經驗,以後才能挑大樑。

    手術做完,虛弱的劉甜甜被護士扶了出去,坐在辦公室用溼毛巾一點一點的擦洗臉上的鮮血。後面響起了掌聲,是秦主任,他親自安排好病人才到辦公室來。

    一羣醫生都在她後面鼓掌,有敬佩,有恭喜,有羨慕,有嚮往,獨獨沒有嫉妒。

    “恭喜你小劉醫生,恭喜你單獨完成一個大手術,以後你會遇見更多的複雜高難度的手術。希望你能如同今天一樣,手術成功。”

    “謝謝主任的鼓勵,也謝謝大家的掌聲,我以後會更加努力的,不會辜負大家的期望。”

    馬團長還在昏迷中,他沒有家屬,準確的說他的家屬沒有來隨軍。

    只有他們團裏的一位戰士守着他,洗乾淨臉,劉甜甜去到病房瞧過馬團長,也檢查了一下,沒有問題,晚上大概就能醒過來,現在身體正在被靈力改造和修復。劉甜甜檢查的時候發現馬團長的身體修復的不錯。

    劉甜甜順代守着馬團長的戰士,“要不你讓你們團裏能做主的人,給馬團長家裏發封電報過去,最好他愛人能來,伺候的也舒服些,還能給他做些好喫的補補身體。”

    小戰士憨憨一笑,他知道是眼前的小劉醫生給團長開刀動手術救好團長的,他還知道團長的手術當時沒有人敢動,太危險了。對於救好團長的小劉醫生,他是滿心滿眼的感激,他聽小劉醫生說完,不好意思的說,“送團長來的時候,政委已經親自去發了電報,可是不知道嫂子會不會來。”

    說到嫂子,小戰士明顯是懊惱對方,語氣不是很好。劉甜甜也主意到了,但是她沒有再說什麼。

    今天確實累人,主要是精神上高度緊張,別看她說的那麼好,其實緊張到不行,畢竟是大手術,還有手術中很多突發情況,是預先意料不到的。她也不知道後面等待的是順利還是突發狀況,所幸後面一切順利,要不她也會很慌張。

    如她所說的,到了晚上,馬團長真的醒了過來,他雖然不能起身,但是他很清醒。也知道自己做完手術躺在病牀上,一隻手不能動,還在吊水,他用另外一隻手,摸摸自己的腦袋,再摸摸自己的腰,“我真的還沒死?”

    說來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舊傷復發時,他以爲自己一定會死。他很清楚自己的情況,當初受重傷動手術的時候,沒有一起取出來那塊彈片,也就是因爲那塊彈片所在的位置不好取,算來十多年了,彈片一直對他的工作生活都有極大的影響。在暈過去的那一剎那,他好像看到已經犧牲的戰友來接他了。他以爲這次一定會下去陪戰友們,沒有想到鬼門關轉了一圈,又回來了。

    他當然不想現在就死去,他不捨得朝夕相處的戰友們,也不捨得年紀輕輕的就死去,他還想繼續在部隊。

    年輕的戰士簫鎖柱,見到團長醒來,高興的奔到走廊上,大喊,“醫生,小劉醫生,我們團長醒了,真的醒了。”

    在家裏喫完晚飯,出來遛食加上不放心馬團長的劉甜甜帶着瓜瓜和老太太又來到了醫院,正好剛來不久,小護士們正在逗瓜瓜,正樂呵的時候,聽見鎖柱的聲音,劉甜甜顧不上套上醫生穿的白大褂,急急忙忙的奔到病房,進門就看見睜着眼睛,一臉嫌棄的馬團長,他嫌棄鎖柱聲音太大,影響到其他病房的病人。

    馬團長的嫌棄,憨憨的鎖柱同志硬是沒有看出來,見劉甜甜和護士進來,他興奮的給團長介紹劉甜甜,“團長,穿藍色衣服的就是救你的小劉醫生,你的病太危險,都沒有把握,怕治不好你,是小劉醫生,她治好你的……”鎖柱同志一個人興奮的瓜啦瓜啦十多分鐘,直到劉甜甜已經給馬團長再次檢查完身體,他才說完。

    “小劉醫生謝謝你?”馬團長可不是眼前的傻氣鎖柱,他知道眼前的小劉醫生是誰。軍長家的千金,還是他們團最有潛力最優秀的周衛星上尉的未婚妻,周衛星的戀愛報告,他簽過字的。

    “醫生的職責就是治病救人,不用特意感謝。”

    “歡迎小劉醫生以後去我們團。”馬團長的話,讓邊上的人也有點楞神,去他們團,爲什麼呀。都不明白。

    “到時請馬團長多多關照。”

    “沒問題,那是肯定的。小周下個月就會回部隊,到時歡迎小劉醫生過去。”

    “一定會的,只要有假期。”

    他們倆在說的人,除了他們,大約就只有瓜瓜知道。

    見馬團長沒事,劉甜甜又交代蕭鎖柱和護士很多注意的地方,就牽着瓜瓜離開病房,找到老太太一起回家了。

    今晚,能做個好夢,因爲她又救了一位該救的人,把他從死神身邊拽了過來,還是很有成就感的。

    三天以後,華夏中部,一座小城,一位風姿綽約的婦女,拿着手裏的電報,很不高興。自己的表現的還不夠明顯嗎?她可不想去到一個窮村落裏面隨軍,也不想去照顧病人,哪怕那是她的丈夫,對於她來說,只是名義上的丈夫,他們幾年見一次,有什麼感情。在她看來是沒有任何感情的,她到初也不知道怎麼滴,就找了一位軍人,鬼迷心竅的。

    她去到單位請了兩天假,坐車去到馬向前的老家,也是一個小村落,站在泥寧的村口,她皺着眉頭,很不喜歡來農村,可是每年至少要來一次,很不喜歡這種感覺。到處不是灰就是泥,還有髒兮兮的老人和孩子,很多成年人也是髒兮兮的,到處都是大糞的臭味,早晚不刷牙,說話都是臭臭的。

    走進大雁生產隊,一歪一歪的走進去,生產隊的人都在田地裏面勞作,很多人看到一歪一歪走路的華麗,一位老漢,一把拽起來幾根雜草,眼神複雜的望了一眼歪着走路的華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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