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養身體的李首長也收到了劉家的蔬菜瓜果,心情賊好,立馬洗了一個甜瓜分給老伴和小孫子一些,三人吃了起來,他家小孫子,砸吧着嘴直說好喫。“爺爺,真好喫,我還要喫。”

    老太太從自己的手上掰下一半,遞給小孫子,“給,喫。”

    “奶奶太少了,不夠,我們再洗一個,咋樣?”

    “不行,還有的等過年再喫,現在不能喫。”

    “奶奶,過年還有很久,會不會都爛了呀,還不如我現在喫掉對吧。”

    “哪有多久,還有幾天。不許喫。”

    喫完甜瓜的李老首長,扒拉着籮筐裏面的蔬菜,和西瓜,還有青辣椒等等,笑的眼睛都眯了起來,“肯定是小劉醫生的主意,小劉那人想不到這上邊。”

    老太太監督孫子洗好手,坐在沙發上,說道,“早就聽說劉家的菜味道不錯,終於喫上了。以前只有那邊大院和劉家兒子關係親近的戰友家裏和主席能喫到。現在託你這次生病的福,讓你們再次有了牽扯,要不我們家絕對喫不上,我聽話這次就四家有。真是難得啊。”老太太感嘆道。

    “是啊,我們不住一個大院。要不是這次治病,小劉絕對不會送東西來的,他的本意我知道。也是爲了彼此好,也怕給我帶來麻煩,我和他關係在幾位老帥和那兩位首長眼裏都不是祕密,可是在大部分人眼裏,我和小劉以前是沒有交集的,突然往來多不好,人家會想肯定是小劉巴結我。想上位,想謀好處。這些我都懂,小劉受傷剛回來時,我們見過,還談了很久。這樣蠻好,想不到小劉醫生救了我,把這份緣分牽在明面上了。下次給劉家的老人和孩子寄點東西去,有來有往纔是王道。”

    “嗯,我也這麼想着,不過得等年後再寄,年前已經收不到包裹,還容易遺失。”

    “你做主。”

    伍家

    總理回到家裏時,就看到客廳一擔籮筐裏面裝的東西,“喲,好東西呀,那來的。”

    鄧老太太總理老伴兒,笑了笑,“還能有誰,固定每年都送年禮的人,有誰?”

    “是甜甜送來的。”總理坐在籮筐前,看着滿筐的青翠,手也在裏面扒拉着。一樣樣的拿出來,有蔬菜有瓜果。

    “嗯,看看信吧。說了怎麼種,讓咱家早春時也可以學學,早點喫上。還有隨蔬菜來的菜籽,說是特別培育的。”

    “好,咱家年後試試,老夥計這幾年鍛鍊都是種菜,咱也學學,既能鍛鍊又能喫上自己種的菜,不錯不錯。”

    “行,咱家也種上。”

    劉甜甜無意中引領了首長種田風。

    周家

    周深和黃曼玲夫妻兩更歡喜,他們也知道了,劉家的蔬菜瓜果送來首都,可只送了四家,他們家是一家,其餘的可都是大佬。看着這樣青翠欲滴的蔬菜瓜果,心情巨好。“老周,甜瓜能不能放到春節我不知道,可是西瓜能放。你可別充大方,送人,我要等老大幾家回來時喫。知道吧。”

    “行,歸你處置。我不管,行了吧。”

    “辣椒這些能放吧。”黃曼玲擔心道。很多蔬菜,她想等孩子們回來過年的時候喫,今天除了老幺要在部隊值班,都回家過年,她想把好的留給孩子們喫。

    “我可不懂,你自己看着辦吧。”

    “我又沒問你,自言自語你回答啥。”

    南城

    十五天以後,劉甜甜帶着瓜瓜和太姥姥,已經回到老家,剛坐到家裏的炕上。大舅爺爺家裏的東伯伯和大林伯一人架一輛牛車去到縣城車站接的他們,剛好大雪消融,牛車才能行走,要不還不一定能走。

    禮物多,沒有辦法,上車有人送,下車有人接,要不哪裏弄的動這些東西。

    大舅爺爺和二舅爺爺還有東伯伯,南伯伯,已經大林伯,長河爺爺,大林伯家裏的一雙兒女,劉勇,劉英。

    英子已經嘰嘰喳喳在瓜啦瓜啦,“甜甜,總算等到你回來了。想死你了。”

    “真想我呀?”

    “真的想你。”

    “好吧,信你。”一起長大的,看說話的神情,就知道是真話還是假話。

    家裏的炕燒的熱熱乎乎的,一羣人在劉甜甜家,說話聊天,還有不少人過來瞅瞅,說幾句熱乎話。來者是客,劉甜甜擺上一點瓜子和花生,還有一點水果糖,招待大家。

    等上午的最後一批人走了以後,劉甜甜毫不客氣的使喚劉勇,“勇哥,幫忙關關院門,插上門栓。”

    “行嘞。”

    有人代勞,劉甜甜一直使喚兄妹倆,幫忙把包擡上炕,除了自帶的糧食油鹽,菜,幾家關係好的人已經給她們姐弟準備好了,蘿蔔,大白菜,廚房裏面堆了不少。肉不需要帶,山上多的是。她打算等下午帶着瓜瓜去搞點。瓜瓜喜歡喫肉,回老家了,肉可以敞開了喫。也不怕隔壁的人家聞到味兒。

    “大舅爺爺,二舅爺爺,一黑一灰兩個大包袱是你們兩家的,大舅爺爺家裏是黑色的,大林伯,長河爺爺,這個包袱是你們家的,我知道勇哥要結婚了,到時我們家可能都回不了老家參加,結婚禮物是爺爺讓我先帶來的,提前把祝福送給勇哥。”

    “甜甜讓你爺爺費心了,勇子一個小輩那值得他如此費心。”

    劉長河聽說是劉長城交代安排的,笑的眼睛都眯了起來。劉大林也是一樣,要不咋是父子呢。腦回路都是一樣的。

    另外給了英子一雙手套,一條薑黃色的圍巾。圍巾裏面還塞了一包奶糖。手壓在圍巾上面,英子瞬間明白,高興的把圍巾和手套包括藏起來的奶糖,包在胸前。

    送走所有人,劉甜甜整理另外的東西,太姥姥已經跟着舅爺爺他們回去了,不管他們怎麼勸劉甜甜,她就是不鬆口說去任何一家過年。開什麼玩笑,難得的自由時光,去別人家裏找不自在。不管是去誰家裏,都會把自己和瓜瓜像供祖宗一樣供着。那有什麼意思,最後說了爺爺交代的,一定要在自家過年纔行,大家都瞬間明白了原因,不再相勸。

    整理好廚房和要睡的堂屋和隔壁房間,姐弟倆分工合作,快速的整理好東西,劉甜甜還順帶偷渡出來一些東西。

    剛想出去打獵,外面的院門,被撞的咚咚響,像是被什麼東西使勁在撞,也不知道是堂爺爺家裏的兒子還是孫子。

    劉甜甜和瓜瓜舉着砍柴刀,走到院子裏面,聽着外面的聲音“呼哧呼哧”的,她知道不是人在撞木門,是野豬。不知道什麼會有野豬撞自家的門。現在管不了那麼多,不能讓野豬繼續撞下去,木門再結實也不經撞。

    “瓜瓜,你退後,外面是野豬。”

    “好。”

    突然打開門,野豬正朝裏面撞,打開門野豬猝不及防一下子衝了進來,劉甜甜用靈力,讓野豬半撞在屋牆上,對牆體沒有造成衝擊,可是野豬死了。她好給衆人交代。不是她殺死的,是它們自己撞死的。

    “姐,不會就這麼一下撞死了吧。”瓜瓜蹲在野豬前面問道,兩頭野豬,就這麼死了?

    “我也不知道,我們看到的是一樣的,我就打開院門,別的還沒有來得及做。”

    “嗯,我去喊大林伯來處理早知道讓太姥姥她們遲點回去就好了。家裏的肉肯定喫不完。”瓜瓜遺憾的自言自語。

    “哪會喫不完,醃好做成臘肉帶到南城去,到時還怕喫不完。”

    “也是哈。”想到回到南城還能繼續喫,瓜瓜不糾結了。他的腿已經邁了出去,找大林伯還有順便呼朋喚友,還有一些小夥伴沒有見到。

    沒有一會兒,來了不少人,劉甜甜家裏的大鍋一直燒着開水,一個小時以後屠戶父子來了。

    院子裏面依然站滿了人,很多人都好奇的說起野豬自己撞死的事情,今天一頭豬分給村民們,考慮到後天過年,乾脆不做殺豬菜也不喫大鍋飯。一頭野豬平均分配肉,帶回去自家做着喫。

    大家都表示贊同,帶回去自家做來喫,肯定比喫殺豬菜要好。後天除夕,家裏也有肉可以喫。大豐生產隊不是每家都是獵戶,特別是近百年遷進來的人家,都不是獵戶。不過劉姓人大部分都是。

    生產隊的每家人都有代表擠在院子裏面,關係親近的人家坐在屋內。坐在最中間的就是劉家的長者叔公劉玄彬,老人八十幾歲,現在身體還硬硬朗朗的。陪着他前來的是孫子劉長輝,年齡比劉長城小十多歲,是長字輩裏面年紀最小的。老叔公過來是給劉甜甜姐弟倆震場子的,兩頭大野豬,不乏眼紅的人,還有長根一家也是個麻煩。現在劉長根一家是富農身份,安分了不少。可是誰能擔保他們家的人不起歹心。

    老人在生產隊的威望比劉大林這個支書還要大,劉姓人外姓人都不敢說三道四。

    殺豬小孩子們喜歡看,瓜瓜早就和大壯他們出去看殺豬,劉甜甜在房間裏面,拿出來和爺爺商量好給老叔公準備的禮物。血緣不是很親近,可是老叔公是長者,還有幾位劉姓的長者,也是要送的。只是老叔公的多一些,稍稍貴重一點。關係的親近決定禮物的價值。

    “老叔公,回家前,爺爺特意給您和幾位叔公準備了禮物,本來打算下午給您和幾位叔公送過去的,沒想到出了這事,還麻煩您親自過來一趟。”

    兩包酥酥的點心,還有上好的菸絲,以及一包糖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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