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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在不怎麼平整的衚衕,一戶看似不錯的四合院門口,傳來淒厲的喊叫聲,正義爆棚的劉甜甜停住腳步。提前做好防護工作,用靈力包裹住自己,模糊自己。

    走進大門,裏面的叫喊聲更甚,“老.特.務,狗.崽.子,叫什麼叫。以前剝.削勞動人民的時候,怎麼不叫,現在叫也沒有人敢救你們……”劉甜甜從躲的角落望過去,說話的人,個子矮小長得一言難盡,尖嘴猴腮。還有一副鰥夫相,看着倒盡胃口。

    “任平,我家待你們母子不薄,爲什麼要陷害我們一家,我們沒有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我們哪有什麼海外關係,你不是誣.蔑人嗎?”

    說話的人是一位,彎着腰,扶着門框的老人,一看就知道是受過良好教育的人。

    而被老人指着鼻子問得任平,就是那尖嘴猴腮的傢伙。一看就知道是個白眼狼,還有一羣袖.標.兵,都押着幾位反抗的少年和一位青年,還有一位長得不錯的少女。被一位混混模樣的混賬東西,上下其手,少女淒厲的大喊着。可是沒有人能幫到她,劉甜甜再也忍不住,石頭雨不會下,打壞人的時候也會打到被押住的其他人。

    她用靈力直接化針,化作利器,刺進這些袖標的要害,每個人的要害穴位。

    “啊啊啊,誰,是誰,出來。”叫任平的男人,被刺進男人最痛的地方,他繼續大罵,“是哪個王八蛋敢偷襲老子,不要命了。”

    “哼!”劉甜甜在心裏暗哼一聲,用靈力再次化作一顆黃豆大小的霹靂彈,射向任平最痛的地方,即使很多人都在大叫。可是大家還是能清晰的聽見,“砰”的一聲,任平的某個部位炸晌,鮮血浸溼褲子,很清晰的看到褲子上的血。

    被押着的人,早在這羣人自顧不暇的時候,已經跑到正房大門邊,扶住彎腰說任平的男人。驚奇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任平已經痛到無以復加,現在輪到他淒厲大喊,想跑可是太疼,他沒法動,也不敢動。

    劉甜甜用一種虛無縹緲的聲音,說道,“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辰未到。你們做壞事太多,這次小懲大誡,下次再作惡,本尊者一定超度你去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超生。你的親人也會受你們牽連,三代都會黴星附體一世,永遠倒黴到死……”

    聲音大,而且像是從九天飄下,周圍的住戶在家的,全部聽到。很多人已經來到這家人的院子裏,看着院子裏面的場景,再繼續聽到來自九天之上的聲音。

    “菩薩饒命,菩薩饒命,我以後再也不做惡人,求求您開恩。”已經有幾個小嘍囉開始跪地求饒,他們是全程的見證者也是受害者。比任平受傷的輕,聽到來自九天之上的聲音,嚇的立即跪下。

    不少喫瓜羣衆也是驚訝的望着,跪下求饒的人。還有高家人,看樣子是菩薩顯靈救了高家人,特別是看熱鬧喫瓜羣衆中有人認真的瞧着聽着,他的身份不普通。今天來這裏也是湊巧,沒想到見到了傳說中的情景。

    他記得上次也出現過一次,他沒有在現場,可是據報告上面寫的,他知道上次是石頭雨,和狂風,以及黑.白.無.常,沒有說話。

    今天是說話了,看來民間傳說,確實不是空穴來風,還是有出處的。

    高家老爺子已經管不了什麼不能信迷信,他跪下來仰望天空,對着天空大聲的喊道,“不知道是哪路菩薩救了我高家。求菩薩告知。”

    爲了裝神弄鬼到底,也爲了震懾一些小人,劉甜甜呵呵笑出來,笑聲如銀鈴般響起,“記住,不是菩薩,那是西方禿驢,可不是我道家仙人,供香火別供錯了。”停頓一下,劉甜甜又說了曹植七步詩中的兩句,“替我轉告能做主的人,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最後嘆息一聲,虛無縹緲的聲音,再次消失。一陣狂風颳過,趁狂風大作,看不見彼此,混亂中,劉甜甜離開了四合院。

    直到離開這條衚衕,走到很遠的地方的衚衕,劉甜甜才撤走身上的靈力,她出現的時候,身上揹着大包。

    一身的氣力消耗殆盡,靠在牆角歇息。

    高家的事情,快速的被來歷不凡的人彙報給某些挑事的人。

    有人反覆唸叨着那兩句詩,半響才說話,“再看看,以後注意些。一些無關緊要的人,不要亂搞一通,有什麼用。最近避着些。”

    “是。”

    劉甜甜正在一點點的改變着一些事情。

    坐在師父家裏的劉甜甜憑着三寸不亂之舌,把師父忽悠的答應跟隨她們一家人住。連兩個孩子都被她搬出來了,說什麼他去了多一個人幫她帶孩子,以後她會多些時間學習研究,說不定還能研究出來更多的好東西。香皂當然給師父送了一些用。

    周守謙看見徒弟真誠的邀請,當然歡喜,住不住先不說,這份心就讓他歡喜。自己以後不愁沒人養老送終。

    想到徒弟說的話,他答應後天搬過去,明天簡單收拾一下,後天搬過去,還約好讓瓜瓜來幫忙,順便接他。

    回到家裏的劉甜甜,沒有力氣哄兩個小寶貝,她今天透支的厲害。

    孩子們都睡了,她洗個澡,也摟着孩子們小睡一下。連和姑姐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黃曼玲看到甜甜疲憊的樣子,和老太太一樣心疼的不行。等劉甜甜進房睡覺以後,她打開袋子主動收拾裏面的東西,都是熏製好的臘肉,臘腸,還有一些野味,風乾,熏製的都有,還有一部分新鮮肉,豬肉,剛殺的雞肉,牛肉都有。

    周衛燕和張新看了砸舌,弟妹好本事,居然能弄來這麼多,張新主動幫忙,劉家在屋檐下凍肉的習慣,還有每樣東西在什麼桶,他都知道,一個個的先揭開看看,再決定裝在什麼桶。

    劉家做什麼都講究,現在自家妻子也是有樣學樣,自家也是同事口中的講究人家。

    起牀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劉甜甜揉揉眼睛,邊上的兩個小寶貝還睡着,她輕輕的穿好好衣服下炕。

    來到客廳,姐姐姐夫還在家裏,劉甜甜回房拿出來自制的面霜兩瓶,面霜裏面加過從斷崖山脈取回來的靈水,效果奇好。

    “姐,我最近閒着沒事,自己做了幾瓶面霜,效果不錯。送你兩瓶用,但是不能送她人,原材料有限,無法多做,只能自家人用。”

    沒想到回家看看父母,還有這好事,周衛燕回首都兩年,也知道最小弟妹的本事,知道不好的東西,她不會主動送人。

    “甜甜,謝謝啊。我不客氣了,面霜是婦女之友,我喜歡。”

    “婦女之友,姐,你真會說。”

    “不是嗎,我是這麼認爲的。”

    劉甜甜懶得和姑姐爭執和解釋,後世大婦女之友可不是這麼說的。隨便她怎麼說。

    兩瓶面霜份量很足,周衛燕鄭重其事的放進包包裏面。

    春節,周家人乾脆和劉家一起過的,周家就只有小兒子和閨女女婿外孫在身邊。人也不多,在劉家過,更熱鬧。

    劉家的春節,過得比一般人都好,託常師傅搞來不少海鮮,養在呂叔叔當初送海鮮一起送來的木桶裏面。平時沒有海鮮的時候,劉甜甜一家洗乾淨以後,可以養魚。有時候買到活魚,就會養在大木桶裏面。

    有時候周衛星偶爾還能抓條活魚回家。

    大年三十,周衛燕在廚房幫着忙活,給甜甜打下手。

    “甜甜,我想年後一直住在大院,你覺得咋樣?”周衛燕想自家兒子住在大院,和瓜瓜還有龍龍在一起,看看龍龍現在完全和前兩年不一樣了,變了很多。越小才越好改變,自家孩子也不錯,她希望涵涵能更優秀。

    侄子的改變,從精神面貌到內在外在,都有很大的改變。

    談吐,禮貌,衛生,待人接物都和以前不一樣了。

    “住過來也好,大哥,三哥,四哥都在外地,大哥近一點,也不能常回來。你們搬回來住,也可以陪陪爸媽,我覺得蠻好的。”

    確實很好,這樣她也不會覺得不好意思,周衛星住在自家。她有時候看着周家二老天天跑自家,總覺得有點不好意思。

    “我也是這麼想的,你姐夫也同意。你同意就好。”

    “姐,我肯定同意。好事,我怎麼會不同意。”

    “我畢竟是嫁出去的閨女,短暫時期住孃家,不會有事,長期住我肯定要商量孃家的兄嫂和弟弟弟妹們。”

    “姐,你真是的。你就是嫁出去了,也是周家人,回家住咋了?”

    說着話,但是她手裏的活從來沒有停止過。

    劉家的傳統菜,肉蘿蔔同樣還是有,她正在切蘿蔔,手裏的刀,“咚咚”的切響。

    涵涵和龍龍扶着兩個棉球球走了過來,“媽,抱。”

    兩個小傢伙,說話基本是一兩個字,說的最溜的兩個字是“臭鍋”。

    “哎呦,媽媽的寶貝們,去客廳和哥哥,舅舅玩,媽媽正在做事好不好?”

    “抱。”

    貝貝伸手要媽媽抱,固執的不走。沒辦法,劉甜甜只能洗手擦乾淨,伸手把貝貝抱起來親親,小傢伙也湊上去,回親媽媽。小石頭不甘示弱,也抱着媽媽要親親,原本他抓住一塊蘿蔔在咬,不用想長大以後是個喫貨。

    親在媽媽臉上,還帶着蘿蔔的清甜。要知道周家一樓房間是有炕的,有一個炕排滿一排排的木盒子,裏面種的都是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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