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招呼一名男服務員過來,給了他不少的小費,“收拾下,趕緊去丟了,別給旁人看見。”

    “是。”

    阿列坐了下去,他就說嘛,任苒這不聲不響的原來是憋着這麼個大招。

    電話鈴聲再度響起,他現在聽着就頭疼,他不耐煩地再度接通,“媽,又有什麼事啊?”

    “一百個花圈,整整一百個花圈送到你家門口了,退都退不掉!你這是得罪了什麼人?那些送花圈的人說明後天……以後都有,你就不怕把記者都招過來嗎?”

    凌呈羨拉了任苒的手起身,“不吃了,我們先走。”

    他快步往外走去,任苒跟在他身後走得也很急,只不過還是追不上凌呈羨的腳步。

    司巖沒想到他們這麼快就出來了,兩人上了車,原本就狹小的空間內更加壓抑了。

    “四少,你們沒喫飯嗎?”

    凌呈羨閉目不語,任苒接了話,“沒喫呢,餓得慌,找家好點的館子去喫一頓。”

    司巖擰眉,望望任苒再看看凌呈羨,“剛纔那家酒店的菜可是出了名的好,怎麼不喫呢?”

    自然是坐在那喫不下了。

    任苒可不想跟凌呈羨鬧僵,她朝司巖揮下手,示意他別多問了。

    凌呈羨冷哼聲,“喫什麼喫。”

    氣都氣飽了。

    “人是鐵飯是鋼。”任苒用手肘輕碰凌呈羨的手臂。

    “一頓不喫餓不死。”

    當着那麼多人的面,出了這種事,凌呈羨沒有當場發怒,也就因爲知道這事是任苒做的。

    “沒有下次了。”任苒倒也承認的乾脆,“我覺得我做得還好吧,跟阿列比起來,我不算過分,你說呢?”

    凌呈羨聽她這樣說了,這纔將目光挪到她臉上。“你這是讓我評理?”

    “是啊,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不得有人站出來主持公道嗎?”

    凌呈羨就想捂住她這張能說會道的小嘴,“是,你不算過分。”

    這樣出口氣,凌呈羨也能接受,雖然場面上鬧得很難看,還把阿列氣得半死,但他揚了霍御銘骨灰的時候他是爽了。

    “說吧,一會想喫什麼?”

    “要貴的,要好喫的。”

    凌呈羨手臂搭向任苒的肩膀,將她攬進懷裏,“今天送送就行了,花圈那種玩意不吉利,你還真想天天往他家裏送嗎?”

    “送啊,我錢都給了,定好要連送一個月的。”

    凌呈羨覺得胸口呼吸不暢快起來,“你這樣會把人活活氣死的。”

    “氣不死的,反正他拒收不了,店家答應我會想方設法送到他門口的。”

    凌呈羨太陽穴疼了起來,簡直是頭痛腦脹,喫過飯,兩人回到清上園,凌呈羨讓任苒先上了樓。

    他指了下旁邊車位上的那輛車,“司巖,一會你把它開走,將車鑰匙交給阿列。”

    ?

    司巖趕緊確認一聲,“四少的意思,是要送給他?”

    “嗯,給他點甜頭嚐嚐,要不然他要炸。”

    凌呈羨擡起腳步就要往外走。

    “四少,這輛車可是價值不菲啊,您好不容易纔訂來的。”

    “爺不差錢。”

    宋城金庫這名號可不是白給人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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